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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为了提升教师教学能力，文章从机遇、挑战和突围三个方面论述了项目化学习中的教师行为，即项目 化学习中的教师教学变革、项目化学习中的教师教学困境、项目化学习中的教师教学对策。
关键词：教师行为,项目化学习,机遇,挑战,突围
中共中央、国务院于 2019 年 6 月 23 日发布的《关于 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义务教育质量的意见》强 调，要“探索基于学科的课程综合化教学，开展研究型、 项目化、合作式学习”[1] 。自此，项目化学习被纳入国家教 育政策文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 。所谓项目化学习， 是指学生在一段时间内对与学科或跨学科有关的驱动 性问题进行深入持续的探索，在调动所有知识、能力、品 质等创造性地解决新问题、形成公开成果过程中，形成 对核心知识和学习历程的深刻理解，并能够在新情境中 进行迁移[2]10 。从已有研究来看，大多数研究主要聚焦于 项目化学习本身的设计质量，而对教师的研究较少[3]。
教师是教学活动的组织者、学生学习的引导者，而在 项目化教学中，教师从台前转向幕后，学生成为主导者。 当项目化学习进入主流学科，对在传统讲授式课堂教学 的教师而言，也是一种冲击 。基于此，通过探讨项目化学 习中教师的行为，即获得了哪些机遇、面临着怎样的挑 战、应该如何突围这些问题，既有利于对项目化学习进 行深入研究，也有利于教师更好地开展项目化学习。
一、机遇：项目化学习中的教师教学变革
项目化学习的演进轨迹可以被追溯到杜威“做中学” 的实用主义教学思想及克伯屈的设计教学法[4] 。项目化 学习作为设计教学法新的延续，给教师的教学带来了新 的发展机遇，有利于重构教师教学理念、激发教师教学 研究能力、提升教师的效能感。
(一)重构教学理念
传统的课程体系中，分数是教师评价学生学习成效 的唯一标准，而当前课程改革改变了课程体系的评价标 准，转为以学习质量、素养为导向，不再以分数作为评价 的唯一标准， 而项目化学习中学生评价指标的变化，使 越来越多的教师认识到了项目化学习的意义 。项目化学 习指向学科核心素养，由此，教师在教学过程中更注重 过程评价，不再以成绩为导向，更加关注学生的全面发 展 。学生是学习的主体，因此要在教学过程中需要激发 他们对学习的兴趣，而教师在此过程中起着主导性的作用，故项目化学习是师生共同探索未知的过程。项目化学 习作为一种新型学习方式，有助于更新教师教学理念，使 其据弃传统的以教为中心的教学模式，在课堂中更加注 重学生的学，进而能够使课堂实现从以教为中心向以学 为中心的转变。
项目化学习有利于教师教学理念的重构，主要体现 在三个方面。首先，项目化学习可以激发教师对大概念和 大观念的关注 。项目本来就是有趣的、有张力的，故项目 化学习可以吸引更多教师思考如何创新教学设计，而一 个有新意的教学设计有助于使课堂呈现出生机。其次，项 目化学习中针对项目的探索过程本身也存在新奇感，教 师在实施项目化学习的过程中会与来自不同领域的人交 流，使其目光不再局限于同一个领域，即与不同领域的人 交流会给教师带来不同的思考，促使教师不断发现新知 识和新观点，进而优化教学过程 。最后，在项目化学习过 程中，教师由传统知识的传授者转变成了学生成长道路 上的引导者，师生之间由“主—客”的二元对立关系升华 成了“你—我”的主体间关系。因此，项目化学习有助于教 师更新教学理念，使其不再桎梏于传统的教学模式。
(二)激发教学研究能力
项目化学习的学习方式不再是传统的单元化学习 方式，而是师生一起对知识进行探究;单元设计也不再 是单纯知识点的传授，而是教师以学科素养为基础，设 计探究活动叙事;教学不再是以单篇课文进行呈现的方 式，而是转变为单元化的方式，这样更有助于单元要素 的落实与学习。项目化学习的单元设计更突显探究性与 高阶思维的特点，对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的包含、整合 程度更高。
作为身处一线的教师，教学能力及固然重要，但其同 时也要扮演好“研究者”的角色 。项目化学习和传统教学 模式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教师成了项目的“设计者”，即 教师需要设计一个个项目，以此帮助学生学习，而不再是 照本宣科，按照书本知识进行讲解 。在项目化学习中，教 师需要具备设计一个项目的能力，教学的重点由教转向了学 。项目化学习是以评价为先的学习， 因此更有助于 激发学生自主合作探究的兴趣，引导其打破被动学习的 束缚[5]。
