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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改革开放４０年来，福建省研究生培养单位数量、博硕士学位授权点数量、研究生培养规模以及培养质量等方面均有显著增长。新时代国家和省级政策、经济、技术等方面的优化发展， 以及福建特有的文化底蕴，为研究生教育提供了良好的外部发展环境。与此同时， 一系列改革举措的推进和实施， 使福建省研究生教育迎来新一轮发展。
关键词 福建研究生教育；改革开放４０年；改革举措
作 者 林清泉，福建省教育厅高等教育处处长、副研究员 （福州 ３５０００３）
刘典文，福建省教育厅高等教育处博士 （福州 ３５０００３）
刘光耀，华侨大学研究生院教育管理办公室 （福建泉州 ３６２０２１）
２０１８年是我国改革开放４０ 周年， 也是我国研究生教育恢复４０周年。４０ 年来， 我国研究生教育发展迅速，累计招生近６００万人 （其中博士研究生 ６９万人），已成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研究生教育第二大国，正在向研究生教育强国迈进。［１］４０ 年来，福建省研究生教育以国家政策为指导、以经济发展 为依托，结合省域特色，为福建省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重要的人才支撑与智力支持。本文在回顾４０年来福建省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变化，分析当前和今 后一段时期发展的外在宏观环境基础上， 总结经验、积极探索，努力推进福建省研究生教育新一轮 的发展和提升。
一、４０年来福建省研究生教育发展成效
１９７８年 １ 月， 教育部发布 《关 于高等学校１９７８年研究生招生工作安排意见》， 标志着我国研究生教育的恢复。福建省内的厦门大学、福州大学、福建师范大学、福建农学院等４所高校开始恢复研究生招生。４０ 年来， 在全国研究生教育发展大踏步前进的背景下，福建省研究生教育经历了稳步发展与快速回升阶段。
一是学位授权点数量不断增加。１９７８ 年， 福建省恢复招生的４所高校中共有厦门大学英语语言文学、福建师范大学动物学等１８ 个专业招收研究生。［２］１９８１年１０ 月， 国务院学位委员会通过首批硕博士学位授予单位，厦门大学获批首批博士学位授予单位和硕士学位授予单位，华侨大学、福州大学等６所高校获批首批硕士学位授予单位， 福建省共获批会计学、中国古代史、海洋生物学等博士学位授权点６ 个，［３］以及基础数学、分析化学、财政学等硕士学位授权点４０个。［４］此后，经过历次学位授权审核，福建省学位授予单位及学位授权点数量不断增加。２０１７ 年学位授权审核中， 厦门大学获批全国第一批学位授权自主审核单位，可自主开展博士硕士学位点增列工作；厦门理工学院新增为硕士学位授予单位。截至２０１７ 年底， 福建省有学位授权自主审核单位１ 所， 研究生培养单位１５ 所，其中博士学位授予单位９所 （含１个服务国家特殊需求博士人才培养项目试点单位）、硕士学位授予单位１５所 （含２ 个服务国家特殊需求硕士人才培养项目试点单位）。全省拥有博士学位授权一级学科９６个 （含１个试点项目）、硕士学位授权一级学科２１８个、专业学位授权点 １７１ 个 （其中： 博士专业学位授权点 ３ 个、硕士专业学位授权点 １０６个、工程硕士６０ 个、硕士专业学位授权点试点项目２个），涵盖除军事学外的１２个学科门类， 基本覆盖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主要领域。［５］
二是研究生教育规模持续扩大。１９７８ 年， 福建省４所高校的研究生招生数与在校生数均为９０人，１９８５年开始才有研究生教育恢复后的首批毕业生。１９９３ 年， 国家教委发布 《关于加快改革和积极发展普通高等教育的意见》和 《关于改进和加强研究生工作的通知》， 提出要扩大高校的办学自主权，根据国家需求培养不同类型研究生； 同时要加快研究生教育发展， 争取在２０００ 年在学研究生规模比１９９２ 年翻一番。１９９５ 年， 福建省成立学位委员会，进一步规范研究生教育发展，加大经费投入与政策支持。２０００ 年， 福建省研究生招生数首次突破２０００人、在读研究生数量突破５０００ 人， 分别是１９７８年的２４倍和５７倍，形成了一定规模。