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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国传统戏曲不仅对我国很多传说以及故事进行了延伸，使得这些故事更为饱满 、丰富，同时传统戏曲 当 中的动作 、服装等还对我国现代影视作品的创作均造成了显著的影响。《西游记之大圣归来》以及《哪吒之魔 童降世》作为我国具有代表性的现代动画电影，同样充分应用了戏曲相关元素 。
关键词：动画电影,戏曲元素,应用形式
从《大闹天宫》《哪吒闹海》开始，中国动画电影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始终充分保留着自己的民族特色 以及民族故事的内核， 其凭借独特的美术风格以及 独具民族特色的故事， 在世界范围内有着很大的影 响力 。然而，随着电影技术的不断发展，观影者的视 听需求也在不断改变， 完全依赖于传统元素的动画 电影已经无法满足当前观影者， 尤其是年轻一代观 影者的观影需要 。然而抛弃过往动画电影创作的习 惯， 会导致中国动画电影丧失自身的内核以及主要 的优势，因此动画电影发展的重点，应当是将我国传 统的元素， 尤其是对动画电影影响巨大的戏曲元素 融入到当代动画电影的创作中 。本文以我国近年来 票房 、艺术性以及民族性格均较为突出的作品《西游 记之大圣归来》以及《哪吒之魔童降世》为对象，对电 影当中如何应用戏曲元素进行了系统性的归纳以及 总结， 并对这两部电影中有效运用的戏曲元素进行 分析， 以期为中国动画电影未来的发展以及创作提 供参考方向。
一、中国传统戏曲元素与电影艺术发展关联
传统戏曲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映射，在传承传统文化方面同样具有重要的价值 。从秦汉时代开 始，曲艺的雏形在中国已经出现，隋唐时代开始中国 已经产生了较为系统化的戏曲艺术形式 。戏曲作为 中国最为古老的艺术形式， 在漫长的演变过程中不 仅融入了中国人的生活， 同时也塑造了中国人的艺 术欣赏品味 。在中国，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作品，其 故事内核必须与中国古典戏曲的故事核心存在较高 的一致性才能够成为广泛传播的大众类型作品。
19 世纪诞生的电影艺术形式，在 20 世纪才开始 真正对中国产生影响 。 中国最初拍摄的具有国家特 色的电影包括武侠电影 、戏曲电影两种类型 。其中， 武侠电影在拍摄风格尤其是武打动作设计方面同样 包括了大量戏曲舞台的惯用动作 。如今，戏曲元素虽 然已经不再经常被直接运用在电影当中， 但依然对 中国电影形成了深层次的影响 。在中国的动画电影 当中，如今依然会大量运用戏曲相关的元素，包括戏 曲人物惯用的语言风格以及动作习惯等。
二、戏曲元素对中国动画电影的价值
传 统 艺 术 是 一 个 国 家 传 统 文 化 的 主 要 体 现 形 式，也是一个国家表达形式的外在表现 。戏曲是我国主要的传统曲艺形式， 通过对传统戏曲的分析以及 继承， 能够让我国当代的文艺作品融入并且结合传 统文化的精髓， 使我国当代的文艺作品真正成为具 备我国国家特色的作品 。与真人演绎的作品相比较， 动画电影一般在表达形式方面更为夸张， 而夸张并 非代表失实， 其是建立在符合现实情况的基础上所 采用的一种更具夸张性的表达形式 。