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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要培养三个“面向”的国际化人才，中国高校除了开展基础外语教育，还要开展专业课的双语教学和全外语教学。基于国际上形成共识的沉浸式、过渡式、保持式双语教学模式，以及BS大学商学院双语教学发展现状，作者采用调查问卷，就学生对开设双语教学必要性、课程收获和满意度、适合开设双语课的年级、英语授课占比、双语课考试形式、授课教材和资料，以及双语课程质量和效果的决定因素等七大方面十八个问题开展了问卷调查。通过分析商学院双语课发展现状和本问卷的数据统计结果，我们发现，商学院存在着双语教师教学能力有待提升；双语课教师待遇需要提高；双语课学生专业外语听说和阅读能力需要加强；专业课程门数太多、班级规模太大、学生过多依赖中译本等问题。在此基础上，作者提出了双语教学应该坚持从“保持式”到“过渡式”，再到“沉浸式”的循序渐进模式；加强双语师资队伍建设；提高双语课酬标准；在开设双语课之前先修学“专业外语”课；根据开设双语课不同的阶段特征，来选择是否有中译本的外文教材等对策和建议。
关键词：商科专业；双语教学；问题；对策
本文引用格式：李树杰,等.高校商科专业双语教学现状、问题与对策研究：基于对BS大学商学院学生的问卷调查[J].教育现代化,2019,6(04):168-172.
中国自1977年10月21日恢复“高考”至今整整41年了，无论从大学生培养规模还是培养质量都有了飞跃式的发展和提高，尤其是自邓小平1983年提出“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要求以来，我国高等教育更是主动融入国际化和全球化大潮，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不仅继续派出大量的大学生乃至中学生、小学生远赴他国修读学位或进修，而且近些年还在中国本土开展外向型人才培养项目，比较典型的就是2+2、3+1、3+2或4+0项目。这些国际合作项目效果优劣的最主要决定因素就是双语或全外语教学中的“教”与“学”的质量。本文将以BS大学商学院的财经和管理类专业的国际合作项目为案例，集中发掘我国高等教育中商科专业双语教学的现状及问题，并提出相应的对策。
一“双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模式”界定
此处所说的双语教学（Bilingual Teaching），是指以非母语进行部分或全部非语言类学科的教学，如在加拿大部分或全部使用法语；在美国使用部分西班牙语；而在我国和一些亚洲国家和地区部分或全部使用英语进行的学科教学等。国际通行的一般意义上的双语教学的基本要求是：在教学过程中，有计划、有系统地使用两种语言作为教学语言，使学生在整体学识、两种语言能力以及这两种语言所代表的文化学习及成长上均能达到顺利而自然的发展。从该解释理解，这里的“两种语言”中的第二种语言只是教学的语言和手段，而不是教学的内容或科目。
无论从国际双语教学的经验来看，还是从近些年我国开展双语教学的过程总结，双语教学模式一般分为三种：沉浸式、过渡式、保持式。
沉浸式双语教学模式的英文表达是Immersion Bilingual Teaching，是从学生入校到毕业，课堂上只使用外语的教学模式。该模式的典型代表是加拿大的法语沉浸式教育，即学校对一些以英语为母语和完全不懂法语的小学生采用法语来授课。在完成了七八年的沉浸式法语教育后，学生们的法语水平与母语英语相差无几[1]。
过渡式双语教学模式的英文是Transitional Bilingual Teaching，是指学生入校后部分或全部地使用母语教学，然后转为单一使用第二语言进行教学，以完成从母语向第二外语的过渡。该模式最初是美国等国家为低英语水平的移民儿童所提供的一种逐步用主流社会语言替代其母语的教学模式。这种模式在我国的港澳地区的高校较为普遍[2]。
