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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分析大数据时代青年意识形态教育面临异质社会思潮网络渗透技术不断升级、主流意识形态的网络微传播能力式微、青年网络行为数据获取和分析困难等现实困境, 通过树立大数据思维、运用微传播方式、提升青年意识形态教育队伍战斗力、增强教育内容吸引力、加强网络议题设置力等技术路径, 破解实践难题, 有助于实现青年意识形态教育范式创新。
关键词:
大数据; 意识形态教育; 技术路径;
基金: 苏州科技大学2017年度科研基金项目“网络谣言传播中的网络道德失范问题研究” (编号2017XKF03); 江苏省2017年度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大数据视域下高校意识形态教育日常生活化路径研究” (编号2017SJBFDY646) 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青年兴则国家兴, 青年强则国家强。”[1]青年意识形态教育是当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战略性和基础性工程, 具有重要意义。这一战略性基础工程又恰巧与“互联网+”时代的新宠“大数据”相遇。青年是互联网空间的“核心原住民”, 大数据和移动通讯给青年群体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带来新的变化, 对青年进行意识形态教育应将大数据技术嵌入高校意识形态教育全过程, 为高校意识形态教育注入时代生机和创新活力。
一、大数据时代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内涵与价值
美国学者阿尔文·托夫勒 (Alvin·Toffler) 最早提及并使用大数据 (Big Data) 一词。麦肯锡公司则最早明确提出大数据的概念。大数据引起了社会各界高度关注, 渗透领域逐渐从计算机领域向各学科领域蔓延。鉴于此, 将大数据嵌入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全过程, 无疑是“互联网+”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范式创新的必然选择。
(一) 大数据时代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内涵
美国的麦肯锡公司、奥地利学者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 (Viktor Mayer-Sch9nberger) 、澳大利亚阿德莱德 (Adelaide) 等国外学者和智库, 普遍强调大数据“体量大”“超出了常用软硬件环境的处理能力”“改变了人类社会”等特征。国内学者则从概念的广义和狭义、语义学标准、历史和价值标准等对大数据概念进行界定。显然, 学者们对大数据概念的界定都带有定义者学科背景的烙印, 描述了大数据的特征, 也分析了大数据给人类社会带来的巨大变化。
大数据与青年意识形态教育具有内在契合性。所谓大数据时代青年意识形态教育, 指将大数据的理念、技术和方法等嵌入青年意识形态日常生活化教育和实践的全过程, 促进青年意识形态教育信息的收集、实施、检验、评估、调解、研究等环节的全面优化, 实现青年意识形态教育范式创新和成果优化。这不仅是大数据时代对青年意识形态教育提出的新要求, 而且是当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抓住国家大数据战略实施契机、实现思想政治教育范式创新、把握意识形态领导权和话语权的必然要求。
(二) 大数据时代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价值
大数据可以把握现状、跟踪分析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动态过程, 量化检测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效果, 对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价值不言而喻。一是可以把握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现状。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效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对教育过程和教育现状的把握。受技术局限, 以往学校对青年意识形态教育效果的反馈和分析主要是通过小样本调查、问卷分析或者经验推断。大数据时代, 青年意识形态教育身处“信息海洋之中”, 可以对全体数据进行收集分析, 实现“从小抽样向大数据转变”。这一重大转变, 可以把握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现状, 为跟进式教育和精准化服务提供科学的依据。二是可以跟踪分析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动态过程。
由于网络具有内容生动有趣、覆盖面广、传播速度快、“自由言说”等特征, 深受青年喜爱, 青年网民规模日益庞大。调查显示, 截至2017年12月, 中国网民规模达到7.72亿, 网民以10-39岁群体为主, 占整体网民的73%。[2]可见, 青年这一庞大的网民群体的生活、学习和娱乐等都与互联网息息相关, 价值观的形塑也深受网络影响。他们在互联网上看似不经意的行为, 如浏览、点赞、转发、复制、评论、分享等, 运用大数据技术进行收集、刷选、分析计算后, 可以把握其行为遵循的“共同幂律分布”。青年意识形态教育是一项复杂、系统的工程, 需要及时准确把握青年思想行为的特点和规律, 及时调整教育的方式和重点。
利用大数据技术对数据进行汇总和分析, 可以实时预测青年的思想动态和行为特点, 为青年意识形态教育活动提供数据支撑。三是可以量化检测青年意识形态教育效果。大数据技术可以有效收集和研判青年的各种思想信息、价值关涉和行为习惯, 形成具体和完整的数据链, 实现青年意识形态教育效果反馈和评估方式创新。对青年价值关涉和行为习惯的分析, 还可以调整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发力点, 以青年喜闻乐见的方式开展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宣传教育。
