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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文章首先分析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意蕴,然后阐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予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基础,接着说明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兼容共生性,最后论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视域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创新路径。
关键词: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思想政治教育;高校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文明的智慧结晶和精华所在,是中华民族的根和魂,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根基”[1]。这表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文明的基石,是流淌在中华文明中的血液,为国家、民族及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不断注入生机和活力。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作为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中国精神的高地,应主动担负起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的时代责任。
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意蕴
古今中外对文化一词早有研究,比如,《周易》中提到:“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2]其中蕴含着“文以教化”的内涵。此外,英国学者泰勒在《原始文化》中对文化的内涵进行了界定:“所谓文化或文明,乃是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习俗以及包括作为社会成员的个人而获得的其他任何能力、习惯在内的一种综合体。”[3]可见,中西方在定义“文化”一词时不约而同地将人文主义精神、传播教化功能、核心思想价值相融共通,集中表现了文化的意识形态性。从广义上来说,文化指人类社会历史实践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从狭义上来说,文化指社会的意识形态,以及与之相适应的制度和组织机构[4]。无论是广义上的“人类本质的外化”,还是狭义上的“人类精神活动的具体形态”,都属于历史的、具体的人类活动。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作为一个复合概念,包括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而它本身也是一种复合型文化。张荣明在《中华国学》中说过:“中华文化以炎黄文化为内核,不断吸收各种外来文化,成为一种复合型文化。”[5]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古往今来在实践基础上形成的智慧精华,是生长在中华大地上并世代薪火相传的文化体系,既包括传统文化中沉积下来的思想道德精髓,又包括各民族在长期历史实践过程中形成的丰富文化遗产,是一个有机整体。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通过多形式的教学,使受教育者在思想、道德和政治内在的功能性要素方面建立“共生”。因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高校思想教育活动过程中必不可少。
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人高度重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并多次提出要继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华民族有着五千多年的文明史,我们要敬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坚定文化自信”[6]。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后面临新的课题,即如何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结合起来,从而更好地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要加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挖掘和阐发,使中华民族最基本的文化基因与当代文化相适应、与现代社会相协调,把跨越时空、超越国界、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7]由此,可不断坚定在五千多年中沉淀下来的文化自信。
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予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基础
(一)正确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大学生坚决与文化虚无主义作斗争的基石
在文化领域,存在文化虚无主义的现象。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八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指出:“中国共产党人不是历史虚无主义者、文化虚无主义者,不能数典忘祖、妄自菲薄。”[8]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在文化发展过程中曾出现过推崇西方文化的现象。但早期中国共产党人已经意识到文化领域存在虚无倾向,从而从理性角度探讨儒学,主张在割裂封建礼教的基础上保留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比如,李大钊曾言:“故余之抨击孔子,非抨击孔子之本身,乃抨击孔子为历代君主所雕塑之偶像的权威也;非抨击孔子,乃抨击专制政治之灵魂也。”[9]文化虚无主义既违背了中华五千多年文明的客观历史逻辑,也与文化自身发展的现实逻辑相矛盾。时至今日,文化虚无主义的声音仍不绝于耳,对此,高校大学生要坚定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意识形态。“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10]提升民族归属感和坚守意识形态阵地,要旗帜鲜明地与文化虚无主义作斗争。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文明的血液,为国家、民族及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不断注入生机和活力,故正确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大学生坚决与文化虚无主义作斗争的基石。
(二)正确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把握“两个结合”的关键
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指出,要“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11]。中国共产党在长期的革命、建设、改革实践过程中取得了丰硕成果,这离不开党始终坚持把源于西方的马克思主义同中国各时期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马克思主义作为科学的理论传入中国,必然要通过一定的形式来展现。对此,毛泽东同志说过:“马克思主义必须和我国的具体特点相结合并通过一定的民族形式才能实现。”[12]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涉及的各个领域都蕴含着先贤的智慧,比如,实事求是最早出自班固的《汉书·河间献王刘德传》:“修学好古,实事求是。”[13]朱熹将其阐释为要深刻挖掘事物之真理,从而达到“格物致知”;王阳明将其理解为“知行合一”;毛泽东同志则将“实事求是”建立在主客观相统一的基础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搞清楚‘实事’,就是了解实际、掌握实情”,“‘求是’,就是探求和掌握事物发展的规律”[14],这表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蕴含的丰富思想资源与马克思主义具有互为借鉴升华的意义。故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纳入“两个结合”的范畴并深刻把握其中的连结性渊源,才能更好地创新和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深入挖掘马克思主义。
