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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文章首先阐述了劳动教育的演进，然后分析了劳动教育演进的逻辑，最后论述了劳动教育的未来展 望，包括构建智慧化服务的劳动教育、完善全面化发展的劳动教育、落实精准化的劳动教育。
关键词：劳动教育,全民素养,立德树人
劳动是一种特殊的、最本质的、最基本的人类社 会实践活动，参与劳动的过程也是创造物质、精神财 富的过程 。劳动教育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制度 的重要内容，是发挥劳动的育人功能，对学生进行热 爱劳动、热爱劳动人民的教育活动 。在中国特色社会 主义教育体系中，劳动教育是重要的内容，它能够充 分发挥劳动的育人作用，培养学生热爱劳动、热爱劳 动人民的意识[1] 。进入新时代，劳动教育面临着新的 要求。基于此，文章对劳动教育的演进及其逻辑进行 了梳理， 进而对新时期劳动教育的发展进行了有益 的探索。
一、历史回顾：劳动教育的演进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劳动教育的发展在不 同历史时期，呈现出不同的时代特征 。其发展主要围 绕着劳动教育的政策、目的、实施、特点等不断地优 化，具体来说，按照我国的发展阶段及重要政策的出 台，可以将其分为五个时期。
(一)初兴期(1949— 1956 年)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我国局势基本稳定， 处于国民经济恢复时期和工业化建设阶段 ， 为满足 发展需求 ， 迫切需要一支规模庞大的劳动力队伍来 满足工业和农业的需要。在此过渡时期，我国教育效 仿苏联模式，对劳动教育进行了初步的探索。1949 年 9 月，《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把“ 为工农 服务 ”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教育方针的主 要内容，提出将“ 爱劳动”列为全体国民的“ 五爱”公 德规范之一 。 1949 年 12 月，第一次全国教育工作会 议提出“ 教育必须为国家建设服务，学校必须为工农 开门”。1954 年 5 月，《人民日报》发表《关于高小和初 中毕业生从事劳动生产的宣传提纲》，提出“ 我们的 学生们，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都要参加劳动生产，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思想上接受教育，做社会主义 的建设者”。 在《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关于改进和发 展中学教育的指示》中同样提出了一项党的道德教育 任务，即劳动教育 。 1955 年 5 月，在全国文化教育大 会上，他又着重提出：“ 要提高中、小学教育的质量， 就要贯彻全面发展的方针，以智德体美为重点，循序 渐进地开展基础生产性技能教育。”[2]这一 阶段的劳 动教育，是为社会生产建设服务的，它受到了生产力 发展水平的制约，更加重视劳动教育的实用性，仅将 劳动教育作为一种手段，因此弱化了其教育意义。
(二)偏离期(1957— 1977 年)
随着“三大改造”的完成，我国开始进入社会主义 初级阶段 ， 并根据国情 ， 逐步探索教育发展之路，其 中，劳动教育被高度重视且强势推进。1958 年 6 月，在 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担任教育部部长一职的陆定一 着重提出：“ 教育要与劳动相结合作为教育革命的主 要内容之一。” [3] 1958 年 9 月 19 日，中共中央、国务院 印发《关于教育工作的指示》，明确指出：“党的教育工 作方针是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 劳动相结合;在一切学校中，必须把生产劳动列为正 式课程 ， 每个学生必须依照规定参加一定时间的劳 动。”1958 年后掀起一股全国热潮：学校办工厂、工厂 开办学校，半工半读、勤工俭学，“ 劳动人民知识化，知 识分子劳动化”成为这一段时间受人追捧的口号，“勤 工俭学”也因此得到大力发展 。然而由于不良思想的 侵蚀，“ 勤工俭学”被异化为“ 以劳带学”，劳动教育被 严重歪曲 。进入 20 世纪 60 年代末期，“ 劳动教育”基 本上变成了“ 劳动代替教育”，使得劳动教育的初衷再 次出现偏离。
(三)规整期(1978— 1999 年)