在动画电影的 艺术尝试过程中， 戏曲元素的尝试获得了巨大的成 功 。戏曲元素是将中国传统戏曲拆解成为场景的构 建、色彩的使用 、服装的设计 、动作的设计 、情节的安 排、核心冲突点的设置等不同的部分 。动画电影当中 并非需要同时融入所有戏曲相关的元素， 根据电影 的表现需要将能够应用的元素融入其中， 在保证电 影具备电影基本特征的情况下， 使其具备中国传统 文化特征，才是更为有效的结合形式 。将戏曲元素融 入动画电影当中，在我国有着相当长的历史，而目前 随着电影工业的不断发展， 以及观影者的观影需求 的不断变化， 戏曲元素在电影当中的应用更加碎片 化，如《大圣归来》以及《魔童降世》等，虽然同样大量 使用了戏曲元素，但并未进行集中式的体现。
三、戏曲元素在中国动画电影中的应用
( 一 )动画电影创作素材的来源
中国古典传说当中，由于传说本身较为短小，因 此人员的形象相对而言较为单薄， 故事的丰富程度 同样不足 。包括很多古典文艺作品当中，同样缺少对 人物角色更为细腻的刻画 。如哪吒这一形象在我国 历史当中出现较早，然而直至明代的《封神演义》，这 一角色才作为固定的角色出现 。而即便在封神演义 当中，除去部分与哪吒直接相关联的章节，在其他章 节当中， 这一形象依然存在较大程度的模糊不清的 现象 。直到哪吒这个形象被融入到戏曲演绎当中，我 们才第一 次了解到哪吒的形象特征，即：少年 、活泼 、 叛逆 、不羁 、个性表达突出 。这个形象与过去哪吒的 形象存在较大的差别， 但却更加符合观赏者的审美 需求，因此该形象出现后立即被固定化，后期所有哪 吒几乎均以该种形象为基础进行设计。
我国早期具有代表性的动画电影《哪 吒闹海》， 选择以哪吒作为电影的主角，且在人物设定方面严格 遵循着上述戏曲当中的哪吒形象来进行 。这部我国经典的动画电影， 对我国的动画电影产业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而 2019 年上映的《魔童降世》，不仅一度打破了我国的电影票房纪录， 在电影艺术性方面同样也得到了广泛的认可 。该作品在故事以及人物的设计方面借鉴了更多的现代元素， 然而从哪吒的形象设计而言， 人物的根本依然为传统戏曲当中的叛逆以及不羁， 另外这部作品当中体现同样更为充分的“和”以及“家庭”的概念，前者是戏曲当中使用较为普遍的主题，后者虽然在《封神演义》等作品中已经有所体现，然而哪吒这一人物在关于“家”的相关元素的体现上，在戏曲当中显然体现得更为充分 、更为明确。
(二)动画电影形象设计的基础
与剧本相比， 中国传统戏曲元素在动画电影的 任务上获得了更为充分的体现 。包括人物的形象以 及人物的动作 、人物的道具等，均大量使用了戏曲相 关的元素 。建国初期，我国早期的动画电影作品中直 接引用了大量的戏曲元素，如根据戏曲《大闹天宫》 编写的动画电影《大闹天宫》，不仅在故事方面基本 沿用了电影的故事内容， 同样在人物的设计方面基 本延续了电影当中人物的设计 。这一阶段，由于我国 很多传统故事当中的角色均没有能够参考的人物设 计对象，因此在非真人的动画电影当中，戏曲是较为 有效的一种参考 。而近些年来我国的动画电影在真 实性的要求方面不断提高， 动画电影当中的人物以 及形象，正在向更接近真人的方向发展，因此与真人 相差较多的戏曲形象不再能够满足当前动画电影人 物形象设计的需要，如《大圣归来》等电影，在人物的 外貌等方面已经与传统的戏曲元素出现了较大的差 别，而采用了更为接近真实的模型 。然而在人物高光 环节，如《大圣归来》当中孙悟空恢复大圣形象一段， 则依然沿用了传统戏曲的设计， 甚至在场景的设计 方面同样沿用了戏曲的表现形式。
