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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农耕文化是一种植根于传统农业经济的文化形态,广义指人民在长期劳动生产过程中创作或积累与农业有关的物质文化与精神文化集成;狭义指与农耕生活直接相关的文化。瑶族花棍舞作为江西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其农耕文化特征显著本文采用田野调查法,将研究视角聚焦江西省,探究该省全南县花棍舞的农耕文化生态及内涵。
关键词:农耕文化,瑶族,花棍舞
“瑶”历经“徭”“徭”等名称的演变,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统称“瑶族”。作为我国支系数量最多的少数民族,瑶族主要分布在广东、江西、湖南、贵州、云南等地,具有“大分散、小聚居”的分布特征。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农业经济伴随历史更迭,孕育出多元灿烂的农耕文化,因此中国民间舞蹈文化的农耕性居于首位。
根据民族学的语系划分,巫允明将瑶族系属汉藏语系苗瑶语族苗语支,尤其过山瑶支系因天灾人祸、土地贫瘠、猎物稀缺等多方因素导致迁徙次数仍频。目前,定居在江西省全南县的过山瑶民大部分是以家庭为单位,且从广东省始兴县徒步迁徙至此,由此可推断出花棍舞由此而来。
一、瑶族花棍舞的概念梳理
花棍舞,又名“点兵棍”舞,因舞者手持“点兵棍”起舞得名,主要流传于江西省全南县、广东省始兴县、翁源县,是依托瑶族民俗活动——“朝皇”仪式的传统民间舞蹈之一。花棍舞于2007年被列入赣州市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2008年6月被列入江西省第二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20世纪80年代被收入中国民间舞蹈集成(江西卷)。
瑶族花棍舞表演形式为群舞,男子身着黑色立领、对襟布扣,手执师爷才有的点兵棍;女子身着蓝色斜开襟,配以镶有花边装饰的短围裙,裤的襟边、袖口、裤足均镶有两条平行白边的瑶族服饰,和着高亢激昂、低沉婉转的山歌曲调,模拟生活中挖笋、筛米、擂茶等日常劳作场景,舞步粗犷大方、舞姿热烈淳朴、节奏复杂多变、风格粗犷细腻,其最初的表演目的是通过“还愿”的方式告慰瑶族的祖先神灵。瑶族花棍舞不仅蕴含着浓厚的生活气息,又积蓄有深远的历史底蕴,多方位展现了过山瑶民热情奔放、坚强勇敢的性格特质,以及当地人祈求风调雨顺、身体安康的美好愿望。
二、瑶族花棍舞的农耕成因
(一)地理环境
特定地域内,瑶族花棍舞在历史的静水深流中孕育着勃勃生机,于历时性和共时性中不断进行新旧交替、相互碰撞,最后在江西省全南县落地生根。
瑶族花棍舞发源于广东省始兴县瑶山村,后随着人口的迁徙传入江西省全南县,全南县是江西省唯一一个瑶族少数民族行政村,该村位于广东北部,东与江西全南县相连,南与翁源县毗邻,西与曲江县交界,北与南雄县接壤。县内四面环山,中间是平原盆地……素有“南山木、北山竹、遍地谷”之称。江西省全南县位于该省南端,隶属于赣州地区。东界龙南县,南靠广东翁源、连平县,西接广东始兴县,北连广东南雄县,以山地为主,山峦起伏,河流众多,属亚热带季风气候。由此可知,两地相邻且经纬度相差较小,山地居多,两地瑶民的生活方式正在由游耕至定居开始转变,当地特殊的自然地理景观滋养了独特的人文生态,而瑶族花棍舞便是二者互相作用形成的民族艺术之一。
(二)农耕方式
解放前夕过山瑶民从广东省始兴县罗坝乡迁入全南县陂头镇的偏僻谷地,几十户人家在此散居,靠原始的刀耕火种、狩猎为生。每当居住地的野兽减少、耕作不利时,过山瑶民便卷起铺盖迁徙到别处山地,重复同样的生活,这种方式称为“过山”,因居住、服饰以及生活习性等方面的原因,有别于“蓝靛瑶”“平地瑶”,自称“过山瑶”。为了利用少量的土地,他们向山进军、寻觅水源;为了提高农作物生产力,他们发明各类农具;为了改善食物结构,他们选择多种粮食蔬菜以满足供给,稳定的活动场域构成当地农耕文化的物质基础,使得花棍舞的动作包括挖笋、舂米、打猎和擂茶等写实性的劳动语汇。