［６］随着高等教育大众化浪潮不断加快，研究生招生方 式愈发多样，招生规模持续扩大。从历年福建省统计年鉴可知，２００３ 年， 福建省在校研究生数量达 １３０００余人，２０１０ 年超３ 万人，２０１５ 年突破４ 万大关。此外， 博士研究生数量不断增长。２０１２ 年福建省博士生招生数为 １２６３ 人、在校生数量为 ５０１０人、毕业生数量为９２５ 人， 与２０００ 年相比分别增长了３倍、５倍和８ 倍。此后， 福建省在稳步扩大研究生教育整体规模的前提下，加大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发展。２０１７ 年， 福建省在校研究生规模达４７５８７人，专业学位研究生人数占研究生总人数的比例由２０１２年的２７．２７％提升至４５．９３％， 其中高端装备制造、医学健康、现代农业等相关人才紧缺专业学位的在校生人数规模占比稳步提升， 研究生队伍的培养规模和结构更适应福建省经济社会发展需要。
三是研究生教育质量保障体系不断完善。随着研究生教育规模的不断扩大，研究生教育质量日渐 成为社会和高校关注的焦点。近年来，福建省研究 生教育坚持以改革为动力， 以创新培养机制为抓手，在课程体系、导师队伍建设、质量监控体系建 设等方面深入推进研究生培养模式改革，提高质量 水平。课程建设上， 实施研究生优质课程 （案例） 建设计划，加强不同培养阶段课程的整合、衔接， 面向需求科学设计课程体系，加强研究生课程的系 统性和前沿性， 将创新创业能力培养融入课程体系。导师队伍建设上，实施高校高层次人才培养引 进工程，支持高校在 “高峰”“高原” 学科建立 “人才特区”，对引进人才实行年薪制， 试行以岗位任务为导向的协议工资， 吸引并留住更多高层次人才。同时，强化导师在研究生培养中第一责任人的 地位，增强导师的育人意识，将研究生培养质量纳 入导师的考核评价体系。质量监控体系建设上， 一方面，健全研究生教育质量内部保证体系， 推动高校发布本单位研究生教育质量年度报告。加强培养 过程的质量管理和学业考核，畅通分流渠道， 加大淘汰力度。另一方面，加强研究生教育质量外部监 督，将研究生培养质量纳入高校办学目标考核体系，与高校绩效拨款挂钩。
四是研究生教育质量不断提高。２０１５ 年至今，福建省每年按照５％的比例对年度硕士学位论文进行抽检，存在问题的学位论文篇数分别为 ２５ 篇、 １２篇和７篇，所占比例从２０１５年的３．６２％ 下降至２０１７年的０．９１％， 论文质量逐年提高。２０１７ 年，厦门大学入选世界一流大学建设高校，其化学、海 洋科学、生物学、生态学、统计学及福州大学化学 等６个学科进入世界一流学科建设名单。在第四轮学科评估中， 福建省共有１４１ 个学科进入全国前 ７０％。与上轮对比， 共有３２ 个学科绝对进步，２４个学科相对进步， 进步学科占比达９１．８％。截至 ２０１７年年底，福建省共有７ 所高校２６ 个学科进入全球排名前１％，比２０１２年增加２１个。
二、当前福建省研究生教育发展宏观环境分析
伴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研究生教育发展面临的内外环境发生了重大变化，为进一步 推进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提高研究生培养质量， 从政策、经济、文化和技术等层面对福建省研究生 教育发展宏观环境进行全面分析，显得尤为重要。
（一） 政治政策环境
高等教育从十五大的 “稳步发展” 到十六大、十七大的 “提高质量” 再到十八大、十九大的 “内涵发展”，经历了从外延式的数量增长到内生式的质量提升的发展轨迹。作为高等教育的最高阶段， 研究生教育也在此背景下迈入 “服务需求， 提高质量” 的发展主线。
２０１０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 （２０１０－２０２０年）》明确提出要大力推进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加快发展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 明晰了今后一段时期我国研究生教育发展和改革的主要任务。２０１３ 年， 教育部、国家发展改革委、财政部出台了 《关于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的意见》， 提出了 “一条主线， 两个着力点， 四个更加突出， 四个转变 ” 的改革思路与２８ 条具体改革举措。