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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为例浅谈民族器乐的传承与创新论文

发布时间:2025-04-25 10:40:44 文章来源:SCI论文网 我要评论














  摘要:民族器乐剧是一种以传统民族乐器进行演出并且吸收多种艺术形式进行跨界融合的新表演方式。近年来,国内民族器乐剧主要以民间传说、神话故事、历史故事为题材,从多种视角对传统文化的内涵进行阐释,这也是我国民族器乐剧的特色所在。然而,民族音乐的发展却并未就此止步,面对当代艺术不断争锋创新的浪潮,我们国家的民族器乐艺术在当代的发展中,应该进行不断的思考与探索。本文从民族乐器的传承与创新两个层面,结合相关的研究与整理以及理论归纳,以世界首部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为例,从不同的角度来研究现代音乐创作的新途径,并从不同的层面来探索现代器乐艺术的发展道路。
 
  关键词: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传承创新
 
  引言
 
  在民族乐器逐渐走入大众视野的同时,民族器乐的表现方式也发生了新的变化,演变成一种独特的综合艺术。较之中国的传统民间音乐,它的演出形式更为多元化,在舞台上也充满了现代化的技术气息,并以演员对多种不同的民族乐器的演奏,演绎出了一个完整的剧情。这种以民族乐器为主,能够完整地讲述整个故事内容情节的戏剧,也被称作“民族器乐剧”。在科技手段日新月异的今天,民族器乐剧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就涌现出了十几部优秀的作品。尤其是中央交响乐团的姜莹老师所创作的全球首部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其创作品质卓越,并且在继承与创新的过程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影响力和价值。
 
  一、民族器乐剧概述
 
  中国的民族乐器最初仅仅是用来简单地表现音乐,而现如今一支竹笛、一把二胡、一支唢呐等都具有演绎角色的戏剧性功能,在舞台上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演奏家们不但要能演奏音乐,还要能扮演角色,这种新的舞台艺术表演形式,被称为民族器乐剧。民族器乐剧是由姜莹老师首创的一种新型的表演艺术,它把戏剧表演和器乐演奏相融合,把“音乐”与“语言”结合起来,通过表演、吟唱、情节线、对白、肢体动作等多种方式,大大拓展了中国的传统舞台表演的风格,形成了独特的中国文化内涵,为广大听众所接受。它利用现代的高科技多媒体技术,对服装、灯光、动作、造型等进行精心的设计,利用现代的多媒体编排技术,创作出一幅幅写实的影像,充分拓展了舞台的整体艺术性,进而推动情节的发展,展现了深厚的民族精神内涵。
 
  二、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内容概述
 
  《玄奘西行》是以玄奘在丝路上的故事为蓝本,以民族器乐为主题的作品,共15幕。它将丝路特色的民族乐器与玄奘西行的故事结合起来,展现了玄奘西行过程中“百折不挠,取其精髓”的主题。
 
  首先《大乘天》《佛门》《一念》这三幕将观众带回1400多年前,玄奘法师带领徒弟诵读《心经》,为佛教的发展作出了重大的贡献。少年玄奘追随师父在净土寺修持八年,决心赴西,在半路上遇见了石盘陀,这位有着双重性格的人,他心中满是对佛门的渴望,但同时也害怕自己帮玄奘时会受到牵扯,但最终被玄奘点化,战胜了心中的邪念。其后的《潜关》《问路》《遇险》《极乐》《高昌》《普度》《雪山》,展现了玄奘所经历的艰难地理环境和民族独特的乐器,描述了他一路走来所遇到的各种挑战。玄奘在《祭天》《菩提》《那烂陀》等故事中已经步入西域,各方面都呈现出印度的特点,印度民间乐器相继登场,为故事增添了色彩。玄奘也历经艰难险阻,来到了佛国的净土,梵音阵阵,那烂陀寺的大门,徐徐打开。尾声部分钟吕齐奏,大师玄奘一人吹奏南笛,曲调沉稳而悠扬,显示出玄奘在参透了佛教精华的同时,仍不忘初心,一代大师玄奘,携荣誉回归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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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创新要点
 
  民族器乐剧是一种以民族乐器为主的新艺术表现形式。可以说,这种融合了多种民族乐器和戏剧的艺术,具有一种有别于其他传统的、具有自身特色的特点,这种艺术形式与歌剧和音乐剧不同,其表演功能被削弱,而演奏的成分更为突出。它不像普通的交响乐团或音乐会,而是融合了剧情、对话、肢体动作、灯光、多媒体等戏剧元素,令人耳目一新,使其变得“可观”“可想”。现代中国的音乐与文化是多种多样的,不同的艺术组合会产生新的生命力,并产生一种跨界的艺术形式。《玄奘西行》是怎样通过乐器讲述故事情节的,接下来将从乐器拟人、舞台艺术、演员表演和音乐表现等四个方面来分析《玄奘西行》的创新要点。
 