保持式双语教学模式的英文是Maintenance Bilingual Teaching，是指学生从入学到毕业都以母语教学为主，只是后期逐渐使用第二语言进行部分课程的教学，而相当一部分课程仍使用母语教学的模式。在添加第二外语的情况下，它体现了对母语的一种保持。也有文献将该模式解释为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同时采用母语与外语为授课语言，不分主次、交替使用、互为主体，目的是让学生能够理解课程内容，同时提高外语水平。然而近些年来，随着师生外语水平和教育国际化水平的普遍提高，部分大学和部分专业也在尝试开展过渡式和沉浸式双语教学，其中BS大学的商学院的商科专业的双语教学就在这三种双语教学模式上进行了积极的探索，既积累了一些具有参考价值的经验，也存在一定的不足，值得继续研究和完善。
二 BS大学商科专业双语教学现状
BS大学的商学院最早开设英汉双语教学的专业是金融学专业的2+2项目，简称“金融2+2”，这也是该学院的传统优势专业项目，至今已输送850余名学生进入国外大学本科高年级学习，其中30%的学生进入世界一流大学学习，70%以上在国外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和行业证书。经过近20年的发展，目前，该校商学院已经建立了金融学、国际经济与贸易、会计学、工商管理、电子商务等五个专业，并且与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的50余所大学建立了合作关系，国际办学规模也有巨大发展，与加拿大联合开办了本科生4+0的“金融学中加项目”；与英国合作开办了“会计2+2项目”。
该校商学院开展的双语教学模式比较丰富，中加项目主要采用外教授课的沉浸式双语教学；而2+2项目则采用过渡式双语教学；其他国内四年制的部分专业课程则主要采用保持式双语教学。商学院现在开设双语课总门（次）数达到了57门（次），其中包括中加项目的33门、2+2项目的17门、国内四年制部分专业的7门。比较典型的双语课程包括《国际金融》、《财务会计》、《金融市场与机构》、《公司理财》、《管理会计》、《市场营销》、《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商业法》、《组织行为学》、《商务统计学》、《企业战略管理》、《合同法》等核心专业课、校级双语示范课和校级观摩课。
凭借学校对国际化办学的大力支持和学院各届领导的重视，学院培养了一批经验丰富的中青年教师梯队，共有双语课的专业课教师34人，中加项目的双语教师，包括外教33名。学院主要选聘具有硕士、博士学位尤其是具有海外留学经历的优秀教师和具有专业实践经验和较高理论水平的“双师型”教师来讲授双语课。双语教学效果如何，一是看教师，另一个就是看学生，其中学生的英语水平是影响双语课成败的关键。商学院对于进入2+2项目学习的学生在分班之前都进行了英语笔试和口试，然后按照成绩把学生分成不同的教学班，以保证同一班级的学生的英语水平相当。在国内两年的学习期间，除了双语专业课程的学习，还有英语语言的强化，如雅思考试训练。而中加项目则是从入学录取就开始把关了，在总分足够高的前提下，考生的高考英语分数还要达到一定水平。
三 商科专业学生对双语教学的反馈
为了调研商科专业学生对双语教学的看法和反馈情况，以便总结经验，发现不足，完善双语教学工作，我们对BS大学商学院五个专业接受双语教学的700名学生发放了问卷，回收有效问卷649份，然后对此做了统计分析。
问卷内容主要涉及：对开设双语教学必要性的评价；课程收获和满意度；对适合开设双语课的年级、英语授课占比、双语课考试形式、授课教材和资料的评价；对双语课程质量和效果的决定因素的评价。