《大圣归来》在人物的设计方面，与传统的动画电影设计已经出现了较大的差别 。首先电影当中所有人类形象，包括基本为人类形象的土地等神仙，在设计方面更多地保持了人类的外貌 。但同时在人物形象设计过程中，依然保留了大量的戏曲特色 。如电影当中土地公的人物形象，即参考了戏曲舞台上丑角的原始形象， 这个形象与土地神话特征保持了高度 的一致，同时在电影当中，使用与戏剧舞台更为接近 形象的土地，与电影的剧情同样形成了有机的融合 。 更为重要的是，在场景的设计方面，大圣归来当中包 含的戏曲元素更为突出 。大圣归来的背景，尤其是远 景的背景与其说是参考了中国传统水墨画的风格， 不如说更为接近戏曲舞台上远景展示的形式 。如上 所述，在孙悟空恢复大圣形象的一幕中，电影更是几 乎完全参照了戏曲舞台的表现形式。虽然使用了大量 的现代化技术作为辅助，但在人物形象以及场景的布 局方面，与传统的戏曲舞台保持了高度的一致 。
戏曲元素在《魔童降世》这部动画电影作品当中 体现得更为彻底 。与《大圣归来》相比，《魔童降世》的 人物设计更为现代化， 但是人物的细节方面同样保 留了很多古典戏曲的内容 。如电影当中所有人族包 括太乙真人等以人物形象为主的角色， 在束发的设 计上同样保留了戏曲舞台的基础造型， 所有角色在 设计眼睛时同样保留了上扬的戏曲人物形象特征 。 另外，《魔童降世》 当中所有角色在服装设计方面同 样基本使用了戏曲舞台类似风格的服装。《魔童降 世》在环境尤其是在天庭的设计中，仙气以及出世效 果的实现，与其整体的画风和布局息息相关，而这些 设计则基本上是按照戏曲舞台的形式来进行的 。戏 曲舞台的设计用于真人电影当中，由于舞台性更强， 因此大都会存在不同程度的真实性不足的问题，然 而如上所述， 动画电影本身即存在表现夸张以及无 需与真实环境一致的特征， 因此在动画电影当中能 够应用与戏曲舞台相关的元素， 即戏曲舞台元素在 动画电影中被使用时， 能够为观影者带来更为震撼 的感受。
(三)动画电影表情动作的参考
动画电影的神话性 、魔幻性以及童话性主要体 现在电影当中的角色能够做出很多真实人类无法做 出的行为 。动作幅度较大，使得动画电影无法完全通 过动作捕捉完成动作设计 。而夸张化的动作，在戏曲 舞台上应用的则始终较为普遍 。在动画的设计方面， 即便当前建模相关的技术已经较为成熟， 然而在成 本的影响下， 动画电影当中角色的肌肉同样不可能 与真实演员相比， 该种情况下更为夸张的动作不仅能够形成更美的画面， 同时还能够简单传达角色的 行为目的以及情感状态，包括角色的性格 。 同样，电 影由于整体时间较短，因此即便真人演出的电影，同 样会使用部分固定的服装等， 使得观影者能够在更 短时间内记住角色 。动画电影当中，角色缺少真人表 演中细腻情感的展示，因此更加需要采用固定化的行 为以及表情使得观影者能够对角色进行快速记忆。
在《大圣归来》当中，更为现代化的角色形象与 全 新 的 故 事 编 排，使 得《大 圣 归 来》并 非 一 次“炒 冷 饭”式的创作，这也使得这部电影更为符合现代人尤 其是青少年群体的喜好， 然而凭借动作以及角色行 为上的相似性， 这部电影也摆脱了原创内容过多造 成的与 IP 偏离的问题 。如电影当中混沌这个角色在 设计过程中， 面部的设计参考了戏曲舞台上反面角 色的普遍设计， 白脸在传统戏曲舞台上是智力较高 的反派角色普遍使用的固定脸谱， 使用这类脸谱作 为反面角色的设计灵感，使得角色的形象更为清晰 。 而大圣虽然形象设计变化较大， 但是在表情的设计 方面，则保留了戏曲舞台上齐天大圣的表情，表情的 动作保留使得角色的情绪更为丰富。