此后，《关于完善研究生教育投入机制的意见》《关于 深入推进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改革的意见》等 重要文件相继发布，进一步细化了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的各项要求。２０１４ 年， 时任副总理刘延东在全国研究生教育质量工作会议暨国务院学位委员会 第三十一次会议作了题为 “深化改革、优化结构、全面提高我国研究生教育质量” 的报告，对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作出了重要部 署。而后，围绕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的重点领域和 关键环节，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国务院学位委员会 办公室连续发布 《关于加强学位与研究生教育质量保证和监督体系建设的意见》等８个重要文件。
至此，支撑研究生教育发展的政策环境已相对成熟，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有了较为充分的政策保障。一条主线、一个意见、一个规划，构成了我国新时代学位与研究生教育事业发展的纲领与蓝图。
（二） 经济发展环境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先后确定了 西部大开发、东北振兴、中部崛起和东部率先发展“四大板块”，构建了 “一带一路”、长江经济带和京津冀协同发展 “三大支撑带”， 深入实施区域发展总体战略和主体功能区战略， 推进新型工业化、新型城镇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 “四化” 协调发展，为研究生教育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经济环境。
从福建发展来看，当前福建正处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关键时期，２１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福厦泉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中国 （福建） 自由贸易试验区、福州新区、平潭综合实验区、福厦泉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等 “六区叠加” 为福建经济发展注入强大动力，迫切需要一大批具有国际视野、熟悉国际贸易规则的国际化人才。而福建发展壮大三大主导产业、加快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推动传统产业改造升级，构建现代产业发展体系，必然要求加快培养适应产品创新、技术创新和管理创新的高端应用型人才。研究生教育作为高等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必然要在培养高层次国际化人才和高端应用型人才方面承担更多的责任，在推动人口大省向人力资源强省转变上发挥更大作用。此外， 福建居民教育消费支出也在不断提高，在研究生教育收费制度改革背景下，人民群众收入的提高及对教育的重视，将为继续攻读博士硕士学位、提高学历学位层次提供有力的经济基础。
（三） 社会文化环境
改革开放以来， 福建社会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人民群众安居乐业，精神风貌积极向上， 社会和谐有序，呈现风正气顺、人和业兴的良好趋势。一是文化底蕴厚实，福建精神支撑发展。福建历来重教兴学，人文荟萃， 素有 “文献名邦， 海滨邹鲁” 的美誉，是研究生教育发展的良田美地。在福建长期的发展过程中，不断凝练形成了 “爱国爱乡、海纳百川、乐善好施、敢拼会赢” 的福建精神，并早已深入人心，是深化研究生教育领域综合改革，繁荣学术交流与合作的强大精神动力。
