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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由于养老服务业是内容特殊的行业，目前存在着一边是国内养老服务业发展急需大量专业人才，一边是相关人才培养面临招生难、毕业生供给不足、对口入职率低、流失率高等矛盾问题。为加强人才培养，吸引更多优秀人才接受养老服务专业教育并对口入职从业，应加大扶持力度，采取各种资助补贴政策措施，达到激励作用。
关键词：养老服务业；人才培养；资助；激励
本文引用格式：韦生源.实施养老服务人才培养资助与入职激励政策的思考[J].教育现代化,2019,6(05):12-15.
当前我国人口老龄化正在加速，养老服务业正在迅速发展，对养老服务人才的需求急增。然而，国内处于起步阶段的养老服务人才培养，正面临系列难题，不少开设了老年服务专业的院校，却出现招生难问题，同时许多涉老专业的毕业生，对口入职率低、流失率高。这导致相关人才培养供给不足，甚至养老机构普遍出现“用工荒”现象，成为影响行业正常发展的瓶颈问题。为此，除了利用市场工资待遇杠杆等进行调节外，如何采取有效的扶持资助政策，加强对涉老人才培养教育及从业意愿的激励，很值得探讨。
一 养老服务人才培养面临招生难与毕业生对口入职意愿不强问题
到2015年底，全国高职院校756所开设了老年服务相关专业。其中老年服务与管理专业，国内从1999年仅有2所院校招生开始，到2016年开设该专业的已达到154所，目前还在大量增加。但目前为止，有相当一部分院校的老年服务与管理专业，招到学生数量不多，报读率不高，或只能从报读其他专业的学生中调剂录取过来。如据报道：武汉民政职业学院的老年服务与管理专业，招生情况一直不理想，2013年和2014年招生人数分别为10人、30人，到了2015年与2016年却分别只有5人和3人[1]。这并不是个别现象，据调研：到2014年末，全国高职院
校开设老年服务与管理专业的60多所院校中，连续3年招生不足的30多所，还有20多所院校从未招到学生，原因是报名人数几乎等于零，在校生极少[2]。又如据笔者在广西一所院校调查：其老年服务与管理专业在校生，连续两个年级仅有数十人，远比护理专业等少得多，学生以第一志愿录取的只占23%左右，“未填志愿被学校调剂录取”的达到50%以上；对于“就读本专业的兴趣”，感到“非常有兴趣”的只有7%，“兴趣一般”的近48%，“不感兴趣”的“24%”；对于“更希望的就业去向”意愿选择（多选项），表示愿意“去专门养老机构就业”的只占48%，愿意“去医院应聘”的则占70%。因此，虽然很多养老机构有用人需求，但这些涉老专业学生毕业后，愿意应聘到养老服务一线岗位的比例有限。另据教育部组织的2014年《全国养老服务专业建设和人才培养情况调研报告》显示：2012年起毕业的0.8万名高职学生中有80%已跳槽到其他工作岗位；为老服务人才普遍从业时间短，从业时间5年以下的占从业总人数70%左右，从业10年以上的占15%左右[3]。
在国内院校中，与养老服务业有较大关联的护理专业等，作为传统的医学类专业开设时间较久，通常招生来源比较充足，但毕业生中愿意去养老机构从事涉老服务的并不多，有的毕业生即使去应聘了，流失率也高，能留得下来的很有限。如据在广西一所养老机构的调查：该养老机构的规模与设施条件在广西属于一流，现由一所医科院校承担经营，每年可安排该校大批护理专业学生实习，毕业时可留下应聘，而愿意留下应聘入职的很少，或一两年后流失率很高，以至该养老机构每年都不得不从社会上招聘大量未受过专业教育的人员，进行短期培训后应急上岗，而且还经常招不满人。