  (一)民族乐器的“拟人化”
 
  姜莹老师在不违反剧本主线的情况下,对经典的故事情节和人物的进行精心设计,将玄奘西行取经过程中的各种困难和遭遇在剧中的各个方面得到最大地体现。她利用器乐的特点设置人物形象和情节,运用文学表现手法将民族器乐的个性拟人化。
 
  玄奘是《玄奘西行》的主角,至于为什么用笛子来表达玄奘的角色,姜莹老师说有两个原因:第一,笛子只是一个统称,实际上包括各种不同音阶的笛子,如小笛、箫、曲笛、板笛和新笛,丰富的笛乐器为舞台上的各种表演提供了充分的可能性;第二,河南省出土的贾湖骨笛已有约8000年的历史,是中国出土的最早的古代乐器。可以说,笛子是汉族的代表性乐器。与演奏二胡或唢呐相比,男主角在十万多公里的西行路上吹笛子,更能体现他的性格特征。
 
  比如,在《佛门》一曲中,笛子之间的对白也是师父和玄奘的人物对白,这个乐章描述了玄奘在师父的熏陶下逐步成熟的历程,强调了箫与小竖笛的音色反差,箫声幽幽,代表着师父,笛声清澈,代表着玄奘,整部戏的主题歌也是以此为背景,在表演结束时,又是一首如此温馨的曲调,回顾往昔,唐僧不忘初心、百折不挠的精神,更为动人、回味。
 
  (二)抽象写意的舞台艺术
 
  戏剧是一种高度抽象和虚拟的艺术形式。除了道具和布景外,中国戏剧的舞台还必须通过表演者的歌唱、朗诵和演绎来诠释。随着现代舞台艺术形式的不断发展和变化,观众的审美意识和审美意识不断提高,每个人对艺术的审美需求也在不断提高。在著名舞台设计师张继文和中央美术学院数字媒体工作室的帮助下,为观众创造了一个多维的舞台艺术空间。整部剧总共十七集,玄奘从沙漠到王宫,从星光到雪山,从幻境到现实,从长安到天竺,都遵循着中国美学的结构原则,极具诗意和艺术气息。
 
  《玄奘西行》将多媒体、灯光、舞美、服装、音响为一体化,使剧情在有限的实物中得到了无限的延展。《潜关》的高密度的绘画,烘托着边疆的紧张氛围,光色的改变,让这场激烈的冲突更为激烈,踏入这片金色的土地,柔和的金光让人有一种肃穆之感。以多媒体技术为载体,拓展“虚拟”与“真实”的舞台空间,使舞台叙事功能更加丰富,也是一大特色。《遇险》在景物中铸“风沙”,营造了一片没有鸟兽的沙漠,玄奘在沙漠中行走,幻影女弹奏萨塔尔,苍凉的琴声在沙漠中回响,十二木卡姆调随着唐僧的孤寂而去;在微弱的黄光中,他的身影与沙漠融为一体。这幅画面就像一首流动的音乐,诉说着一路走来的艰辛与磨难,让人仿佛置身于浩劫之中。
 
  《玄奘西行》既具备叙事的作用,又不过于具体,保留了中国的写意性和朦胧美,符合中国的审美观念。运用现代的艺术手法,将中国的传统审美与传统文化相融合,使现场的气氛变得更为激烈,给观众以全新的体验。
 
  (三)融于剧情的器乐演奏
 
  演员要在情节中演奏乐器,用手中的乐器刻画人物,不仅要展现高超的技艺,还要有语言、肢体等全面的表现。金戈导演曾说,在预设的情境下,音乐家可以用不同的演奏来表现人物,传达人物的精神,使剧中的角色鲜活起来,而不是一个孤立的情节之外的表演者。
 
  王次炤、丁晓逵、冯满天、金玥、赵聪、朱剑平、吴琳等著名演奏家都曾在中国国家交响乐团中担任过主要角色,他们在表演的过程中,会将自己的个性和风格融合在一起,从而更好地掌握自己的音乐。饰演唐僧的丁晓逵是戏份最多的一个,他在15章的乐曲中,13幕都有他的身影,而且各有不同的表现。在《雪山》里,玄奘一个人在“狂风暴雪”的景象里完成了一场独立的作品。丁晓逵长达一分多钟的无实物表演,不用言语,不用乐器,仅凭肢体动作便充分体现了玄奘少年时对信仰的坚持。《玄奘西行》中大多数演员他们的表演让人惊叹,比起姜莹老师之前的两个民族音乐剧,他们在“演”和“奏”上的配合上要熟练得多。
 