二、大数据时代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现实困境
互联网已成为青年不可或缺的生活、消费和学习方式。但互联网空间场域媒体把关人的缺失, 使纷繁复杂的异质社会思潮肆意传播。互联网一跃成为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最大“变量”, 稍有不慎就可能失去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主动权和制高点。大数据作为一种新兴科学, 给青年意识形态教育带来前所未有的机遇, 但也存在不可低估的困境。
(一) 异质社会思潮网络渗透技术不断升级
所谓异质社会思潮网络渗透技术不断升级, 指西方国家凭借其互联网“话语强势”和技术优势, 以新媒体为媒介和渠道, 以学术交流或文化传播为幌子, 通过塑造明星消费、宣扬普世价值、输出文化产品、培植代理人等方式, 全方位、立体化地向其他国家兜售资本主义政治制度和价值观念, 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西方国家具有明显的互联网优势和较强的意识形态网络微传播能力。互联网兴起兴盛于美国, 并向世界拓展, 而且当前网络上英语的使用率高达94%[3], 这种明显的网络“技术优势”和传播内容的“话语强势”, 可以确保西方国家网络微传播内容和过程带有深深的意识形态烙印。
二是意识形态传播方式的日常生活化转向。互联网时代, 西方国家改变了以往意识形态直接交锋的传播方式, 用简单明快的生活化语言元素进行包装, 运用互联网技术对西方价值观进行图像描述和模型建构, 潜移默化地进行意识形态渗透, 更具隐蔽性和危害性。
三是部分西方国家以“人权卫士”自居, 鼓吹“网络自由”和“西方文明中心论”, 为渗透目标国提供“翻墙”软件等技术支持。部分西方国家在意识形态和人权标准等方面, 常常实行双重标准。一方面, 通过恶意的贸易壁垒设置, 极力限制他国文化产品的输入和网络传播, 侵害他国网络自由权利;另一方面, 又以“人权卫士”自居, 对他国正常的网络监管指手画脚、歪曲抹黑、制造国际舆论。四是精心设置网络议题吸引青年群体, 促进异质社会思潮网络传播, 消解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力和凝聚力。西方国家通过巧妙的网络议题设置, 以“戏说”“恶搞”“考证”“揭秘”“还原”历史为手法, 吸引青年网民的关注。
(二) 主流意识形态的网络微传播能力不强
主流意识形态网络微传播能力, 指运用移动智能设备, 通过微博、微信、微视频、微直播、微电影等方式, 向受众全方位、立体化、多视角展示和宣传主流意识形态“微内容”的能力。国内外敌对势力常年利用网络微传播平台, 向微平台用户推送极具迷惑性和煽动性的信息, 蛊惑人心、迷惑人民, 以达到其颠覆社会主义政权的险恶用心。相比之下, 我国当前主流意识形态的微传播能力较弱, 传播内容和表达方式往往以宏大叙事为主, 传播方式主要是单向度、中心架构式的, 存在“不接地气”“自说自话”现象, 难以吸引青年的注意力。这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一是主流意识形态内容较为抽象, 表达以宏大叙事为主, 易使青年产生疏离之感。目前, 主流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内容普遍存在生活气息不浓、趣味性不够、融入性不强等问题, 导致青年听不懂、没兴趣、不想听, 逐渐对主流意识形态产生疏离之感。二是宣传教育方式的现代感和吸引力不足。以红色文化为例, 现有的红色文化宣传展示方式往往是依托一张床、一个橱窗、几张图片等实现, 难以生动有趣地讲述红色文化所蕴含的“前世今生”革命故事, 更难以将其背后丰富的革命思想传递给广大青年。三是自上而下的单向度、“中心式”传播方式, 致使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的互动性和实效性不强。青年群体思想活跃, 有强烈的自我表达意识和舆论参与意识, “我说你听”的单向度传播方式, 缺少平等的互动和交流, 易引起青年的反感。因此, 青年纷纷转向可以“自由言说”的互联网微空间。但是主流意识形态在微传播领域却发声乏力, 其教育传播方式仍集中于召开会议、户外广告、开展活动等层面, 缺失亲切感人、吸引青年的内容和形式。
(三) 青年网络行为数据获取和分析困难
所谓青年网络行为数据获取和分析困难, 主要包含两个层面的内容:一方面, 虽然青年网络言行的数据量多面广, 但囿于商业需求和技术保密等制造的数据壁垒, 数据获取较为困难。青年是网民和微信用户的主体力量, 几乎每天都活跃在互联网空间, 他们浏览信息、游戏社交、购物娱乐、点赞评论、求职学习等网络活动无不内隐和外显着青年的思维习惯和行为特点。大数据时代, 青年所有的网络活动都可以转变为数据, 但这些庞大的数据信息普遍被购物网站、新闻和社交网站、政府机构等掌握, 出于商业需求和技术保密的需要, 意识形态教育工作者往往难以获取这些关涉青年思维习惯和行为特点的数据。另一方面, 青年网络言行的数据不仅量多面广, 而且呈现碎片化、多样化、复杂化和非结构化的特点。这些复杂的数据链具有内在关联性, 却又杂乱无章, 造成了复杂数据识别、分析、整合困难。大数据时代, 这些海量数据要进行精确识别和有效提炼, 需要一批大数据技术专业人才和技术团队。当前大数据专业人才紧缺, 精通大数据技术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更是凤毛麟角。这需要学校培育一批精通大数据技术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 为大数据时代的青年意识形态教育提供技术保障和人才支撑。
三、大数据时代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技术路径
大数据时代青年意识形态教育要抓住机遇、直面挑战, 探索大数据时代青年意识形态教育的实践路径。
(一) 树立大数据思维, 提升青年意识形态教育队伍战斗力
大数据时代, 做好青年意识形态教育工作, 关键要引导青年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者跳出传统思维定式, 树立“大数据思维”, 遵循和把握意识形态教育的“微传播”规律, 创新宣传教育的思路、渠道和方法, 着力提升宣传教育队伍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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