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方岽清在当代音乐创作领域中,是一位极具创作实力和代表性的优秀作曲家,他运用西方作曲技术与中华民族元素相结合的方式,创作出十余部极具艺术价值的优秀作品,这些作品在中国乃至世界各地都保持着超高的上演率。正文内容将以方岽清两首早期且具有代表性的乐曲《墨客》《冰火之舞》为例,结合现代筝曲的发展状况,通过对这两首乐曲中民族元素的运用、定弦方式、节拍节奏设计等方面的详细分析,来阐释方岽清现代筝曲的风格特点以及创作理念。同时通过多年来学习与演奏方岽清的古筝作品,结合在实际演奏中所产生的心得与感受,对主要的演奏技法与演奏体会进行分析与整理。以期更好地把握方岽清现代筝曲的演奏风格,并将他作品中独特的魅力更全面地展现出来。
关键词:方岽清,风格特点,演奏技法
一、作品简介及艺术风格特点
(一)作者、作品简介
方岽清是我国当代古典音乐创作领域中一位优秀的青年作曲家。他出生于80年代的一个文艺世家,从小就成长在充满浓郁艺术氛围的环境中,在长期耳濡目染的熏陶下,他对音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同时也为他之后的音乐创作道路打下了一定的基础。方岽清先生致力于民族音乐的创作,他说:古筝是目前相当炙手可热的一种乐器,它有着三千多年的历史,并且足够代表中国弹拨乐的精髓。一直以来,古筝作品更多的是在表现如高山流水这般的唯美画面,而我一直在为打开古筝的表现力而努力,我希望古筝作品可以更大气,有更大的格局。本文将以两首方岽清早期且具有代表性的作品:独奏曲《墨客》、协奏曲《冰火之舞》为例,加以分析论述方岽清现代筝曲风格的特点。
乐曲《墨客》是方岽清现代筝曲中最为经典的一首独奏作品,曾多次被演奏者作为参加中央电视台CCTV民族器乐大赛的首选作品,也是确定他整个古筝创作风格的基础。该作品的整体框架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曲式结构,而是由小标题“浸”“染”“溶”“溅”“泼”分割为五个段落。这部作品创作于2010年初,当时作曲家对中国书法进行了全身心地研习与领悟,他将中华文明的传承——书法与中国传统乐器的代表——古筝这两种中华5000年文化的结晶相互交融、贯通。“善书者不择笔”说的是在书写能力强的善书者手里可以控制好各种类型的毛笔,这也如同在演奏作品时,演奏者首先要具备熟练驾驭各种复杂多变演奏技术的能力,并且对传统演奏技法的风格特点也要准确掌握。书法中基础的“行”“转”“折”“提”“按”“捻”等书写笔法对应古筝的“勾”“抹”“托”“按”“颤”等演奏指法,同时书写者在书写时与演奏者在演奏时的心理状态也是相似的,酝酿情绪、研磨心智、融合、情绪迸发,正对应着《墨客》中的标题“浸”“染”“溶”“溅”“泼”。
乐曲《冰火之舞》创作于2012年,是方岽清古筝作品中上演率最高的作品。乐曲具有很强的戏剧性和表现张力。该作品第一乐章“冰之舞”的曲式结构为并列单三部曲式,结构较为规整,可听性较强;第二乐章“火之舞”曲式结构为复三部曲式,纵观整个乐章,结构较上一乐章更为复杂,两个乐章之间具有极大反差,贴合《冰火之舞》的主题。自古以来,冰与火两者乃不相容,作曲家选择以“冰、火”为乐曲的主题,将晶莹透彻、理性孤傲的坚冰与如同血液一般鲜红的熊熊烈火,通过奇妙的音响将这两者之间的对比、碰撞、融合刻画出来。