  (四)音乐呈现的整体性和多元性
 
  姜莹的音乐创作基本保留了以往的风格:优美动听、和声简洁,没有任何不和谐音调,声音的色调清脆,节奏转换也非常自然。她先后为她的民族管弦乐《丝绸之路》和《敦煌新语》等作品配乐,获得了业内的广泛赞誉,她在《玄奘西行》中《极乐》《祭天》和《大唐》等曲目中展现了她深厚的西域音乐创作功底。
 
  该剧中包含了73种丝绸之路音乐,除了汉族乐器以外,还有新疆民族音乐、敦煌音乐、印度音乐,还有当地艺术家们表演的正宗西域音乐。在《高昌》一幕中,高昌王对玄奘表现出了极大的崇敬和热情。晚宴上,乌孙国王(现哈萨克族)前来道谢,并用热烈的音乐表示欢迎。来自新疆的表演者们献上了维吾尔族弹拨尔、都塔尔、艾捷克、热瓦甫、萨塔尔、达卜、哈萨克族的冬不拉、库布孜州等民族乐器。在《极乐》中,演员们表演了敦煌复原乐器的魅力:莲花阮、五弦琵琶、龙凤笛、直嘴笙、葫芦琴等。
 
  玄奘西行的丝绸之路地域辽阔,文明发达,是各族人民相互交往的中心。在整个表演中,汉族、新疆、西部、印度的文化在舞台上融合在一起,观众就像是听到了丝绸之路上五光十色的美景,感觉到了西域的奇妙,同时,指挥与乐队的合作也达到了一种天衣无缝的效果。
 
  四、民族器乐剧对民族器乐的传承和创新
 
  (一)拓宽民族乐器的表演形式
 
  民族器乐剧突破了传统的演奏方式,使演员的表演和乐器的演奏相结合,把器乐演奏、吟诵、人物台词、形体动作与故事情节相融合,丰富乐器演奏方式的艺术表现力。以这种创新的方式,使得整个剧情更加丰满,也让国人能感受到中国传统音乐依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
 
  (二)增强民族乐器的叙事性
 
  民族器乐剧可以把舞台和器乐结合起来,使器乐成为叙事的主体,通过器乐表演把整个故事串联起来。比如第14首《如梦》就用了南萧和管弦乐队来演奏。玄奘在接受了佛祖的洗礼后,吹奏了南箫,南方箫的音调非常淳厚,低沉而尖锐,诉说了自己开展文化交流的信心和信念。
 
  (三)提高民族乐器的表现力
 
  《玄奘西行》所用的乐器种类繁多,既包括汉族的传统乐器,也包括敦煌复原乐器、维吾尔族的弹拨尔、哈萨克族的冬不拉、印度的西塔尔琴等。因此,乐器演奏不仅可以多加入少数民族乐器,还可以让民族乐器人格化发挥到极致。比如,《佛门》中的小竖笛与箫分别代表了师父与玄奘的不同个性。年长却精通佛教的师父,年轻却雄心壮志的唐僧,两者之间的反差可以使听众迅速领会所要表达的内容。各种乐器不但可以融入故事的整体,而且其“性格”也各具特点。这种创新手法不但促进了故事的发展,而且让音乐具有了较强的表现力,而且使故事的整体呈现更加丰满。
 
  (四)加强观众的现场体验感
 
  民族器乐剧在传统的乐器表演中,添加了表演者的语言和表演,使得音乐的主题更加清晰,结合多种现代化的多媒体技术,如服装、灯光、造型等,使画面达到最佳的视觉效果,从而更好地促进情节的发展,更好地表现出所要传达的思想意蕴。比如,在第八幕《高昌》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然后是身穿华贵宫装的高昌国皇帝,随着音乐声的响起,舞台上的灯光被打开,舞台上的演员们也纷纷进入到观众席弹奏起了自己的乐器,让听众在欣赏他们的同时,也近距离感受到浓厚的民族传统文化。还有十一幕《登天》,则是通过多媒体,将昏黄的森林投射到了台上,配合着深蓝色的灯光,以及浑厚的管弦乐,表达了他们求雨不得的无奈。所以,民族器乐剧的演出可以让演奏者穿插在观众席中演奏手中的乐器,让观众近距离看到这些少数民族乐器。同时借助多种舞台灯光与投射技术,利用多媒体舞美技术推动情节向前发展,既能提高视觉的视觉效果,又能增加观众的想象力。
 