（一）学生对开展双语教学必要性的综合评价
本次问卷调查首先要求被测试学生填写性别、年级、专业和外语水平。然后，作者在后期数据处理和统计分析阶段，分别统计出不同性别、不同年级、不同专业、不同外语水平的学生对开设双语教学课程的不同评价结果。对于“开展双语教学的必要性”，被调研的649位不同性别的大学生大部分持有肯定的态度，认为“有必要”的学生占比高达83%。其中女生倾向于“有必要”开设双语课的学生比例高达87%，男生这一比例也达到74%。说明大多数同学们十分推崇双语教学。另外，女生相对于男生来说更愿意接受双语教学，女生对于双语教学的认可程度高出男生13个百分点。这一方面佐证了女生比之男生语言能力更强，另一方面说明女生借助较强的语言天赋更增添了借助英语学习专业课的信心和兴趣。
再有，从两个年级的学生对双语教学的反应来看，大部分学生也认为有必要开展双语教学。其中大一持肯定态度的学生占比更高，接近90%（89%），这说明新生第一年接触双语教学就感受到这种教学方法的新颖和优势，并十分推崇。而大二年级的学生可能由于多门课程为双语教学，课业量加大和难度增加，学习负担加重，所以有四分之一（25%）的大二学生对双语教学持不太肯定的态度。
关于不同专业的学生对“开展双语教学的必要性”的反馈结果还是存在较大差异的，金融学、国际经济与贸易、会计学三个专业的学生认为“有必要”开设双语课程的占比很高，在90%上下，但其他三个专业（含双学位班）的学生对双语课持肯定态度的比例就低一些，但还是都超过了60%。这也许是因为金融学是最早开设2+2国际合作项目的专业；会计学最近几年也开设了2+2项目；而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正在开展出国半年海外学习项目。而金融统计专业的课程与数学联系紧密，学习负担重，学习压力大，所以对学习双语课程热情不高；电子商务专业的学生认为学习重点在现代信息和网络技术，一定程度上忽略了双语课的学习；工商管理专业的情况就比较难解释一些。
对“通过”和“未通过”某个标准化的国家或国际英语考试的学生进行调查发现，通过了雅思或托福等国际英语考试、国家大学英语考试四级和六级（CET-4、CET-6）的学生对开设双语课支持率都很高，都在80%以上。而“未通过”和“还未报考”四、六级英语的学生选择“有必要”开设双语课的比例也很高，也达到83%。前者应该是由于大家英语水平较高，学习双语专业课比较轻松，所以有较强的兴趣使然。而后者是由于学生们认为通过双语教学可以间接地提高自己的英语阅读能力，更好地通过各类英语考试，所以多数学生才认为开展双语教学“有必要”。
（二）学生感觉学习双语课的收获和满意度
在被问及“双语课程的收获”问题中，选择“提高了外语水平”的学生占全部649份有效问卷的近四分之三（73%），而选择“开拓了国际视野”也占到一半强（54%）。不过，选择“掌握了前沿学科知识”和“提高了学习兴趣”选项的学生占比只分别占到四分之一（26%）和五分之一强（22%）。关于接受调研的学生“对双语课的满意度”情况，选择“很满意”和“满意”的学生占有效问卷总量的38%。而选择“基本满意”的占到54%；选择“不满意”的占8%。
（三）学生对开设双语课的年级、英语占比、考试形式、教材资料的评价
当学生在问卷中被问及“你认为适合在哪个年级开设双语课？”时，大多数学生选择了在大一、大二和大三年级，三项加起来达到了316人，占对此问题作答学生总数（530人）的60%；而选择适合在大四开设双语课的学生只有9人，不足2%；当然，还有相当一部分学生（205人）选择了比较模糊的“都可以”，占到近39%。
关于教师授课过程中应该使用英语的比例问题，学生们的作答明显偏向80%以下，认为应该使用50~80%的英语授课的学生占比最高，达到45%；认为使用英语授课的比例应该控制在30%左右的学生约占35%，两项加起来占80%。另一个选项是教师可以“据讲授内容调整”使用英语的比例，占16.7%。最后一个选项是授课语言使用“英语占