这首作品的特别之处在于,作曲家希望在视觉上通过主题给我们带来冰火交融的想象,并在听觉上感受出艺术中矛盾的对立和统一,从而打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聆听境界。乐曲中的第二乐章“火之舞”的高潮部分呼应了第一乐章“冰之舞”的旋律,突出一文一武、理性与感性的对比。《冰火之舞》中古筝与乐队之间的激烈碰撞与完美配合,让这首作品成为现代筝曲中的经典之作,同时也确立方岽清之后作品中古筝与交响乐队之间的关系,获得了当代上演率最高的古筝作品之一的成就。
(二)作品艺术风格及创作理念
1、民族元素的运用
方岽清成长在戏曲大院,父亲是戏剧家、戏曲音乐家方辰。童年的他见证了父亲多部影响了中国戏曲界力作诞生的过程。因此在方岽清的古筝作品中蕴含了深刻的中国戏曲音乐元素。在创作中,他巧妙地把戏曲中的一些概念和元素“溶解”在音乐的细节中。例如方岽清在作品中借鉴了中国戏曲中“紧打慢唱”的手法。“紧打慢唱”指的是在中国戏曲音乐中唱腔与伴奏之间的一种对比、互补与衬托的关系。它通过伴奏的“紧打”与演员的“慢唱”两者在表现形式上的反差,来营造强烈的戏剧效果。[1]
在《墨客》第二段“溶”中,上方声部以长时值的单音形式作为旋律音,下方伴奏声部则运用了大量的六连音加七连音,两个声部形成鲜明对比。上方声部悠扬的旋律与流动性、连贯性极强的下方声部形成“紧打慢唱”的效果,表现出墨溶于水形成的对比效果。
在《冰火之舞》第二乐章“火之舞”中,古筝声部以高跨度、连续的十六分音符快速跑动,似戏曲中具有规整节奏的“伴奏”角色,而乐队部分则以戏曲中节奏比较散的“唱腔”角色出现:一二大提琴作长时值的震弓、三四大提琴作点状八分音符拨奏、五六大提琴作两个十六分音符音型的来回交织演奏、七八大提琴作大时值的长音进行,而打击乐组跟着一二大提琴进行滚奏。古筝与乐队之间的反差与对比,形成了“紧打慢唱”的效果,表现出如同血液一般鲜红的熊熊烈焰,进而将全曲推向高潮。
此外,方岽清的古筝作品中,大部分乐曲的结构都是以多段落组成的组曲形式完成,每段单独拿出来可为单独的状态演奏,而每一段都有作曲家别出心裁赋予的标题。方岽清在创作中善于运用标题化音乐的写作手法,他认为标题可以给欣赏者的想象过程指明一定的方向,引导听众的思路,同时也有助于演奏者对乐曲精神的把握。例如乐曲《墨客》中作曲家通过“浸”“染”“溶”“溅”“泼”这五个书法写意动作将墨客在奋笔疾书前,不断研磨自身心智的忘我状态表现得淋漓尽致;乐曲《冰火之舞》中通过“冰之舞”“火之舞”两个乐章的碰撞,从而达到冰与火在艺术上对立而又统一的聆听境界。乐曲《禅宗三境》中通过“心斋”“坐忘”“朝辙”三个乐章来表现禅的三种思想境界;乐曲《与风景的对话》中,通过“夕晖”“白马·森林”“灵木”“岁暮”“月下·小夜曲”“青韵”和“乡愁”七个乐章[2],运用“用音乐讲故事”的创作理念将东山魁夷大师创作的七幅唯美画卷描绘出来;《侠》通过“风云”“修行”“师徒”“江湖”“恩怨”“初心”“秘笈”和“天涯”八个乐章来表现作曲家心中一种为了理想和目标奋不顾身的精神。
2、东西方音乐的融合
方岽清的作品致力于东西方音乐的融合以及古筝的国际化,他说:“艺术需要继承传统,也需要注入新的活力。”[3]他认为在创作中首先要打破过于和谐且缺少力量的五度相生律以此来减少局限性,但又不能完全西化,他擅长将西方音乐与民族元素进行完美的融合,使乐曲既具有西方的和声性同时又富有浓烈的中国色彩。这一点在他古筝作品中的定弦上可以体现出来。方岽清的每一部古筝作品都有独特的定弦,而非古筝传统的五声音阶定弦。