(三)正确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坚定新时代文化自信的活力源泉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坚定新时代文化自信的源泉之一。中华文明蜿蜒曲折,无论是灿烂抑或是蹉跎,都显示出其该有的生命张力,延续至今岿然而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其独有的审美情趣、地方方志、特定风俗等,蕴含着包括价值理念、文艺情操、精神文明等在内的深刻文明烙印,是民族精神潜藏在优秀传统文化中的自觉性显现。正是由于这种文化自觉性,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历史的各个时期兼容了世界各民族优秀文化。直至当代,这种包罗万象的文化内核依旧呈现出“兼容、开放”的态度,因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通过“发展—吸纳—发展”不断循环往复的上升逻辑,也必然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是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15]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将在自身持续发展的基础上吸收外来文化精华,并随着时代的发展,在其根脉注入文化自信。
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兼容共生性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历史演变与实践步伐的互动中形成一系列具有本民族特色的文化内涵。“我们要认真汲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思想精华和道德精髓,深入挖掘和阐发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讲仁爱、重民本、守诚信、崇正义、尚和合、求大同的时代价值。”[16]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通过把握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外化形式,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国精神等符合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精神内容对象化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教育客体中,最终可实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兼容共生。
(一)内容的兼容共生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内容主要表现在政治、经济、文化、思想等方面,其中蕴含着中华文明的精神特征,并发挥着正向引导的作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长期发展过程中形成的、有着积极的历史作用、至今具有重要价值的思想文化”[17],并且是中华民族的重要精神源泉。“思政课的本质是讲道理”[18],而这个道理本身就包含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革命文化及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迈向新征程的背景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尤其要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内核,全过程、全方位融入大学课堂,从而促使大学生不断焕发朝气蓬勃的精神面貌。这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精神倚靠,一方面可使仁爱、诚信、大同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核浸润于大学生群体中;另一方面可增强大学生的文化认同感,使中国精神更好地一以贯之。因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容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相互交融、兼容共生。
(二)理念的兼容共生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蕴含着丰富的思想道德资源,是千百年来多种传统文化内在元素的集合,是自成体系的。一方面,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仁爱、道德、求索等理念搭建起了大学生群体同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之间的桥梁,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活动具有内在统一性,同时也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内容支撑;另一方面,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家国情怀、民族精神、时代价值等元素赋予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新的时代内核,不断为其充实新内容、焕发新气象。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下的中国以崭新的姿态迈向新征程,而意识形态领域的建设需要持续坚持“两个结合”,实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良性互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是提高大学生个人修养的关键一环,应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培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时代新人,将其内涵与时代特征相结合,培育出具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精神面貌的社会主义建设者、接班人。因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理念是兼容共生的,二者相得益彰。
(三)形式的兼容共生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丰富多彩的形式构成了具有宏大叙事特征的中华文明,主要包括思想文化、宗教文化、艺术文化、语言文字文化等。具体表现如下:以春秋时期百家争鸣为背景出现的一系列思想流派,其中影响中华文明数千年的仁义礼智信独领风骚;以歌颂人世间的美为创作源头的艺术文化,将数千年流变凝结成诗词曲赋。这些多彩的文化形式共同构筑了中华文明。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下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由“封闭空间”逐步向“开放体验”形式发展。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在2016年12月的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指出:“高校要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实现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19]。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全过程”与“全方位”体现了动态教学、开放教学理念,对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多形式发展提出了要求,同时也为大学生个体全面发展提供了多样化可能。因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本身具有的丰富性同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在形式上兼容共生。