100%”，只有3.8%的学生选择了这一项。因此，从双语课的“需求方”（学生）的观点来判断，双语课还是应该回归“双语”的本质，而不应该简单地搞成“全英”授课。实际上，目前国内部分大学与外国大学合作开展的纯外教授课的“4+0模式”的最大困惑和难点也就在于他们只会外语，不会中文，难以向学生讲解中文含义。
在考试语言选项中，选择“外文命题，外文答题”和“外文命题，自由答题”的学生各占三分之一强；选择“外文命题，中文答题”的占22%；而选择“中文命题，外文答题”的只占9%。如此看来，认为应该用外文出题的学生占绝对多数（91%）。
关于愿意采用外文教材还是中文教材的问题，认为应该采用“原版教材和材料”的学生占56%；认为在采用“原版教材”的同时应该配以“有中文注释的导读本”的学生占22%；其余12%的学生认为应该采用“国内编写的外文教材”；最后10%认为应该采用“中文翻译教材”。这样看来，认可教材（课本）语言应该是外文的学生占到绝对多（90%）。
（四）学生对双语课质量和效果决定因素的看法
到底是哪些因素决定了或主要决定了双语课的教学质量和效果？对这一问题的答案，一般在教师与学生之间都会存在一定差异。然而，学生毕竟才是这一创新授课方式的直接“需求方”和“主体”，因此，他们的看法更值得重视和研究。
通过统计问卷调查结果发现，学生们认为决定双语课质量优劣和效果如何的关键因素有两个，第一个是教师是否采用能够吸引学生的“教学方法与手段”（占35%）；第二个是教师本身的“师资水平”如何（占30%），两项加起来占65%。只有15%的学生认为是“学生”本身的水平和认真程度决定了双语课质量和效果。而认为是“教材”或“教学环境与条件”的优劣决定了双语课质量和效果的学生只分别占10%和9%。
四商科专业双语教学中存在的问题
根据上述对问卷统计结果的分析，有26%的男生、25%的大二学生、40%的电子商务专业和30%的金融统计双学位的学生选择了“没必要”开设双语课。同时，只有22%和26%的被访学生感觉通过双语课的学习“提高了学习兴趣”和“掌握了前沿学科知识”。也许正是这种感觉，才使得被访学生对双语课的满意度不高，感觉“满意”以上的学生不足40%（38%）！到底是什么问题导致了另外60%以上的学生对双语课只是“基本满意”和“不满意”呢？
（一）教师的双语教学能力欠提升
无数的教育理论和教育实践都已经充分证明，教师是教学过程的“主导”，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教学的质量和效果。正像上述问卷分析所述，有67%的学生所认为的那样，双语课的质量和效果主要决定于“教师水平”和教师所采用的“教学方法和手段”。通过分析商学院双语教师队伍的现状，我们认为，双语教师仍然存在以下问题：
第一，基础外语口语和听力水平还不够高。这主要表现为部分双语课教师的外语口语发音还不够标准；用词不够准确，词汇量不够大；口语表达还不够流利；对常速和快速外语还不够适应，尤其对非外语母语环境下长大的外教的外语表达听起来还比较吃力。
第二，专业外语的知识面和灵活运用能力较弱。部分双语课教师对自己从事或原毕业的专业熟悉，而对其他相关专业则不够了解；对自己讲授的课程能够用外语表达和授课，而对自己没讲授的课程则很难用外语表达；擅长以书面语的形式表达外文教材的内容，而不擅长灵活变通或口语式地表达和解释外文教学内容；擅长单向地自我陈述，而不擅长互动式地与学生讨论问题。
第三，运用专业外语分析现实财经问题的意识和能力不强。双语课教师在课堂上主要在讲解教学大纲所涉及的内容，而对于与课程内容相关的最新财经事件和新闻则很少讲解和介绍；或者对教材内容用外语讲解，而对财经事件和新闻用中文介绍；运用专业原理和知识讲解财经事件和新闻的能力不够强。
（二）教师讲授双语课的待遇欠提高