乐曲《墨客》在定弦上的安排,作曲家具有独特的想法,他将中国传统五声调式与西洋大小调相结合,并采用了调性中心音的规律来进行排列。全曲并没有明确的定调,而是将“e-g-a”三个音作为核心音调,以旋律、伴奏、和弦等多种多样的方式贯穿全曲。定弦乍一看是以西洋大小调的方式排列,并且多次出现变化音,完全不同于有规律的传统五声调式。而笔者通过分析后发现,作曲家采用的“e-g-a”三个音则是来源于传统五声调式。充分地表现了作曲家将东西方音乐融合的创作思维,保留了东方音乐线条韵味的同时,也具有西方音乐的和声功能性。
《冰火之舞》的定弦,作曲家同样采用了调性中心音的排列规律。该曲为d小调,Ⅰ级D与Ⅴ级A被作为调性核心音在整个定弦以及乐曲中被围绕多次并反复出现。定弦的中声部为一组完整的d小调音阶,作曲家通过七声音阶各音相邻的特点为乐曲中大量地快速指序部分做出铺垫;而高声部省略了降B,低声部省略了三个音,只留I、IV、V、VI四个主要音级,作曲家运用这种两端较松散、中间密集的排列方式,更加丰富了乐曲的戏剧色彩,并且适用于演奏者对这首乐曲的表达与演绎。
3、复杂多样的节拍与节奏
节奏与节拍在乐曲中的作用极为重要,方岽清先生善于将多种多样且复杂多变的节拍与节奏运用到乐曲中,以此来使乐曲更具有律动感和流动性。
在乐曲《墨客》的创作中,作曲家共用了11种混合节拍(如9/4、5/8、2/4、4/4、8/8等)来表现墨的不同形态以及在人在不同阶段的心理变化。三连音、五连音、六连音、七连音和九连音等音型以不断交织并融合的形式出现,巧妙地将乐曲中作曲家所想要描绘的氛围展现出来,营造出一种缥缈的虚实空间。
《冰火之舞》同样也是一首混合拍子的乐曲。作曲家通过在第二乐章“火之舞”中运用4/4、5/4、6/4、6/8拍交替变换的形式,来突出“炽焰”“烈焰”“火苗”和“燃烧”四部分,使整体更贴切“火之舞”的主题,烘托出“火”的性格。同时也与旋律线条明了、以可听性为主的第一乐章“冰之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二、方岽清现代筝曲的演奏分析与解读
(一)现代筝曲多元化的发展
在我国音乐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古筝始终凭借着其丰富的音乐表现力、宽广的音域以及优美细腻的音色,深受人们的青睐。改革开放后,中国向世界敞开国门,古筝的发展也紧跟着历史的步伐,与时代同步,逐渐走向多元化、现代化。
新中国成立以来,古筝艺术迎来了蓬勃发展的新时期,古筝表演艺术家们将各地的地方素材挖掘并整理,改编和创作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古筝经典曲目,为现代筝曲的创作和演奏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到了20世纪80年代,古筝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吸引了一大批专业作曲家为之创作。他们勇于实践、敢于创新,将西方的作曲技术带到古筝作品的创作中,创作出大量优秀的现代筝曲,同时也将钢琴、提琴、西洋打击乐等西洋乐器与古筝相结合,打破了古筝单一的独奏演奏形式。随着古筝表演形式和表现力的丰富、演奏家及作曲家们的不断创新,许多新颖的演奏技法以及改变传统定弦等新元素随之出现在现代筝曲中。代表性作品如:古筝独奏《晓雾》《层层水澜》;古筝与钢琴《云裳诉》《望秦川》;古筝与交响乐队《如是》《冰火之舞》;以及运用少数民族音调进行创作的《西部主题畅想曲》《行者》《大漠行》;取材于中国戏曲元素的作品《晨兴》《夜深沉》等。这些优秀的作品在继承中发展、发展中创新,将古筝推向多元化发展的道路,也为现代艺术发展奉献着力量。