(四)实践的兼容共生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各个历史时期的中国人不断经过实践反复探索出的精华,为延续中华文明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过程中,高校要突出教育性,这既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一脉相承的内在逻辑,又是发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战略高地作用的必然要求。在系统讲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道德与精神内核时,教师可引导大学生对各时期的文化演变、人物特征进行探讨,以此激发大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兴趣,从而达到教育目的。高校是一个中心化的集合体,在课程教学之外存在广袤的教育空间,如社团、校园文化活动、校内宣传媒体,这些实践条件是校园外所达不到的。合理地利用中心化的校园教学资源,使大学生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浸润的环境中汲取其中的文化养分,帮助他们树立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时代价值观念,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转化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补充内容,是二者相结合的重要实践方向。因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在实践过程中互为补充、相互借鉴、兼容共生。
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视域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创新路径
(一)夯实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导向作用
《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指出,“党坚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文化建设,注重用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革命文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培根铸魂,广泛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中国梦宣传教育,推动理想信念教育常态化制度化,完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高校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必须牢牢把握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意识形态建设,灵活运用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革命文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内涵,将其活化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并严格落实立德树人这一根本任务,为党和国家不断输送坚守理想信念、勇于开拓的时代新青年。“中国文化之内倾,主要从理想上创造人,完成人,要使人生符合于理想,有意义、有价值、有道德。这样的人,就必然要具有一个人格,中国人谓之德行。中国传统文化最看重这些有理想与德行的人。”[20]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要注重与党成立以来所取得的历史性成就相结合,在此基础上让学生准确把握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和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从而培养理想信念与德行操守统一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夯实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导向作用,一是要以立德树人为目标引领。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要以立德树人为根本目标,要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培养新时代朝气蓬勃的大学生。讲仁爱、重民本、守诚信、崇正义、尚和合、求大同的价值理念深刻阐释了思想政治教育“培养什么样的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予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立明德”“笃行之”的育人思想精华,是培养大学生树立与时代相符的理想信念基石。二是要以弘扬爱国主义为主题。爱国主义是思想政治教育亘古不变的主题,中国共产党始终把爱国主义视为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旨归。“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爱国志向,是中国人在民族存亡之际的最强音。爱国家、爱民族、爱社会主义中国是当代爱国主义的集中表现,深刻阐明了思想政治教育“为谁培养人”的问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予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爱国主义的永恒价值,是培养大学生家国情怀、民族自尊的重要来源[21]。
(二)重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教学中的活态化呈现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旨在培养大学生树立与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相一致的道德观念、价值观点、行为规范,具有无可替代的根本性作用,它在强调正确三观的同时,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大学生的日常行为准则,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时刻进头脑、净心灵。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教师要着力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进行全方位、多角度开发,以大学生喜闻乐见的形式实施思政课程教学,不断优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呈现方法,进而在高校打造新时代高质量思想政治理论课程。
高校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相关课程教学时,切入点把控尤为关键,既要使课程围绕着思想政治教育这个中心点,又要将植根于中华文明的优秀传统文化贯穿其中。在思想政治理论课程教学中,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切入点,可以为大学生群体营造文化代入性氛围感。比如,在2019年教育部主办的首届全国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展示活动中,陕西师范大学宋吉玲老师利用中国语言文字文化,讲授了主题为“弘扬新时代的爱国主义”的课程。在解读“什么是爱国主义?”时,宋老师以《说文解字》中对“国”字的解释为切入点,并配以楷书繁体字“國”的图片对爱国主义的内涵进行解析,如图1所示。其中,把“國”字分解为四个部分:“小口”代表人口,“横”代表土地,“戈”代表军队组织,“大口”代表范围。这四个部分共同构成了一个国家的组成要素,而爱国主义与这四个方面紧密联系。以语言文字为切入点解读爱国主义的内涵,一方面,可以把爱国土的自然情感、爱国家的政治情感相统一,使大学生将对国家概念的理解进一步具化为爱社会主义的中国;另一方面,可以把爱国民的社会情感、爱文化的文化情感相统一,将大学生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情愫激发出来,使之获得文化归属感。因此,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要把准切入点,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涵结合具体课程主题进行活态化呈现。