在《魔童降世》这部电影当中，戏曲的元素同样 广泛应用在部分角色的形象设计上 。如反派角色申 公豹，角色脸部的绒毛感等属于更为现代化的表达， 然而在角色脸部的比例以及脸部的动物形象向人物 形象的转化方面，则保留了仿戏曲的风格，这种风格 同样保留在其他相关的作品当中。
(四)动画电影音乐的来源
我国传统戏曲对音乐的要求极高， 不仅需要音 乐具备一定的艺术性， 且舞台上使用的音乐必须能 够根据剧情的变化， 进行情绪的渲染以及场景的衔 接等，经过数百年的发展，目前影响较大的如越剧 、 京剧等剧种，音乐风格均十分突出，且戏曲舞台上使 用普遍的音乐， 在电影当中同样已经获得了较为普 遍的运用 。不仅在动画电影当中，在《战国》《英雄》以 及《十面埋伏》等真人电影作品当中，同样使用了大 量的舞台化音乐 。在戏曲舞台上，为使得音乐具有更 好的节奏感，会普遍使用鼓 、锣 、钹 、板等乐器，且我 国传统戏曲当中，有着重视高音与节奏，对低音重视 度相对较低的鲜明特征， 该特征使得广泛运用舞台音乐的电影中， 会在较为紧张的情节中同样使用高 音类型的乐器以及高音音乐来表达紧张感， 这种表 达形式在动画电影当中更为普遍， 与西方热衷于使 用低音 、重节奏来表达紧张情绪的传统形成了鲜明 对比， 我国的舞台音乐使得我国动画电影的情绪传 递更具独特性。
舞台音乐在《大圣归来》当中得到了大范围的应
用 。在这部电影当中，不仅电影的主题曲本身应用了 大量的戏曲相关元素， 比如戏曲习惯使用的各类鼓 点以及节奏等， 而且电影当中大量纯音乐配乐也普 遍使用了与戏曲相关的节奏 。 电影高潮部分通过与 大闹天宫当中极为相近的舞台音乐的呈现， 将大圣 的形象烘托得更为伟岸， 这一部分的情绪烘托主要 依赖的就是音乐的运用 。 电影前一部分也充分运用 了舞台化的音乐，如表现较为欢乐的场面时，电影当 中的配乐普遍使用了笛子演奏， 以笛子旋律为主的 音乐使整体的欢乐氛围得到了有效的塑造 。在音乐 的节奏以及音乐的强度方面， 电影当中同样使用了 戏曲化的舞台表现风格，强重音突然停止的音乐，使 得大圣归来的冲击性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魔童降世》当中音乐使用的方式与《大圣归来》 则存在较大的差别 。从创作的初衷而言，《魔童降世》 整部电影使用了更多的现代元素， 从故事的结构到 人员性格的塑造，《魔童降世》 更多地体现了现代中 国人的审美情趣 。然而现代化的设计并非意味着电 影没有使用中国元素尤其是戏曲相关的元素。《魔童 降世》的人物动作设计极具个性，一方面电影当中人 物 的 动 作与 欧 美 动 画 电 影 当 中 角 色 的 动 作 较 为 相 似，另一方面从节奏以及作用来看，两者之间存在较 大的差距 。事实上，《魔童降世》当中与音乐配合出现 的人物的走位以及动作， 融合了大量的戏曲相关的 元素 。如电影当中太乙真人的很多动作，与戏曲当中 丑角的舞台动作基本一致， 音乐的节奏以及重音同 样完全相同 。在戏曲当中，丑角往往与活泼的剧情等 直接相关，因此将其融入电影后，太乙真人出现此类 动作时同样伴随着更为有趣的剧情。
四、戏曲元素对动画电影的美学影响
( 一 )戏曲元素对电影色彩、明暗的影响