二是高等教育适龄人口减少， 生源阶段性紧缩。根据 《福建省教育事业发展 “十三五” 专项规划》测算，从２０１６ 年起， 福建省高等教育阶段适龄人口 （１８－２２ 岁） 将呈现逐级下降趋势， 到 ２０１９年才趋于稳定， 适龄人口约１７１ 万人。高等教育适龄人口总量下降，一方面直接减少了对口升学研究生教育的生源，另一方面也迫使研究生教育强化内涵建设，打造品牌形象，向外拓展生源和增强吸引力。
三是对台优势突出，闽台合作办学空间大。闽台之间 “五缘” 优势突出，商贸往来密切， 社会文化交流兴盛。在福建加快建设 “两岸人民交流合作先行区” 中， 闽台共建高等教育综合改革试验区， 共同推进研究生师生互访、导师互聘、学分互认、资源共享，将为研究生教育发展提供广阔空间。
（四） 技术发展环境
早在２０世纪初， 我国就提出了创新型国家发展战略。２００６年，《国家中长期科学与技术发展规划纲要 （２００６－２０２０ 年）》提出到２０２０ 年我国要进入创新型国家行列， 为在２１ 世纪中叶成为世界科技强国奠定基础。
２０１５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 《关于深化体制机制改革加快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若干意 见》《关于大力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若干政策措施的意见》《关于积极推进 “互联网＋ ” 行动的指导意见》及 《中国制造２０２５》行动纲领， 提出了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总体思路、主要目标和一 系列具体举措，通过 “三步走” 实现综合实力进入世界制造强国前列的战略目标，着力推动在新一代 信息技术产业、高档数控机床和机器人等十大重点 领域取得突破性发展。同时，围绕转型升级任务迫 切、融合创新特点明显、人民群众最关心的领域， 提出了 “互联网＋” 的１１ 个具体行动计划。从改革相关体制机制，加大简政放权力度等方面， 放宽政策、放开市场、放活主体，形成有利于创业创新 的良好氛围。
无论是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还是中国制造向中国智造升级， 亦或是互联网＋ 实体经济的兴起，都是产业创新、技术创新和人才创新的具体体现，都离不开高等教育，特别是研究生教育的发展 和支撑。首先，研究生教育具有知识生产与传播的 基础性职能，在基础研究、前沿技术研究和社会公 益性研究领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是突破十大重 点领域的重要动力源；其次，研究生教育为产业企 业提供具有专门性人才资本的高层次劳动力， 是产业技术创新人才和各类研发人才的聚集器； 最后， 研究生教育，是产学研合作的最佳结合点， 是推动科技成果转化与产业化的前沿阵地。
三、福建省研究生教育发展展望
虽然福建研究生教育取得了长足发展， 但研究生教育底子薄、发展不平衡等问题还没有得到根本改善。如，研究生教育总体规模还偏小，应用型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占比还不够高；研究生培养质量不高，研究生的创新实践能力和学术贡献度还需进一步提升；研究生教育经费投入不能充分满足高等教育改革和发展的需要；质量保障体系建设和监督力度还需进一步加强；研究生发展与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匹配度不高，与人民群众接受优质研究生教育的期盼还存在较大差距。新时代下，面对形势变化与既有问题，福建省研究生教育应在以下几个方面做足功夫。
一要加强经济与教育的双向互动，加大经费投入与政策支持。现阶段， “服务需求， 提高质量” 的发展主线已经确定。福建省研究生教育应以国家 战略需求和区域经济社会发展需要为导向， 围绕福建省加快产业转型升级和实施 “中国制造 ２０２５”行动计划，依托学位授权点动态调整，提高学科布 局与电子、石化、机械等主导产业，以及生物与新 医药、新材料、新能源和互联网经济、海洋经济等 战略新兴产业结构、社会需求的契合度，继续扩大 专业学位研究生规模。同时， 统筹利用全社会资源，健全合作共建与社会支持长效机制。政府层 面，深化高等教育领域的 “放管服” 改革， 给予高校最大限度的办学自主权，加大财政投入与政策支 持。以 “一校一策” 目标责任制管理为依托， 推动形成研究生教育 “政校协同、精准管理、重点突破、整体推进” 的管理模式。社会层面，鼓励支持行业企业参与高校协同育人机制， 通过联合培养、项目合作、产业支持、资源共享等方式支持研究生 教育发展。高校层面要利用更多的社会资源、民间 资源、市场资源、国际资源做好项目建设， 增强自我发展能力。