高校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相关课程教学时,要注重从中华文明的全局出发,深入剖析其历史脉络,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结构展开分析,力求实现活态化融入。比如,在第九期中国政法大学青椒思政小课堂中,由孙国柱老师主讲的主题为“中华文化中的学习之道与学习型社会建设”一课,把“学”分成三层进行解读。第一层:从中西方文明比较出发分析中华文明的学习之道,强调学以成人、学以成圣的追求与西方有本质区别,突出中华文明“尚学”的优良传统,将学习之道比作通往“天人合一”的桥梁,中华文明的根本性特征是学习型文明。第二层:从历史维度解读中华文明的好学传统,一方面,列举三皇五帝作为“学习者”的身份以求“法天象地”,在“学”的基础上确立了自身的合理性,阐明了中华文明远古基因之“神圣性”源于学习之道;另一方面,古代中国在科学技术方面取得的突出成就,如造纸术、印刷术,同样源于中国是一个学习型文明,故也称“文化中国”,这些科学技术产生的需要与中国文化的精神气质紧密结合。第三层:从“天地君亲师”的尊师重道思想透视中华文明的好学传统,比较政权、教权、帝道、王道与师道,强调师道的超然地位是由中华文化中学习性关系所决定的。在民间社会传统中,“敬惜字纸”是中国特有的文化传统,其体现出对学习的敬重,也是对学习型文明的最好佐证。高校是大学生群体“修身”的重要阵地,并影响着其今后人生的整体发展。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教师应通过解读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尚学”精神,号召大学生树立良好学风,培养大学生韬光养晦之品格,注重把大学阶段性发展与人生整体性发展相结合,同时把修身作为个人发展的起点,通过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尚学品格来建立起与思想政治教育的共性因素,最终达到育人之目的。
目前,沉浸式、开放式教学是高校创新思想政治教育相关课程教学模式的重要路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不仅滋养着中国人的价值追求,同时也蕴含着丰富的实践外延。比如,在2021年广东省首届本科高校课程思政教学大赛中,郭湘闽老师灵活运用沉浸式思政教学模式,成功探索了思政教学创新实践路径,讲授了主题为“面向乡村振兴的多学科交叉创新实践”的课程。该课程利用目前已有的虚拟数字技术打造“V”产品,通过人机交互技术使当地代代相传的特定民俗画焕发出了新面貌。具体是将当地原始的龙门农民画由人工智能进行二次设计和加工,如图2所示,延伸打造了带有鲜明民族特色的服装、箱包、毛毯等实用类现代化消费品,受到大众喜爱,甚至畅销海外。目的是鼓励大学生踊跃发掘民族特色,加入支持本民族文化产品的行列当中,不断增强文化自信,让乡村振兴面向更多有理想、有信念的大学生。该课程立足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原始龙门农民画,不断开拓新技术并打造新产品,让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活起来”,从而建立起大学生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实践基础。概言之,教师可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出发,在突出实践导向的同时沉浸式地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即教师要积极挖掘民族文化中具有当代创新价值的部分,把热爱本民族文化,增强文化自信作为教学的落脚点,从而增强学生的文化自信。
(三)提升高校教师队伍德育水平,强化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师资力量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思想政治教育在高校的发展已经取得了相当成就,特别是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程师资队伍的建设,从师资配备不全面、不均衡,教师培养和评价模式单一,到目前已有了相对完备的制度保障,但同时还应对教师的教学理念提出要求。对此,高校教师队伍应加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思想政治教育相关课程教学中的渗透力,把极具民族特色、富有永恒魅力的文化资源加以有效运用,让学生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感受中华文明的灿烂辉煌。
第一,教师要从实际出发,筛选出课程中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容后加以结合。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相关课程的讲授要选取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契合的内容,如将爱国主义教育与岳飞保家卫国的英勇事迹相结合;将弘扬时代精神与传统四大发明远扬世界相结合;将理想信念教育与“和而不同”的价值理念相联系。概言之,高校教师要从课程实际出发,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结合好、讲授好,从而提高育人质量。
第二,教师要从自身出发,深化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理解,并发挥教师模范作用,真正做到“言传”与“身教”。一方面,教师要以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加以辨别,提升其培养人的功能性;另一方面,教师要提高自身的思想道德素质,发挥积极的典型作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不同于其他阶段的思想政治教育,其课堂讨论和互动较为频繁,师生关系普遍融洽,这给教师的言传身教提供了基本空间,是教师发挥主体性“道德人”的良好契机。
第三,高校要善于塑造蕴含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优质学习环境,充分发挥教育环境的客体性功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学习并不能仅依赖于课堂,而更多指向学校提供的学习平台,包括网络学习资源、视听影音资料、名家出版专著等。通过塑造学习环境来激发教师和学生的学习热情,一方面教师可以及时把握教学内容;另一方面学生可以增加学习机会,与教师和其他学生形成良性互动。
(四)健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课程评价体系
当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仍延续传统课程教学模式,即以“说教”课堂为主,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理念、形式等内容进行活化融入甚少,学生常出现乏味感。而课程评价是影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不断发展的重要方面,将为后续的教学反思提供关键支撑。课程评价是思想政治教育过程的“最后一公里”,对加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有重要作用。
第一,要确立符合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要求的评价标准。评价标准与课程教学效果直接相关,因此,要以学生的认可程度和教师的实际教学丰富程度为根本标准,促使教师做到因材施教,根据不同专业背景把握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内涵,既要使教学评价有益于教师和学生对课程抱有增强优化的信心,又要回归思想政治教育立德树人的根本目标,保证课程的延续性、发展性。
第二,要完善课程评价内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涉及多个方面,评价也应是多元的,除了对教学形式进行评价,还应对教师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当代解读进行评价。教学评价主要围绕形式与内容两部分展开,一方面要对教师能否以让学生产生兴趣的方式进行授课开展评价,如课堂活动、组织学习交流活动等;另一方面要对教师能否与时俱进地授课进行评价,如爱国主义在当代大学生中具体表现为哪些思想和行为,以学生具体接受情况来评价教学内容。
第三,要构建思想政治教育考核机制。高校应依据教学过程强化思想政治教育考核,如可以采取随机访问学生、问卷调查、课堂过程抽检、交换听课等方式,构建多渠道评价考核机制,从中发现“真问题”,并为后续课程及时改进提供可靠数据,以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隐性教化能力。
五、结语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22]。中国在取得令世界瞩目成就的同时也面临着诸多挑战,而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尤为关键。对此,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必须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立足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新教学方法,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涵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统一起来,促使学生坚定文化自信,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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