由于教师在整个职业生涯中，会对同一篇课文进行 无数次的教学，故其不仅会E得教学内容枯燥，也会E 得教学活动枯燥，这将不利于教学质量的提高 。而项目 化教学可以通过设计不同的项目教学同一篇课文，如 此，教师可以在不同的项目中融合不同学科的知识，这 不仅提升了教师的教学研究能力， 促使教师不断思考， 开阔眼界，还减少了教师重复教学同一篇课文产生的枯 燥感，使教学更富有趣味，让学生学得更开心，从而有效 提高了教学质量 。概言之，项目化学习有助于提升教师 的教学研究能力。
(三)提升自我效能感
教师教学的成功经验会提高其自我效能感，而教师 的自我效能感主要来源于学生的学业表现 。学生学业表 现好，教师的自我效能感就高，反之亦然。
项目化学习的优势在于吸引学生主动投入，激发学 生学习的内在驱动力 。一个个项目如同一个个活动，学 生要以小组的形式完成任务，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 最终通过自评、他评和教师评价等多种评价方式，对项 目化成果进行反馈，这样能增强学生的主体意识，使其 学习内驱力变得更强 。在不同类型的学生中，项目化学 习尤其对“学困生”产生了积极的影响。项目化学习对真 实世界的关注会让那些原本对学业不感兴趣的学生主 动投入学习，这是因为他们对真实世界有着更强烈的 探索欲望，而项目化学习正好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而 那些“学困生”在项目化学习中表现出来的主动性、探 究意识会极大地触动教师，他们的巨大转变将使教师获 得内在的满足。教师获得的内在满足感有效提高了教师 的自我效能感，激发了教师的教学热情，促使教师在教 学中更富有创造力 。概言之，项目化学习可提高教师的 效能感。
二、挑战：项目化学习中的教师教学困境
项目化学习源于杜威“做中学”的实用主义教学思 想，以及其弟子克伯屈的设计教学法，即强调通过实践 解决问题 。近年来，项目化学习得到了新的发展，更强调 对核心知识的理解 。项目化学习不仅要求教师从知识点 教学转变为关注概念和能力这些大观念，还需要将其转 化为具有冲突性或新奇感的问题和成果， 需要创造、想 象、重构知识与情境的关系[2]25 。项目化学习的评价是多 元且丰富的，要求教师同时运用过程性和总结性评价策 略及多元主体参与的评价方法促使学生实现真正投入。
对于项目化学习，大多数教师认为它难以操作，存在 抵触心理，同时也担心与考试冲突，这导致项目化学习在实施过程中存在教学困境。换言之，教师自身的阻力会 使项目化学习在推进过程中产生路径依赖。
(一)不愿接受：教师认知转变困难
意识决定行动，教师的教学理念决定着其在实践中 如何教学，然而大部分教师对项目式学习的定位并不准 确，在实施项目式学习的过程中，虽然教学活动有着“项 目化学习”的噱头，但是在实践当中并没有体现出项目化 学习的本质，还是桎梏于传统教学模式[6]，不同的是，教 学活动听上去更加新颖，然而它本质上只是带上了教育 学新词的“帽子”。
虽然不少学校已经开展了项目化学习，但我国接受 过专业训练的项目化学习教师并不多，很多一线教师甚 至在不知何为项目化学习的情况下，就开展项目化学习， 这必然会导致理论与现实相悖 。项目化学习一般在学科 中展开，这容易导致项目化学习出现以下问题：一方面， 教师不能从本质上理解项目化学习的内涵;另一方面，教 师未能改变以往“以教师为中心”的传统教学模式，限制 了学生在项目化学习中的自主性。
在许多教学实践中，教师对项目化学习的认识存在 一定的误区，认为项目化学习依然是课程的标准化，没有 意识到项目化学习是对现有课程的改革，是基于建构主 义学习理论的情景化学习方式，能够让学生对知识的理 解变得更深入 。教师对项目化学习的认知过于浅层化， 以致在选择项目时往往会陷入选择的项目太大或太小 的困境，而项目太小不能为学生提供足够的锻炼，反之则 过于空泛，导致学生的思考无法深入，只是停留在表面。 同时，大部分项目只是把不同知识内容堆砌在一起，导致 学习内容过于混乱， 学生无法实现深入理解 。而如果教 师能够深入理解项目化学习的含义，就不会出现实施混 乱的情况。
(二)不愿操作：教师行动能力差
“项目化学习”作为一个教育新名词，在很多学校点 燃了“做项目”的火花，这种过度吹捧导致项目化学习的 实施走 向了一个误区，即过于追求形式而忽视了真实目 的，对此，教师需要思考到底该如何设计项目。
相较传统的教学模式，在项目化学习中，教师的角色 发生了彻底的转变，他们不再是教学的执行者，在项目实 施前，教师是教学情境的设计者;在项目实施中，教师是 教学的指导者，要充分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在项目结束 后，教师是教学的共同评价者 。然而现实中，有些教师始 终处于设计师的角色，围绕驱动性的问题，设计相关活 动，设计研究方法，设计成果发表方式等，完全主导了整 个项目的实施，这导致学生只能根据教师的设计进行活 动，无法走 出教师本位的学习困境[7] 。项目化学习的教学 模式更加开放，对教师的专业素养要求更高，故当教师缺乏实施项目化学习的知识时， 就不愿开展项目化活动， 这必然会导致项目化学习很难在实践中有效开展，仅仅 流于形式。