过山瑶属瑶族支系,过山瑶民占瑶族总人数的50%左右,因其独特的生产特征和原始的刀耕火种生活而得名,素有“吃尽一山过一山”的传统,其中江西省全南县便是典型代表。据该县瑶山书记描述:1947年从广东省始兴、曲江、英德等地迁来六户瑶民,由于群山绵延,起初无法打猎为生,于是小范围种植玉米、红薯、旱稻等农作物。20世纪80年代后期在国家政策的帮助下全南县分发定销粮,并开垦良田,他们在山中寻觅香菇、木耳和冬笋等食物,在平分的一分亩田培植粮食,并逐步扩大耕作范围,因而农耕方式的进步与农耕用具的升级亦是瑶族花棍舞中蕴含农耕文化的原因之一。
(三)祭祀仪式
过山瑶民拥“盘王”为始祖,相传其祖先带领族民迁徙,走到深山老林时被野兽围困,深居大山的“陈、林、李”三位女道士解救了他们。为表达救命之恩,过山瑶民将三位尊为女神,并保持每天清晨点香的祭祀习俗,代代相传。此后每当瑶民多灾多难、年景不顺之时,便会邀请师爷举行仪式做法,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吉祥安康,这种仪式便称为“朝皇”。其中用于祭法事的器具主要有:点兵棍(棍头绘有人像,棍身绘有一条彩色的龙)、令牌(俗称牙梗)、摇玲、符印(俗称老君印)、锡角、山歌本等,由德高望重的师爷和能歌善舞的师娘主事。祭祀活动隆重程度以还愿或祈福的大小而定,有三天三夜、一天二夜不等。举行“朝皇”仪式的时间地点一般是农历十一月至来年二月,在向“女神”祈福还愿的族民家中举行,具体时间由师爷择定。“朝皇”时师爷手执点兵棍,师娘摆动着手中摇铃,边唱边跳,随着山歌曲调的跌宕起伏,围在篝火周边的亲朋好友和族中的青壮男女载歌载舞,为举行法事的同胞共同祈祷。
“朝皇”仪式中的花棍舞便是过山瑶民尊崇本族祖先的活动之一,该民族自古形成以祭拜祖先祈求平安的祭祀风俗,伴以唱念歌舞交错的形式实现娱神功能。由于长期现代社会因素和客家文化的渗透,致使其功能已逐渐从娱神向娱人方向转变,只要是逢年过节、欢庆丰收等场合,青壮族民便即兴而舞,十分尽兴。
于此,花棍舞承载着“过山瑶”许多原始的生产生活记录,跳“花棍舞”在瑶族人民祭祀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通过娱神的方式表现出瑶族人民的勤劳勇敢,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代代相传,成为瑶族人民最为喜爱的民间舞蹈。长远来看,该舞虽在城市化发展过程中受到现代语境的一定影响,但独特的地理生存空间、更迭的农耕工具以及流传的祭祀仪式等多维因子是其农耕性得以保存的重要归因。
三、瑶族花棍舞的农耕内涵
不论原生形态亦或衍生形态,探讨文化持有者的行为模式必不可少。瑶族花棍舞动作主要来源于日常农耕活动,于是笔者将三个最具典型性的舞蹈动作凝练出来。该舞动律轻快活泼,无伴奏旋律,节奏明快,步伐以“跳踢步、蹲颤步、虚点步和旁碾步”为主,舞者手持的法棍分“横握棍”和“竖握棍”两种。花棍在双手食指一中指一无名指——食指一大拇指之间循环转换,这种高超技艺对表演者手指灵活度的要求较高,同时要配以传统步伐和动律体态形成独特的舞蹈语言。
(一)“舂米踏碓”
因过山瑶民的双腿须承受深山地势的压力,颤动是他们日常生活中无意识的重要习惯,舞蹈便自然而然地融入“颤”的动律。花棍舞表演釆用“舂米踏碓”的动作,复现瑶民朴实的劳动场景,下肢的颤动律是其典型特征之一,同时花棍也被赋予“石臼”的隐性意涵。
笔者请教余东升①学习单一动作元素时,他在哼唱《啷啷溜》旋律的同时,左手背手,右手举过头顶,通过手指的交接将点兵棍保持平衡、平行、匀速转动,同时左大腿抬至90。,小腿与地面保持垂直状态,主力腿的颤动与右手转棍频率相契合,该动作称为“单腿屈膝绕花棍”。一般情况下,两位舞者背对背做“单腿屈膝绕花棍”,高低俯仰交错之中增强动作空间感,运用频率较高。
(二)“挖笋”
“跳”的动作与当地的自然环境有直接关系,漫长崎岖的山路练就他们灵活的腿脚,反复跳动也使得身体具有张力,动作幅度与力度加大,因此该动律彰显了花棍舞原真性、乡土性的特质。
据王水英回忆,他们冬季挖冬笋和香菇,晒成笋干以备来年之需。省级传承人赵观胜教授的“挖笋”动作,即左腿在前,右腿膝盖顶在左腿膝盖后窝处,双手在身体右侧竖握棍,右手在上,左手在下,通过左右腿前后跳动的重心转换,上身随之俯仰,右手小臂带动花棍上下起伏。该动作将花棍喻为镰刀,切实还原过山瑶民冬季挖笋的劳作状态。