二要优化资源布局，引导特色发展强化学科优势。现阶段，福建省研究生培养单位大多集中于福 州、厦门、泉州、漳州等经济较为发达地区， 偏远山区和革命老区的教育资源偏少， 区位缺陷明显。此外，国家 “双一流” 建设过程中更加注重高校的特色发展，有着学科优势和特色的高校正不断崛起。今后一段时间，福建省应坚持标准化建设与适 度提高原则，对照学位授予审核条件，通过联合培 养、资源倾斜、合作共建等方式大力推进闽南师范大学等１３ 个博士、硕士学位授予培育单位建设。重点建设本周期内有望达到新增博 （硕） 士学位授权点条件的学科，通过学位授予单位的增加促进研 究生教育规模的扩大。同时，引导高校立足办学定 位、学科基础和市场需求，制定本单位新兴交叉学 科建设项目，避免平均发展和机械模仿，集中建设 好优势特色学科专业群， 打造并不断增强集群优势，在人工智能、半导体等新兴交叉领域抢占先 机。
三要深化综合改革，完善研究生教育教学资源平台建设。首先， 实施研究生科研与实践创新计划。开展专业硕士实践创新能力大赛、研究生案例大赛等学科竞赛以及依托基础扎实、资源丰富的现 有学科举办学科论坛，充分发挥导向作用、激励作 用和推动作用， 营造研究生教育良好氛围。其次， 推动课堂深刻革命， 引导高校广泛应用翻转课堂、混合式教学等新方法、新技术， 依托 “福课联盟” 在线开放课程平台，探索在线开放等形式的教学方 式，建设一批优质研究生网络精品公开课程。再 次，加强研究生教学案例库建设。重点聚焦案例库 “开发、共享、评价” 等核心问题，加大经费投入、促进教改立项、参评教学成果奖，通过多项措施切 实推进我省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取得新发展。最 后，推进专业学位研究生联合培养基地建设。树立合作与服务意识，优化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单位的科学遴选与基地建设，加强合作，明晰权责。
四要坚持开放合作， 促进研究生教育内涵发展。研究生教育发展不能闭门造车、故步自封， 应积极引进国内外优质资源、开展合作办学、推进研 究生教育国际化。一方面， 继续做好 “闽江学者” 奖励计划工作， 面向全球引进 “闽江学者” 特聘、讲座教授。在名额分配中进一步明确向工学、医 学、海洋经济等我省重点学科领域和老区苏区高校 加大倾斜力度，适当提高闽江学者特聘教授的扶持 经费和岗位设置比例。在过程管理方面，建立相应 的激励约束机制，采集关键指标和数据对聘任教授 进行年度考核， 考核情况与经费安排、配套支持、续聘解聘等工作直接挂钩。另一方面，加大一流教 育资源引进力度，推动 “高峰” “高原” 学科建设高校与国内外一流大学、一流学科建立直接对口、全领域共建合作机制。搭建研究生国际化交流平台，实施大学生 （研究生） 海外学习实习计划， 积极参与国家建设高水平大学公派研究生项目， 扩大与国外大学交换生培养领域。依托海上丝绸之路大 学联盟，大幅提高全日制硕士生和博士生海外交流 和学习经历者比例。同时，发挥对台优势， 推进研究生层面的闽台合作办学项目；积极打造海峡两岸 研究生学术论坛，推进闽台研究生深度交流。
参考文献：
［１］黄宝 印 ．我国研究生教育恢复招生培养 ４０ 周年
［Ｊ］．中国研究生，２０１８（７）：１１．
［２］黄兴彪 ．福建省研究生教育的形成与发展论述［Ｄ］．福州：福建师范大学，２００６：１６．
［３］国务院学位委员会 ．首批博士学位授予单位及其学科、专业名单［Ｊ］．高教战线，１９８２（４）：４２．
［４］国务院学位委员会 ．首批硕士学位授予单位及其学科、专业名单［Ｊ］．高教战线，１９８２（９）：４８．
［５］福建省学位委员会办公室 ．福建省研究生教育质量年度报告（２０１６－２０１７学年）［Ｒ］．２０１７：１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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