跨学科是项目化学习的特点，即不再局限于单个学 科的学习，而是让学生深入探索相关问题，培养学生核 心素养 。跨学科的学习最终指向学生的核心素养，要求 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合作交流，共同解决问题 。但在实 际教学过程中，一方面，一个项目很难让不同教师实现 配合上课，因为每个教师都有自己的教学任务;另一方 面，单个教师又很难解决学生遇到的跨学科问题，这是 因为他们只精通于自己的学科领域，而项目化学习包含 的学科领域较为广泛 。以上因素导致教师无法有效开展 项目化学习。
(三)不愿改变：教师评价方式保守
学生的学习效果根据项目的完成情况来评价 。这一 环节将过程评价和综合评价相结合，强调要包括学生自 评、小组互评和教师评价在内的多元化评价 。其中，学生 自评可以让学生找到自身不足并改正，同时在下一个项 目中积极思考;小组互评可充分培养学生的合作交流意 识与能力;教师评价的重点在于项目完成过程，不在于 项目完成结果[8] 。 由于项目化学习中的评价没有固定的 标准，给教师进行项目化评价带来了困难，容易导致教 师不知评价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该放在哪里 。从教学实践 来看，在项目化学习过程中，教师对学生完成项目的过 程评价不足，这不利于其对学生能力的进一步提升提供 指导，也缺乏对学生当堂阶段成果的有效关注，更多依 赖打分或考试评价[9]。
在项目化学习中，学生最终会展示学习成果 。在升 学考试的压力下，许多教师在开展项目化学习时会用考 试分数或可视化作品得分取代项目评估和团队评估，在 这样的评估体系下，教师无法正确有效地引导学生进行 深入探究 。这样的项目化学习既无法培养学生的学习迁 移能力和创新能力， 又破坏了知识的系统性和基础性， 难以发挥项目化学习的优势。
教师在项目化学习过程中对学生进行评价很有必 要，但评价哪些方面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现代教学 追求的是学生全面发展，即知识、能力、情感、态度各方 面要协同发展，而教师在评价某一方面的同时会在一定 程度上忽略其他方面 。教师会对项目化学习评价什么产 生疑惑，如是按照教学考核的标准进行评价，还是从学 生发展的角度进行评价 。教师面临着诸多问题，如果不 深入思考，必然会导致评价方式过于保守，故要利用好 项目化学习，创新评价方式，不能使其徒有其表。
三、突围：项目化学习中的教师教学对策
当面对项目化学习中的挑战时，教师要做的不是视而不见，也不是悲观拒斥，具体来说，强化教师的学习力、 行动力、评价力是教师突破困境的有效应对之策。
(一)专业引领，激发学习力
教师行为受到学习力的支配和调节，学习力是决定 教师教学行为的关键 。教师要想在项目化学习中收获更 多好的结果，就要从学习力入手。
第一，教师要通过理论学习激发学习力。教师要坚持 终身学习，掌握项目化学习相关理论知识。传统教学基于 赫尔巴特的教师、教材、课堂“三中心”理论，其目标指向 学生掌握理论知识和实践技能，这导致教师在教学过程 中容易忽视学生创新实践和自主学习等方面能力的培 养 。在传统教学模式下，教学活动的开展由教师提出问 题开始，学生负责解决问题，在这样的教学模式下，教师 处于权威地位，学生很难有机会提出新问题，这不利于学 生创新实践精神的培养 。项目化学习作为一种新的学习 方式，强调“以学生为主体”，故教师要积极学习其内涵， 树立正确的学生观和教师观。
第二，教师要通过实践学习激发学习力 。教师要通 过学习、参与一些优秀的项目化学习案例，加深对项目化 学习的认识 。需要注意的是，开展项目化学习并不意味 着要完全据弃传统教学方法，教师应该将项目化学习与 传统教学法配合使用 。教师要重视项目的选取，选择的 项目既要贴合理论知识，也要符合学生的实际生活 。教 师还应对理论知识进行讲解，让学生在理解一定理论知 识的基础上进行项目学习，进而解决实际问题，同时锻炼 学生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教师要始终围绕“以学生 为中心”的观念，实现教学活动的转变，由“讲授知识”活 动转变为“探究学习”活动，即学生是学习活动的主体，教 师在项目化学习中要为学生创设真实的学习情境，促使 学生在原有知识和经验的基础上进行有意义的自我建 构，并最终指向学生核心素养的提升。