出现这些问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如：养老服务业目前为止总体待遇偏低或不高，与职业付出不相称；面对的工作对象与环境特殊，工作辛苦；受“为别人家养老”等偏见影响，对该行业存在诸多不理解或误解；作为新兴行业，职业发展前景尚不明朗，等等。
二 实行资助补贴政策是应对解决难题的有效手段
要解决养老服务业人才培养供给所面临的难题，化解矛盾，有针对性地采取培养资助与入职补贴的激励政策，就成为一种现实的、可起到应急作用的对策选择。这可从以下方面得到启示和证明。
（一）从对院校师生等的调查，反映资助补贴政策大有作用
在笔者对一些院校中涉老专业师生的调查中，对于“若对报读养老服务专业实行像师范生一样的学费减免、资助政策，能否吸引鼓励更多学生报读”的问题，教师的回答基本都选择“肯定大有作用”；而学生对于“若需要国家政府对养老服务业人才培养实行扶持政策，目前特别迫切的措施”（多项选择）问题，选择认可“对报读养老服务专业学生实行像师范生一样的学费减免、资助政策”的有63%。另外，在对一些养老机构管理人员的调查中，也认为这样的资助政策会“大有作用”。
（二）一些特定行业人才培养中已施行的有效资助补贴政策，可供参照
目前，国内在一些特定行业的人才培养与供给上，已采取专门资助补贴政策，以起到积极的激励保障作用。如：军校生早已长期实行免费培养资助政策；为保障西部地区尤其是偏远农村地区中小学校有优秀师资补充，自2007年起有计划地在很多师范院校实行免费师范生培养政策；为保障乡镇医疗卫生机构对全科医疗卫生人才的需求，从2010年起有计划地在国内部分医学院校开展免费医学生培养工作；另外，还有已实行的大学生入伍服役后学费退补政策，毕业生到老边少贫地区工作可享受学费退返或助学贷款免偿还政策，等等。这些可为养老服务业人才培养供给的资助激励，提供有益参照。
（三）国外在养老服务人才培养供给上已采取的资助激励办法，可供借鉴
一些老龄化比较早的国家中，在养老服务人才培养上早已采取一定的资助办法。如：日本学校中，面向养老护理的介护福祉专业学费很贵，为鼓励学生选修，由政府在该专业设置高力度助学金制度，资助整体学费的80%，学生只需要担负20%，并在毕业后只要从事介护工作满5年，将不用返还政府的借款；此外，日本的很多养老福利机构对于介护护理人员的资助相当大，对能够获得介护福祉士资格的员工给予每月2万元的额外奖励。德国政府在养老护理人员培养方面的资金支持力度也相当巨大，公立、私立学校在办学中均能获得教育部的资助；对于想要转换职业从事养老护理的人员，向政府部门提出申请后可获得完全免费培训[4]。国外这些先行做法与经验，对于在国内推行养老人才培养资助补贴政策，可供借鉴。
三国内养老服务人才培养与入职资助补贴政策的现状与面临问题
目前国内在养老服务人才的培养资助与入职激励上，一些地方政府已实行一定的政策措施。很多省份已按国家民政部、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部的规定，对符合条件参加养老护理等培训的人员给予职业培训补贴，并对取得养老护理员等职业资格证书的人员给予职业技能鉴定补贴；近年各地纷纷制定养老服务从业优惠政策，对取得国家养老护理员等职业资格证书，并在养老机构护理岗位连续从业一定年头的人员，给予从业奖励。如：上海虹口区2017年推出规定，对新入职虹口区各类为老服务机构，从事养老护理服务一线工作（非管理岗位）的人员，凭所持有的本科、大专、中专等学历证书，入职满一年后由用人单位代为申请入职补贴，补贴标准为中专学历5000/人，大专学历10000/人，本科及以上学历20000/人，三年内足额补贴到位；对取得养老护理职业资格初级以上等级证书，并在本养老机构服务一年以上的护理人员，可获得护理岗位专技人员奖励，初级证书每人每月200元，中级证书每人每月300元，高级证书每人每月400元[5]。在南京市，规定自2017年起大学生从事养老护理可享受一次性入职奖励，根据学历水平和入职年限，首批91名申请的养老护理员获得7500元-4万元不等的奖励。[6]广州市2017年起，对入职本市经民政部门许可的养老机构，从事康复护理等养老服务一线工作并与所在单位签订三年及以上劳动合同的中职学校、高等院校毕业生，在三年合同期满后分别给予一次性5000元、10000元就业补贴资金；入读中职学校养老护理专业的学生，可免学费。[7]如此等等，表明国内对养老人才的培养资助与入职激励，正在日益加强。