方岽清作为一位80后的年轻作曲家,在他的创作中并没有完全将作品学术化,而是巧妙地将东西方元素相结合,把创新建立在传承的基础上。中国传统文化是他一直坚守的一个理念,他说:“中国元素是我创作的源泉,我觉得是取之不尽的。”[4]这一点可以在他古筝作品中的题材与方向上充分体现出来。而在作曲技术方面,方岽清先生却是以创新为核心,他将西方作曲技术运用到乐曲中的结构、定弦、表演形式等方面,使作品既具有可听性的同时又具有学术性,将古筝这件乐器的音乐语言及丰富的演奏技法展现得淋漓尽致。
(二)演奏技法及体会
1、演奏技法
方岽清的导师叶小纲先生曾提出“没有难度就没有艺术”这一观点,这句话对方岽清的乐曲创作影响十分深远。他在创作《墨客》与《冰火之舞》这两首作品时,从演奏上和技法上赋予其较现代的演奏技巧和创作元素。作品中运用了高难度快速连奏的分指与和弦,大跨度的音阶进行,双手连续相同音型快速的重复进行以及大篇幅的摇指段落等。下面笔者将举例分析《墨客》《冰火之舞》两首代表作品中出现的主要演奏技法与技术难点。
(1)《墨客》
乐曲《墨客》中作曲家运用了大量的快速指序、双手琶音以及双手快速交替演奏和弦等演奏技法来表达不同的意境,对人物内心进行了细致的刻画。
密集的十六分音符以及快速的三连音、六连音等复杂音型在方岽清古筝创作中大量地出现,因此快速指序指法是作品中常用到的技法。快速指序技法创立于20世纪70年代,开辟了古筝可以利用四个手指任意组合进行演奏的全新领域。[5]《墨客》的第五段“泼”作为全曲速度最快的一段,作曲家运用了快速指序技法。通过左右手同时演奏快速不间断的六连音音型,将主题情绪推向最高潮,以此来表达墨客在落笔前的心绪状态。此段运用到的快速指序在演奏时需在力度和速度上逐渐地加强和加快,层层递进。演奏时还要注意作曲家标注的每一个重音,运用惯性将音听起来不具有强势的颗粒感,而是如同行云流水般洒脱,直到将乐曲推向最顶点。
(2)《冰火之舞》
乐曲《冰火之舞》中作曲家运用了大量的摇指、分解和弦和快速指序等演奏技法,对古筝与西洋乐器的音色进行了新的探索。
乐曲《冰火之舞》中,作曲家将摇指这一演奏技法以不同的节奏形式多次展现在曲中,其中包括长摇、短摇。摇指的种类和形式异常繁多,演奏过程中的情感态度和情感意义各不相同。[6]其中“长摇”指的是在演奏过程中长时间或长时值的运用摇指来完成,这一演奏方式常用于抒情类的旋律中,例如在第一乐章“冰之舞”中,以主旋律为原型,配有大量的摇指以及大幅度的刮奏进行的变化演奏。乐队部分主要以二分音符与八分音符稳定进行作为伴奏,整个背景律动极强,突出古筝声部旋律。因此这部分旋律不仅要音韵流畅,且触弦要连贯。笔者结合自身演奏经验总结出在演奏此部分时,最好的方式是演奏摇指时使用小指扎桩,首先将手腕保持放松状态,以小指作为支撑,然后用食指轻捏住大指,通过调整其力度的大小来控制摇指的强弱,使乐曲更具渲染力和感染力。而“短摇”与“长摇”相反,它在演奏过程中指尖与琴弦的碰触时间非常短,发音干脆、明亮,多用于急促、紧张、欢快的旋律中。例如在第二乐章“火之舞”中,古筝声部为八分音符跳奏,此时乐队部分的节奏感与律动感极强,整体气势非常磅礴。由于定弦中的中音区没有降B音(需要按弦)且各音之间音区跨度大,所以演奏此部分是需要运用短摇这一演奏方式。在演奏此部分时,要特别注意节奏的均匀稳定和按弦的音准,食指捏住大指指甲根部,快速的托劈将各音衔接,使古筝声部旋律与乐队的节奏完美融合在一起。