第三，教师要通过研修活动激发学习力 。学校要积 极组织开展教学研修活动，让教师通过研修活动提高自 身教学能力 。项目化学习是一种新型的学习方式， 而教 师通过参与研修活动，能不断加强对项目化学习的研究 能力。
(二)实践指导，强化行动力
项目化学习是让学生在真实的情境中，通过合作和 自主探索获取知识 。在开展项目化学习的过程中， 教师 要能让学生参与项目，以便强化自身行动力。
第一，专家指导点拨 。教师在项目化学习开展前、开 展过程中及开展后，由于自身经验的不足，往往会遇到一 些困难， 因此专家适当的指导对于教师是必要的 。教师 在听取专家的意见后对自己的实践进行调整，有利于更 好地开展项目化学习。
第二，同行交流合作 。教师之间要形成学习共同体， 互相提出建议，从而提升彼此教学水平 。在项目化学习 中也是如此，因为项目化学习对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 求，其不仅要对执教学科的知识融会贯通，也要知晓关 联学科的相关内容 。例如，组织语文五年级下册第三单 元综合性学习单元—“邀游汉字王国”项目化学习 时，教师必须具备一定的关于汉字的知识，此外，还要了 解相关的历史知识，这就需要不同学科之间的教师互相 合作，对一个学程的项目化学习提出建议。
第三，学校支持保障 。要想开展好项目化学习，需要 多方合作，即不仅要有教师这个主体，学校也要给予支 持保障 。学校要在政策上对教师给予支持，鼓励教师开 展项目化学习， 并解决教师开展项目化学习的担忧;在 教学资源上对教师给予支持，给教师提供开展项目化学 习需要的硬件设施、场地等。
(三)多元互助，增强评价力
教学评价是一 门艺术，恰当的评价有利于学生的发 展 。教师教学述评制度应以“教学要基于学生”为出发 点，以“教学评价要促进学生学习和反思”为归宿[10]。概言 之，教师增强项目化学习评价力要从多方面入手。
第一，教师要增强评价意识 。2020 年 10 月，中共中 央、国务院印发《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 (以下简称《总体方案》)，提出了“改进结果评价，强化过 程评价，探索增值评价，健全综合评价”的“四个评价”方 针，为评价改革指明了方向[11] 。教育既是养成道德、学习 知识、传承文化的活动，也是训练思维、激发创新的活 动 。改变用分数给学生“贴标签”的做法，创新德智体美 劳过程性评价办法，完善综合素质评价体系，是《总体方 案》针对学生评价改革的具体要求[12]。在开展项目化学习 的过程中，教师要强化德育、智育、体育、美育和劳动教 育五育并举的评价意识，强化项目化学习的过程评价 ， 探索对学生的增值评价 。项目化学习的完成需要一个长 期的过程，因此教师需要有很强的反馈意识，保证整个 过程中每个学生都在跟进，并提供机会让学生用擅长的 方式参与和完成项目[13]。
第二，学生互评 。项目化学习强调学生的主体性，要 求其以小组的形式共同合作完成一个任务，注重学生在 项目化学习中的感悟与收获，同时项目化学习将可视化 作品作为学习成果， 通过让学生展示最佳的可视化作 品，以展代评，对学生项目化学习的结果进行评定，以此 了解学生的学习成效，从而进一步完善项目，实现项目 的有效开展 。在小组任务完成以后，学生还要参与项目 化评价，对自己、小组成员和项目成果进行评价。
第三，家长参与评价 。在项目化学习的评价主体上， 家长共同参与评价是必要的，这不仅是对学生学业成绩进行评价， 也能使其对新的教学模式有一定的认识 。家 长可以全程参与学生的学习，对学生每一个阶段的学习 进行评价，且要做到过程性评价和发展性评价相结合，从 而促进学生全面发展。
四、结语
项目化学习作为一种新型学习方式，近年来在中小 学掀起一股“做项目”的热潮，然而很多项目化学习只 是徒有其外表，教学活动的展开还是以传统教学方式 为主，这就使得项目化学习失去了它的本真意义 。教 师作为教学活动的主导者，在项目化学习中，扮演着 组织者的角色，故发挥好教师这个组织者的角色对项 目化学习的展开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但在实践中，不 难发现，很少有人关注到教师在项目化学习中的角色。 项目化学习正如火如荼地开展，很多教师面临着项目化 学习公开课的展示，但其对这种教学形式仅仅是一 知 半解，要将项目化学习展示出来存在一定困难 。 因此，研究者要将更多的目光聚焦到教师身上，关注教师在项 目化学习中的处境，从而有针对性地使教师的发展与项目化学习的进行相契合，使项目化学习能够最大化地促 进师生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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