但目前为止，相关政策措施，有的刚刚起步，有的还在探索，有的尚待完善，总体上还面临着各种问题需要解决，如：
1.资助力度总体还不大。如一些省份对取得国家养老护理员初级工、中级工、高级工、技师职业资格证书，并在养老机构护理岗位连续从业两年以上的人员，分别给予每人500元、1000元、2000元、3000元的一次性从业奖励。这样的奖励从无到有，可谓是一种进步，但放到社会大环境中跟从事其他行业的收益一比较，目前这样的资助标准，更多仅具象征意义。有的城市中，养老护理员从业奖励虽可达到上万元，但还难以达到职业选择上的巨大吸引作用。
2.资助范围尚很有限。目前国内的相关资助，主要仅限于对养老机构中最急需但也最难招到或留住人的养老护理员等个别专业、工种方面的资助，仅限于给予职业培训补贴、一次性入职补贴（如奖励）等，而对于超出养老护理员以外的更多专业、工种的资助，尚难见到；对于远比短期培训花费更为巨大的养老专业学历教育的资助，除在一些中职学校里会有很多专业学生都已享受到的免费教育以外，高职以上层次的免费或减费资助普遍尚未形成政策；对于从业人员更看重的长期性职业优惠补贴，目前还很少见到。
3.资助激励尚未形成明确完整体系。目前各省份中已有的相对统一的补贴内容，主要是数量比较有限的职业培训费用；而在一次性入职奖励等方面，各地尚缺乏明确统一标准，或多或寡，或有或无；对于涉及资助量更大的高职以上学历教育费用的资助等，几乎尚属空白。这与已经有明确资助补贴政策、已形成较规范的培养资助与从业激励体系的免费军校生、师范生、部分医学生等比起来，差距尚远。
4.资助对象与标准等有待进一步合理确定。如对于同样是接受养老专业教育，对于不同层次学校的学生与培训机构的学员，资助标准如何确定；同样是进入养老服务从业单位工作的人员，在一线护理服务与非一线护理服务等不同工种岗位之间，各应如何进行补贴鼓励；对于在公办、私办养老服务机构中的从业人员，是否应享受到同样的政府补贴政策；对从业时间长度不同的人员，各应按什么标准进行资助，等等，都应当加强研究，进行明确。
四 合理实施养老服务人才培养资助与入职激励政策措施的对策建议
针对目前国内在养老服务人才资助激励政策方面的现状问题，结合其他行业实行的有效激励政策的启示，借鉴国外在相关方面的先行经验，笔者认为，可从以下方面着手，推进实施相关政策措施。
（一）应有明确的政策法规，进行规范化管理
国家和各级政府需要提高对养老服务业及其人才培养的重视，并加强研究，采取有效手段，抓紧制定与养老服务业人才培养资助与从业激励相关的政策法规，对与养老服务人才有关的资助形式、标准、范围、管理等具体问题，经论证确定，形成规范的管理要求与操作方法，起到有效激励作用。
（二）合理规划设计，保证相关资助政策的有效可行
已对学生实行免费培养的军校、师范院校、部分医学院校等，由于专业面向有限，毕业生去向也比较明确，资助对象容易集中界定，资助方法也相对简便易行。而开设有养老服务相关专业的院校类型各种各样，从综合性大学到独立专科学院，从本科高校到高职院校、中职学校均有，并且还有大量在用人单位内部开设或由行业协会举办的培训学校，也在进行养老职业培训。到底哪些院校、培训机构的学生、学员才能享受到资助政策？各应享受到什么样的资助内容和标准？毕业生就业出路去向多种多样，如何进行有区别的资助补贴？如此等等，需要认真研究，加强规划设计，形成切实可行的管理规定与操作标准。这样，才能消除矛盾，理顺关系，达到合理资助效果。