当前，学院双语授课的课酬系数存在两个标准，金融学专业与外方联合办学项目“4+0”班，以及各专业“2+2”班的双语授课课酬计算系数为1.5，而纯国内四年制各班的双语课课酬计算系数为1.2，即同一门双语课程在不同班开设时，课酬计算系数存在差别。然而，给这两种班开设同一门双语课程所规定的教材、教学大纲和考核方式却是一样的。这便使“4+0”和“2+2”班与非“4+0”和非“2+2”班的双语授课教师产生困惑：第一，由于难以区分两种班级双语授课的尺度，故实际授课内容和方式往往是一样的；第二，双语授课的内容和方式一样，但教师获得的课酬待遇却存在差别。本来双语授课本身对教师的要求就很高，不仅要使用英语讲解专业知识，还要掌握国外学科的前沿知识和教学方法。所以，双语课教师本应获得比中文授课教师高出至少一半的课酬。然而，现在执行的1.5和1.2的课酬标准确实偏低，而且对同一个教师讲授同一门双语课还搞差别待遇，这正影响着教师双语授课的积极性。
（三）学生的专业外语阅读和听力水平不够高
目前，国内大学生对基础外语的学习和考试的积极性都非常高，无论是备考雅思、托福，还是大学英语四、六级，几乎百分之百的学生都是全神贯注地复习考试。然而，对于专业外语的学习，从意识和功夫上就都存在不足了。所以，一旦我们以英文教材开设双语课的时候，学生们往往吃不消，普遍反映较难。据学生们反映，难点主要在于英文教材的阅读、课后作业的完成和课堂上采用英语与教师的互动。
（四）专业课程门数过多，开设的前后顺序不够合理
众所周知，采用英文教材教学，无论对于老师还是学生，都会比中文教材难，没有足够的时间研读，很难彻底搞懂。目前的情况是专业课程设置门数太多，学生每周从早到晚都在“赶课”，没有预习和复习的“消化”时间，影响了学习效果。另外一个不足在于，有些双语课开设的前后顺序安排不够合理，学生还没有学完先修课程，就要全英文学习一门专业核心课，感觉太吃力。
（五）教学班级规模过大，师生互动效果大打折扣
当前，学部双语课程教学班级的规模普遍在80人左右，若遇上重修或补修的插班学生，部分教学班级的规模会达到110~120人左右。如此之大的班级容量，教师在上课时一方面要开展课堂互动，关注每位学生的学习效果，另一方面还要忙于顾及课堂纪律，争取让每位学生专心听讲。授课教师常常是很难做到两者兼顾。这样一来，部分学生便会出现看手机或交头接耳的现象，学习积极性和效果会大打折扣。
（六）学生过度依赖中文版翻译教材
当前，商学院双语课程均采用国外经典英文教材或引进版教材，而国内有些出版社还同步推出相应教材的中文翻译版。这些中文翻译教材虽然给学生们理解和学习英文教材提供了帮助，但很多学生却将其视作应付双语课学习的“拐棍儿”，形成了习惯性依赖，甚至不再阅读英文教材。实际上，目前部分中文翻译版教材的翻译质量和水平是参差不齐的，有些甚至出现关键知识点内容翻译错误的现象。这对学生正确理解和掌握课程内容相当不利。如果学生们平时太依赖这些中文翻译教材，一旦参加老师的全英文测验和考试，就会出现看不懂题目中的专业词汇，或看不懂计算题或论述题的题意等现象，最终往往是考试效果不佳。
五 对策与建议
（一）双语教学模式循序渐进，从“保持式”到“过渡式”，再到“沉浸式”
鉴于BS大学商学院在双语课方面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并考虑到现有师资和学生的英语水平，目前应该采用的双语教学模式是：首先，在大学一年级应该坚持“保持式”，即以母语教学为主，只对个别专业基础课程开设双语课，而且课堂使用英语的比例应控制在30%左右。其次，在大学二年级逐渐向“过渡式”过渡，即对部分核心专业课程逐渐开展双语授课，课堂上使用英语的比例应控制在50%左右。再次，到大学三、四年级即可转入“沉浸式”双语教学，即在课堂上逐渐尝试全英语授课，使用英语授课的比例从80%左右向100%过渡，直至学生们接受全英授课。这种在“经历了中文专业必修课的学习，具备一定程度的接受能力”之后，再循序渐进增加课堂英语使用比例的方式，也得到了相关专家的认可[3]。
（二）全面提升双语课师资的国际化教育能力，建设一支优秀的双语课师资队伍