《冰火之舞》第二乐章中的“烈焰”部分,作曲家在古筝声部运用了大量的双手交替分解和弦与阶段性的刮奏等演奏方式,来与乐队进行激烈的碰撞,以此描绘出如同在炽热中舞蹈,挥发出热情的火焰。分解和弦这一演奏技法出现在20世纪60—70年代,“分解和弦最早来源于钢琴,多用于表示由低音至高音或由高音至低音的演奏,以此来表现出流动的景象。”[7]此段以十六分音符作为主要的节奏形态,音符密集但旋律又十分流畅。因此在演奏时要注意左手演奏的音量不能盖过右手,将旋律线条始终保持平衡,音色均匀并具有颗粒性。作曲家虽没有在各分解和弦中标记重音,但演奏时旋律的强弱对比起伏要明显,让每一个音的发力点都落在指尖,并保证节奏的均匀和准确,这样才能使音乐更富有层次。
2、演奏体会
在方岽清的古筝作品中,“ad.lib”“RUBATO”等可以让演奏者在演奏时自由发挥的音乐术语是很常见的,他认为演奏者和作曲家两者之间具有一种很微妙的关系,作曲家的音符与演奏者的二度创作相结合,才能真正实现作品的生命力。笔者认为演奏的过程其实就是在进行二度创作,同样一首作品,不同的演奏者演奏就会有不同的版本,即便是同一个演奏者在不同阶段、不同心境的情况下,演奏效果也是不同的。那么,在实际演奏时,首先要深入解读这首作品,要用心感受作曲家在乐曲中想要表达的内涵和情绪,再加上自己的理解进行处理,这样才能深入、细腻地对乐曲进行刻画。例如在《墨客》《冰火之舞》这两首作品的创作中,作曲家就在多处留给演奏者自由发挥、处理的空间。《墨客》的第一段“浸”,整段仅有的10小节中便两次出现了即兴演奏、自由处理的标记,同时作曲家还将该段的乐曲速度标记为“Rubato”(节拍自由),意为在演奏时演奏者可在乐谱标记速度的基础上适当做伸缩处理。在《冰火之舞》第一乐章“冰之舞”中也同样出现了自由处理的标记。由此可见,作曲家对自己的作品与演奏者的二度创作相结合后,两者碰撞出的火花是极为期待的。
方岽清的作品中包含了很多高难度的演奏技法,但笔者认为最难把握的是既要完成技术难点的同时,还要保证乐曲的音乐处理和演奏者的音乐表现。演奏者运用高超的演奏技术将音符弹奏出来,其为“奏”,而充分地运用肢体、情绪等身体语言来表达音乐,则为“演”,两者缺一不可。技术是为音乐而服务的,不能一味只追求复杂的演奏技巧而忽略了音乐本身。
“天下难事,必做于易;天下大事,必做于细。”笔者相信若演奏者用心地去将作曲家赋予每一个音符的内涵演奏出来,这样的音乐将会充满生命力和感染力。
参考文献
[1]赵冬梅.民间多声在中国现代音乐创作中的继承与创新[J].中国音乐,2013,(04):12-28.
[2]网络《睁眼听到音乐,闭目看见风景〈与风景的对话〉》专辑分享会.音乐美育艺术空间,2019.
[3]陈娟.方岽清古筝作品中民族元素的运用[D].内蒙古师范大学,2017:30.
[4]汤璐璐.浅谈古筝快速指序技法在乐曲中的应用与发展[J].南京师范大学,2017.
[5]容邵《古筝演奏中不同“摇指”的表现意义探究》[J].北方音乐,2016,(06):69-70.
[6]杨凡.当代古筝演奏技法发展的展望[J].大舞台,2009,(06):3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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