《魔童降世》这部电影当中，最为震撼的灵珠和魔丸合二为一的环节， 在色彩的搭配以及场景的设计方面充分参照了戏曲的舞台设计 。强烈的色彩对比 在 戏 曲 舞 台 上 能 够 带 给 观 众 较 为 显 著 的 视 觉 刺激，在电影当中同样能够带来巨大的视觉性刺激 。饱和度较高的蓝色以及红色两种颜色的运用， 本身也能够提高电影的色彩对比性 。在《大圣归来》这部电影中，大部分场景的明暗均接近于自然的环境，阳光更为明亮的自然光源本身就能够带给观众自然而平缓的感受 。直至主角大圣重新回归大圣造型时，电影当中完全放弃了自然的光亮， 转而采用与舞台更为接近的光线，在大面积红色的应用下，中心的光源结合颜色的使用使得主角的形象更为突出。
(二)戏曲故事核心审美的影响
故事的情感偏向本身同样为故事审美的组成部分 。中国传统戏曲当中即便以悲剧为结尾的故事，也会重点强调角色的抗争与努力，《大圣归来》以及《魔童降世》两部电影当中，无论是天生魔丸的哪吒还是脱离了大圣身份的悟空， 在电影当中均面临着各种各样的磨难， 遭遇了必死的局面或者失去了重要的人 。两部电影在处理主角的发展线时，均没有让主角沉浸在过去的遭遇当中， 而是让主角不断尝试突破困局，不断寻找新的方向 。在《魔童降世》这部电影当中，哪 吒 主 动 说 出 了“我 命 由 我 不 由 天 ”的 台 词，而《大圣归来》同样也体现了这样的观念，这两部电影的故事内核与戏剧的内核存在高度的相似性。
五、动画电影中民族记忆的戏曲延续形式
中国的传统戏曲有很多类型， 如 目前依然较为常见的京剧 、评剧 、越剧 、黄梅调等，也包括舞台上已经相对少见的晋剧 、汉剧 、昆曲等，不同的戏曲在肢体语言以及舞台元素应用方面存在较大的差别，曲种本身的差别能够让其与不同的电影相结合 。在戏曲发展过程中， 曲种的逐渐发展以及形成往往与该曲种所处的地区存在直接的关联， 至今传统戏曲的大部分故事依然为民间故事， 这些由戏曲形式展现出来的民间故事，传承着中华民族的传统记忆 。以本文所述的《魔童降世》为例，电影的具体情节虽然大部分均为原创的情节，但是哪吒敢于反抗的个人精神却是通过戏曲舞台上的作品保留下来的 。戏曲故事虽然脱胎于民俗故事，但在丰富人物形象 、创造完整的世界观方面，其提供了全新的视角 。动画电影作为 当前对戏曲元素继承最多的电影类型之一， 同样能 够通过汲取戏曲舞台的相关精华， 传承以及发扬中 华民族的传统精神。
六、结语
中国电影尤其是动画电影发展的初期， 戏曲元 素往往被直接运用在动画电影当中 。如《大闹天宫》 在人物的设定方面 、动画形象的动作以及表情设计 方面，几乎完全参照了大闹天宫的京剧元素 。戏曲 元 素 作 为 我 国 动 画 电 影 当 中 的 精 髓 以 及 最 具 特 征 的 组 成 元 素，在 电 影 技 术 不 断 升 级 的 当 前，依 然 需 要被充分利用起来，不过其利用方法则必须根据时 代的发展变化来进行改变。《大圣归来》以及《魔童 降世》在故事的结构方面均已经进行了大刀阔斧的 改变，然而在电影动作 、高能片段的画面设计方面， 还是在很大程度上参考了传统戏曲的配色， 此外， 其 动 作 和 表 情 的 设 计 同 样 也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参 考 了 古典戏曲元素，将戏曲元素分子化，粉碎之后融入到电影当中， 这种创作方法已经成为动画电影发展的 基本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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