国际化人才要靠国际化的师资来培养，培养一支具有娴熟的外语能力、宽广的国际化视野、深厚的专业功底的师资队伍是提高商科双语教学质量的关键。一是要建立双语教师培训、交流和深造的常规机制，通过与国际上其他专业院校保持长期稳定的师资合作培养计划，定期“要求”双语课教师出国留学或进修，或组织和支持教师出国参加国际学术活动，促进这些教师对理论前沿的把握、外语水平的提高。二是由相关系（室）出面，为双语课教师与外教组建“国际教学科研团队”，定期与外教研讨双语课程的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讨论相关国际财经贸易新闻事件和相关科研问题。三是学习其他财经大学的经验，建立中青年双语教师留职实习制度，有针对性地定期派出双语教师到外向型财经或国贸企业等实务机构顶岗实习，丰富双语教师的国际化职业经验和技能，更好地实现国际理论与对外实践的结合，为商科双语教育提供充足的智力支持[4]。
（三）提高双语课的课酬标准，增加对双语课程的投入
就BS大学商学院双语课现状和发展愿景来看，学校和学院应该明显增加对双语课程系统的投入。首先是尽快核实中外办学4+0项目和2+2项目的双语课与纯国内班级双语课的异同，对于教材、PPT内容、教法完全相同的双语课，在课酬发放标准上应该一视同仁，并建议效仿国内多数大学的双语课酬标准，将课酬最低标准上调为1.5倍；而对于全英授课的双语课，应该给予2.0倍的课酬。另外，对于到外国参加半年或一年进修的双语课教师，除发放基本工资，还应该根据其进修表现，比如是否参加了外国随堂考试和成绩高低，或是否参加了外国的国际会议并宣读了论文等情况，给予相应的奖励。再有，对于参加国内外行业资格考试的双语课教师，比如全国注册会计师证书考试、英语雅思或托福考试、CFA、ACCA、剑桥商务英语证书BEC考试等，给予相应的奖励。
（四）改革和完善商科各专业的培养方案，使之更加适应国际化双语教学的需要
一要在商科的所有专业开设相应的“专业外语”课程，为开设双语课打牢基础。通过学习专业外语课程，学生能提前积累相当数量的专业词汇和相关专业知识，而且还能打下专业外语“听说读写译”的基础。这样，一旦开设专业课的双语课程，学生就不会感觉太突然和太难了。二要在保证专业基础课和必要的核心专业课程开设的基础上，尽量降低本科毕业总学分的要求标准，即尽量降低开设课程的门数，保证学生能够有较充裕的时间开展课下预习和复习，以提高课堂讲授效果。三要开展不同课程内容之间的前后顺序研究，按照课程的前后联系，合理安排双语课程的开设顺序。四要降低现有双语课班级容量，将每个听课班级的学生人数控制在50人左右。
（五）根据大学年级的高低，选择是否采纳中文译本的
对于大学一、二年级开设的“保持式”和“过渡式”双语课程，可以为学生征订有中文译本的外文教材。而对于为大学三、四年级开设的“浸入式”双语课程，则不再适合选择有中文译本的外文教材，而是应该为学生们选择完全没有中文译本的纯外文教材。
最后，为了提高双语课学习效果，应该强调在考试环节尽量使用英文。这主要包括双语课教师以英文拟定考试试卷；考试环节，要求学生以英文答卷等等。
参考文献
[1]曲燕,王振波,王建军.中国高校双语教学模式研究现状[J].高等理科教育,2014(2):104-108.
[2]成晓毅.我国高校双语教学模式初探[J].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2005(3):89-91.
[3]吴勋.高校财经专业双语教学调查[J].金融教学与研究,2011(3):67-69.
[4]陈艳利.基于国际化办学的财经类院校双语教学问题研究[J].东北财经大学学报,2010(5):8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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