(三)“拜神”
“蹲”在花棍舞中节奏较慢、幅度较小,与当地人的生活方式有关。瑶族人民自古靠山吃山,长期上山劳作使得他们经常有蹲、屈膝和含胸等体态,因此习惯这种体态的他们身体相对松弛,能很快适应屈蹲的姿态。
瑶民注重神灵庇佑,舞时舞者双手在虎口处夹棍,距离与肩同宽,双腿并拢全蹲,上身在俯身和直立间来回切换,双臂也随之屈伸,该动作称为“拜神”。祭祀讲究方位,即东西南北均有涉及,该动作需面朝各方位反复四次,花棍舞作为祭祀舞蹈遗存物品,在此当作与神灵沟通的工具与媒介,瑶民非常接受并适应在这种身体状态下表演,以彰显对本族神灵的信仰与崇拜。
四、瑶族花棍舞的传承探究
面对当代文化的冲击,“朝皇”仪式这一古老的民间文化活动逐渐消失,承载着瑶族历史文化的“花棍舞”失去了展示平台。当今时代多元文化盛行,这使得年轻一代的瑶族同胞热衷追求时尚娱乐,欣赏传承本民族传统文化的热情渐渐消失。田野调研中发现,花棍舞因专业人士的欠缺仅停留于搜集和整理阶段,且了解“朝皇”仪式的青年人屈指可数。如今,受本地师公缺席、现代娱乐重心转移等多方影响,作为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瑶族花棍舞,仍存在诸多实质性问题亟须解决。对此,从以下两个维度出发,可以使保护效果更加突出。
(一)传承路径
对于花棍舞的发掘、传承和保护是解读过山瑶民心理活动的重要依据,也为研究瑶族的历史文化、维系民族精神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目前,熟练掌握花棍舞技艺的民间艺人仅剩王天祥、王水英、赵章富、邓乙富、邓社右五位老人,年龄区间为60—96岁,且真正掌握并了解“花棍舞”起源和历史内涵的仅有王天祥。本族年轻人基本无人掌握,瑶族文化的传承出现后继乏人的现象,因此青年传承人的接力刻不容缓。
1.完善接班人机制
无形文化仅有生存空间是无法长期维系的,最重要的是物质承载者一非遗传承人和民间艺人。就目前情况而言,全南县内会跳花棍舞的人数较少,且平均年龄均在70岁左右,对此政府应给予政策扶持和经济资助,开展对传统文化持有人的保护工作,重视代表性传承人与其他文化持有者的关系,做好彼此的协调统筹工作。同时瑶族花棍舞接班人的选择及认定需结合多方因素,并制定完备流程,将传承人的“口传身授”视为一种职业对待,以代代相传的方式保障“朝皇”仪式恢复和瑶族花棍舞复兴,解决传承主体缺失的困难。
2.浸入学校美育
由于省级传承人年岁已高,且了解花棍舞历史的人少之又少,目前除了参加文艺比赛会邀请团长排练节目之外,没有打通进入校园的途径。为避免非遗舞蹈传承载体的单一化和重技轻道的现象出现,深化青少年教育势在必行。目前,花棍舞进入当地中小学课堂的现象已初见成效。伴随《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文件的公布,美育在全国各地遍地开花。
首先,教师应秉承马力学教授关于教材编写的“三性”原则,即代表性、训练性、系统性,科学化地将花棍舞编入各年龄层学生的舞蹈教材中,由元素练习到综合训练形成教育传承模式。其次,本地院校应充分发挥地域资源优势,根据专业培养目标和人才定位,开发符合舞蹈教学特性的花棍舞系列课程,完善课程体系建设。之后根据实际情况考虑开设研习工作室,以教师丰富的文化知识为依托,开展科学研究和舞蹈编创工作,提高本土舞蹈创新和科研能力。最后,学校可以邀请专家学者和传承人开展花棍舞的相关讲座,从传统舞蹈文化入手,传承其审美风格、价值取向、民族精神,将渗透式理论教育落到实处。上述梯队的培养将形成“教材一课程一研究一普及”的科学化教学体系,实现花棍舞的当代性、流变性和建构性价值,让其走进校园,立德树人,培根铸魂。
(二)传播途径
除传承人的代代相传与教师的言传身教之外,横向采用现代传媒方式,用以扩大传播范围,这也是保护瑶族花棍舞的必由之路。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特别是在改革开放大潮的冲击下,使得“过山瑶”走出山寨。他们生产生活的变化、意识观念的更新、生活水平的提高,使得瑶族村民许多生活习俗逐步汉化,日常生活中表现地方民族文化特色的传统歌舞较为少见。在互联网生态快速演进的背景下,核心的保护方法是将瑶族花棍舞与日常生活密切联系。旅游业是带动经济发展的不竭动力,互联网作为目前覆盖面和传播率远超过剧场和舞台的科技手段,适用于舞蹈保护工作,在内涵和形式两个维度上实现传统与当代的续接。