（三)实行多主体的资助补贴方式
可结合国情和地方、行业特点，形成多主体的资助补贴方式：既有国家统一规划安排的面向全国的资助补贴，作为主要框架；又有各地方政府、各用人单位与行业组织、各学校，分别结合具体情况、实际需要与能力条件，实行一定局部性资助补贴方式，作为补充。具体如：一是国家人社部和民政部、教育部等，推出面向全国的资助补贴政策；二是地方政府，实行各种适应本地情况和需要的资助补贴方法和标准；三是养老服务业用人单位，对接受专业教育和培训考试、获得职业资格证书的员工，结合其从业期限，给予相应的激励性补贴；四是开办老年服务专业教育的院校，在获得来自国家政府的资助及企业的资助后，将其中一部分以奖助学金等形式用于资助鼓励学生就读和入职。国内有的院校中，就开始在养老服务人才培养上尝试一定的资助方法。如：北京吉利学院在所开设的涉老专业中，实施一项“企业订制班爱心减免计划”，对报读相关专业的贫困学生，给予一定计划名额，由企业、学生、学院三方共同签订“企业资助订单培养协议”，让学生得到学费全免的资助，同时要求学生毕业后到企业工作十年，再允许流动。这是一种校企合作的特定资助方式。
（四）结合实际配合使用多种资助形式
对于不同专业工种、不同学历层次、不同就业去向、不同职业岗位的学生与从业人员，可采取不同的资助补贴激励形式。具体如：由国家政府财政经费进行资助，学生签约保证毕业后进入养老服务单位工作一定年限，而享受全免费或部分免费的方式；由用人单位出资进行订单式人才培养，学生与用人单位和校方签约，保证毕业后到用人单位就业，有一定入职期限要求的方式；学生在校不用签约，毕业后进入规定专业工种工作到一定期限后，给予退返学费、贷款免偿还等优惠的方式；学生在校期间不享受资助，待自愿入职从事养老服务工作一定年头以上，再给予一次性财政经费补贴的方式；在校就读一定的养老专业期间，给予发放生活补助费等的方式；在校期间或到社会上，接受一定的养老服务职业培训，给予免费或补贴的方式；通过学习训练及考试评审，获取特定养老服务职业资格证，而给予奖励的方式；在养老专业的不同办学层次中升级就读，如从中职专业升入高职、本科专业，各给予一定的不同资助或奖励；对特定的专业与工种岗位，实行一次性资助补贴与入职后长期补贴相结合的持续性激励方法，等等。这样，资助激励形式就会更加灵活和丰富多样。只要加强研究设计，总结积累经验，就可以形成一整套多种形式配合使用、优势互补的资助补贴激励体系。
（五）逐步扩展资助范围
一是按对专业工种需求的轻重缓急次序逐步扩展资助。按专业根据对养老服务业发展的实际调查研究，对于养老服务各方面专业人才的需求，会有一定的轻重缓急次序。据调查，当前快速扩展的养老机构中，需求最多最急的是老年护理、康复治疗、健康管理等专业，其次是老年服务与管理、社会工作（老年服务）等综合性涉老专业。因此，资助政策可应养老服务业所急，与人才培养需求相对应，从最急需的专业工种加强资助起，再逐步扩展到其他相关方面专业工种；或根据实际需要，对不同专业学生、不同入职岗位的人员，同时实行不同形式、不同标准的资助方法。如：可让面向当前最急需而且要需求量特别大的养老护理一线工作的老年护理、康复治疗、老年服务与管理等专业的学生，优先享受到最高等级的资助；对于需求量相对小一些、工作难度与辛苦程度相对低一些的专业与职位，实行次一级的资助，或相对延后再予以资助覆盖。
二是从对涉老专业学生的集中资助扩展到志愿到养老机构中从业的所有非涉老专业学生。为了吸引更多高学历、高素质人才进入养老服务行业，可适当将资助面扩展到所有愿意进入养老机构中从事一线苦累重服务工作的人员，对于其中的有学历、职业技能等级证者，均按学历层次及职业技能等级给予相应资助补贴。最后，对于一些非涉老专业的在校生，只要愿意签约承诺毕业后到养老机构特定职位工作一定年头，也可在校就享受到一定的养老服务人才资助激励政策。