  《玄奘西行》赋予了民族乐器以全新的生命力和表现方式,是我国传统器乐艺术的一次成功的尝试。但是,我国的民族乐器发展之路依然任重而道远,我们必须坚持下去,不断地发掘新的表演形式,力求将传统和现代化相融合,努力在传统民族乐器的发展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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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民族器乐传承与创新的几点思考
 
  (一)与当代教育的融合与传承
 
  在当代的社会,传承和创新民族器乐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民族器乐与现代的教育制度结合起来,通过从小对孩子们的培养,使我国传统的器乐文化得以继承和发扬。学校的孩子们大多对民族乐器并不熟悉,因此通过课堂、表演、讲座、比赛、选修课、社团等方式来培养对民族乐器的认识和兴趣,可以拉近他们与民族乐器的关系,为他们奠定一个很好地学习民族乐器的基础。因此,我们应该把学校作为未来发展和继承的重要基地,利用完善的校园网络平台,开设微课、MOOC等多种形式的教育,建立新的教学模式,全面传承民族器乐文化内容。
 
  (二)完善民族器乐传承机制
 
  一方面,建立健全的民族器乐保护体系。要使民族乐器得以传承和创新,仅仅依靠民间乐器爱好者的大力宣传还远远不够,需要建立健全的民间乐器文化保护体系。首先要建立健全的保护机制,并根据当地的具体条件建立起相应的发展和监管机制,比如建立民族器乐教学实训基地、民族器乐制作研究协会、民族民间乐器非物质文化遗产申报机构等。
 
  另一方面,构建独特的民族器乐创作体系。由于缺乏创新的力量,很多民族乐器文化在消失,这无疑会削弱民族乐器的艺术表达和文化影响。因此,必须重视民族乐器的民族性、时代性和融合性,使其具有独特的内涵。在艺术创造的同时,也要展示其时代性和融合性的特点,比如要积极地与西方文化进行整合,而又不丢失中华文化蕴含的民族精神,在新时代背景下,适应民族乐器文化发展的现实需要,通过全方位的文化融合体现民族器乐的独特性和可融性,确保民族器乐走出国门,在国际舞台上大放异彩。
 
  (三)丰富民间器乐传承方式
 
  在互联网时代,通过新的媒介技术,可以确保民族乐器的传承和创新。为了适应新媒介和现代受众的美学需求,必须建立一套全新的传承体系,使其与新媒介进行良性互动。例如民族器乐剧和知名乐团“十二女子乐坊”,使得经典的民族器乐作品都被重新创作并通过互联网进行了大量的推广,这些创意赢得了众多听众的赞誉,不仅让大家感受到了一种新的艺术表达方式,更是让我们了解到了民族器乐的魅力所在。
 
  结语
 
  器乐剧《玄奘西游记》用民族器乐讲述了玄奘西游取经的历史故事,它通过器乐表演和戏剧表演的结合,呈现了历史故事、器乐艺术、戏剧冲突和舞台美学之间高度整合的艺术形式,是中国大型民族器乐戏剧中第一次创新、突破、内容丰富、内涵深刻,在民族器乐发展过程中具有重要的意义和价值。
 
  《玄奘西行》汇集了中国顶尖的创作团队和众多优秀演员,展现了他们高超的专业水准和勇于创新的精神。新的表演形式、拟人化的音乐创作和抽象写意的舞台都给人一种美的享受。这种戏剧形式的设置,不仅要兼顾受众的美学取向,且要兼顾通俗和娱乐性,还要兼顾市场的需求。与严肃的音乐演奏会相比,器乐剧的气氛更加热闹,其宏大的场面,现代化的视听效果,众所周知的故事情节,使得《玄奘西行》这部器乐剧吸引了更多的听众。
 
  《玄奘西行》作为一种新的民族器乐表演方式,为我国音乐艺术的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一种新的创作要具有生命力,需要有广泛的受众,需要有业内的专业人士和学者来评价和探讨,需要有不同的生存发展环境。唯有不断地打磨,不断改进,不断提高,方能做出更加客观、更高标准、更传统的精品。希望更多人能行动起来加大力度宣传民族音乐、普及民族乐器,让世界各地的观众了解东方多元文化。也期待中国能够有更多的音乐专业人士大胆创新改革,弘扬与发展,创造出更好的民族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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