1.人为构筑保护空间
(1)“文旅结合”的初步设想
非物质文化遗产与旅游产业的结合,一则给后者注入深厚的文化底蕴,二则为前者的创作交流提供优质平台。目前全南县文化馆通过还原瑶寨建筑和文化面貌打造“客瑶文化之乡”,采用瑶族文化街吸引游客,这是瑶族花棍舞下沉到广大人民群众组成的观众市场的途径之一,也是积极推动花棍舞出圈、拓圈的重要一步,通过花棍舞剧目向更大范围的人民群众进行文化输出,拓展受众圈层,创作出一种新的表演形式。同时省级传承人赵观胜研制出瑶族美食“油浸肉”和“米酒”,可将花棍舞表演视频的二维码附于美食包装盒上,一方面,游客在文化浸润的过程中实现视觉和味觉的双重满足;另一方面充分发挥省级传承人的引领作用,将无形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变现,以文艺汇演与产品宣传为推手,助力文旅共赢协同发展。
(2)博物馆作为文化核心
据悉,江西省全南县正搜集多方资料筹备博物馆,借此机会集中整理《全南县民族民间舞蹈集成》资料本非常必要。全南县舞蹈资源丰厚,除瑶族花棍舞外,还包括谭坊举人龙、客家醒狮和全南车马灯等多种舞蹈形式,将动态的肢体舞蹈转化为静态的资料文本是舞蹈文化得以长久保存的方式。同时,政府文化部门要借助动态捕捉技术,即用于准确测量运动物体在三维运动状况的高端技术,通过光学捕捉设备,将运动物体状况以动作数据形式记录下来,对动作数据处理得到真实动作效果。利用现代化信息技术,设置非遗舞蹈数字化传承的动态资源数据库,既可以进行具象的数字化保护,又实现了民间文化的永久性保存。由此博物馆肩负着文本和数据资料的存储展示功能,有利于护养其根性文化,从而实现向四周辐射发散的传播广度。
2.科技创意加强宣传
(1)借助新媒体手段
新时代背景下我国各种新媒体软件纷纷崛起,2020年初,短视频平台直播的第二届中国舞蹈艺术大展便是成功事例,花棍舞以此为传播媒介符合当今的时代潮流。当地凭借本土资源优势和新媒体传播形态,可以对花棍舞进行实时宣传,内容应涵盖“原生形态”“次生形态”“衍生形态”三种,届时邀请传承人与观众进行线上互动,有效改善非遗舞蹈传承渠道的局限化和受众群体的片面化。不仅如此,借用自媒体盈利模式与文旅产业相结合,还可以直播“客瑶文化之乡”的实况情境,在“云端”感受少数民族文化的独特魅力,搭建与大众交流的有力平台,结合互联网技术落实多元化传播途径,大力传播舞蹈文化。
(2)开发文创产品
从考古盲盒再到故宫文创反响火爆的现象可以得知,静态文物日渐鲜活,国潮成为当今热情不减的时代风潮。在政府政策和经济支持的前提下,可将花棍舞以文创产品或生活用品的形式在博物馆中展示,以旅游纪念品、影音和纸介制品等形式进入“客瑶文化之乡”,如根据花棍细长的形制设计书签、筷子、钢笔等。在与花棍舞表演形成联动的同时,借现代化互联网手段发掘宣传向度、加大宣传力度、扩大宣传范围。该做法既符合年轻人的审美取向,又彰显了瑶族文化记忆,在当下的国潮中寻觅它作为身份认同的代表与文化符号的身影,通过文化传承和美学设计形成一股花棍创新的新浪潮,进而激发更多青少年自觉意识到传承的责任与担当,有利于建构良性的社会生态。
五、结语
综上所述,农耕文化渗透在瑶族花棍舞传统表演的方方面面,民间艺人在原有动律基础上提炼象征性语汇,将生动的日常范本构成过山瑶民的参照。作为承载民族文化记忆的媒介之一,花棍舞多元的肢体语言折射出本民族的生活习惯和民族历史,进而深谙瑶族人民稳重淳朴的性格特质,以及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意味隽永。与此同时,处于文化自觉与艺术自信时代中的我们,在深刻体悟其文化内涵的前提下,应始终兼有撷英拾粹的视角,增强自我认识,朝着科学、稳定、有序的方向推进,牢牢把握传统文化“底色”,探索一条符合国情与地方情况的发展之路,这便是传承我国非遗舞蹈的重要旨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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