三是从对公办养老事业单位人员的资助扩展到各类性质养老服务单位中的从业人员。由于公办养老事业单位首先会承担更多的社会养老服务“兜底”职责，应当对进入其中服务的人员，或预备进入其中就业的在校学生，优先进行资助；然后，再面向社会上各类性质的合资养老机构、私营养老企业等的从业人员，实行一定的公益性资助补贴政策；最后在条件具备时，对于只要具备从业资质的养老服务单位的人员，均采取一定的公益性资助激励政策。目前，有的地方如广州市等，对入职本市经民政部门许可的养老机构，从事康复护理等养老服务一线工作的人员，均已实行补贴政策。
（六）逐步加大扶持资助力度
在社会对养老服务的人力需求更加急迫、国家政府具备更雄厚财政实力条件用于扶持资助的情况下，对接受养老服务专业教育的在校生、已在养老服务行业就业的人员等，逐步从资助金额、时间限度等方面，加大扶持资助力度，以保证政策的激励效果更加持续长久，对养老服务业发展起到更正常稳定的促进作用。
（七）通过改进完善，达到对政策的用利防弊
在实施相关政策过程中，需要加以研究完备，防止各种疏漏、弊端问题影响到政策的持续有效作用。比如：若采取让在校生签约，承诺毕业后到指定地区或特定养老机构定向就业服务一定年限，以获得接受资助资格的方法，可以借鉴免费师范生培养中的利弊得失经验，如可研究在签约管理方法上，能否适当设置一定的退出机制，以既保证有志于从事养老服务业的优秀人才进入此行业，也可让那些其实不适合从事此行业的学生能够退出；并让许多接受资助的在校生，不至于过早失去就业竞争力和学习上进动力，避免流于在学校就混日子的问题。
总之，实行养老服务人才的培养资助政策与从业补贴等激励措施，是有必要和可行的，只要研究设置合理，就有实效。在相关政策措施能得到施行的情况下，若能进一步加强其他方面的扶持政策，如：普遍提高养老从业人员的待遇水平与社会地位，加强宣传转变人们对现代养老服务业的认识，完善对行业工作提供保护（如长期护理保险等）的法律法规，为从业人员提供便捷有效的职业资格认证，提供合理的职称评定晋升体系与更广阔的职业发展空间，如此等等，就可以配合起到激励更多优秀人才接受专业教育、投身养老服务事业的作用。
参考文献
[1]高职院校老年服务专业招生仅个位数，2017-05-12，中国青年网http://news.youth.cn/jsxw/201705/t20170512_9739355.htm
[2]杨根来：中国为老服务人才发展研究报告（2015-2016年），中国养老产业和教育联盟网站http://lnlm.bcsa.edu.cn/info/1014/3846.htm
[3]北京青年报：养老护理专业招生人数仅个位数，2016-07-05，千龙网http://beijing.qianlong.com/2016/0705/726614.shtml
[4]余星,姚国章.国外养老服务人才队伍建设比较研究——以日本、德国、丹麦为例[J].经营与管理,2017(06):46-51.
[5]虹口试点养老护理人才新政本科学历者每人补贴2万元，2017-10-09，新浪网http://sh.sina.com.cn/news/m/2017-10-09/detail-ifymrcmm9607506.shtml
[6]黄贤娟：南京养老护理员入职补贴全面发放，2018-01-31，凤凰网http://js.ifeng.com/a/20180131/6349902_0.shtml
[7]广州日报：明年养老护理人员实施“最低薪酬制”，2016-12-09，东方财富网http://finance.eastmoney.com/news/1348,2016120969213612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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