改革开放后，党的事业、国家的工作日益步入正轨，各项教育工作恢复正常，劳动教育步入了发展的 规整期，在政策、目标、实施、内容等方面逐步完善 。 1978 年 4 月 22 日，在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中，邓小平指 出，“教育计划的制定要与国民的劳动计划相结合，同 时要切实考虑到劳动就业发展的需要”，还提出了“在 新的条件下更好地把‘ 教育和生产结合起来 ’这一方 针贯彻落实下去”[4]，由此开始了党关于劳动教育的规 整工作 。1980 年，蒋南翔在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的讲 话中指出，“不能对劳动教育做狭隘的理解，不能将其 理解为单纯地搞体力劳动、不读书”。1982 年，《关于普 通中学开设劳动技术教育课的试行意见》颁布，它对 在普通中学开设劳动技术教育这门课程作出了明确 规定：“ 劳动技术教育课程把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 的一代新人作为课程目的，中学教育考核中，劳动态 度和表现是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1986 年，彭佩云在 《中学道德教育大纲》研讨会议中提出，要做到五育的 全面发展 ， 要将道德教育与德智体美劳五育结合起 来，五育相互配合、相互渗透，构成 一个有机组成部 分，这加快了劳动教育规整的步伐[5]。
(四)发展期(2000—2012 年)
进入 21 世纪 ， 我国开始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 进程，为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发展，培养高素质 的劳动人才越发重要。2001 年，国务院颁布了《关于基 础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决定》，明确了 21 世纪基础教育 的基本原则和总体思路，即“ 要培养出德智体美等全 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接班人”。同年，在综 合实践活动课程中加入劳动教育。2007 年 5 月，《国家 教育事业发展“十一五”规划纲要》明确提出：“要树立 学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并增强热爱劳动和尊重劳动的 观念。”2010 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 要 2010—2020 年)》发布，提出要把生产劳动和社会 实践结合起来，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 。这一阶段实现 了劳动教育从理念到行动的过渡，推动了劳动教育的 实施。
(五)深化期(2012 年— )
2012 年，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的指导下 ， 我国出台了一系列立足于新时代的教育 措施，不断促进劳动教育的发展 。党的十八大报告指 出，要将立德树人视为教育的根本任务，培养社会主 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应注重德智体美的全面发展。2015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发布，其中第一章第五 条规定了“教育必须与生产劳动和社会实践相结合”。
2018 年 9 月，在全国教育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 “ 将劳动教育与德智体美教育并列 ， 具有划时代的现 实意义”[6] 。2020 年 3 月，《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 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发布，其在劳动教育的意义、指 导思想及基本原则等方面都进行了系统化的论述 。 2022 年 3 月 25 日，教育部正式颁布了《义务教育课程 方案》，将劳动与综合实践活动分开，并颁布了《义务 教育劳动课程标准(2022 年版)》，于 2022 年秋季学期 开始执行 。这一 时期大力推进劳动教育的改革，将劳 动教育的落实进一步规范化和细节化。
二、机制溯源：劳动教育演进的逻辑
对我国劳动教育的演进历程进行回顾，可以发现 其突显了教育与政治、经济、社会、人口、文化等的关 系。这背后体现和隐含的演变逻辑是一个内涵扩充和 丰富、外延继承和发展的动态发展过程。
(一)坚持为国家建设服务，紧扣时代需求制定发 展目标
国家的政治制度决定着国家未来的发展方向，而 劳动教育事业又是众多核心事业之一，因此，劳动教 育事业的未来发展方向能够反映出国家在教育事业 方面的中心目标。
第 一，坚持教育事业要为社会建设发展服务的 中心目标 。 1949— 1978 年，我国完成了社会主义改 造这一重要任务，在这 一 阶段各项事业发展和改革 的最终目的都是要服务于无产阶级政府 、服务于人 民群众。1949 年，首届政协会议确立了“ 教育为工农 服务，为生产建设服务”这一核心观念 。同时，将“ 教 育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 ， 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 合”视为国家和政府促进教育事业未来发展的重要 工作方针 。劳动教育的建设与当时的农业 、手工业 和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等紧密相关 。 党和政府制定方案，通过让这些人亲身参与基层实 践工作的方式，不仅将教育与劳动相结合，还使得 他们具有了丰富的劳动情感 。 由此可见，劳动教育 不但可以提高国民的文化素质，还是促使非无产阶 级思想者实现观念转变的一种重要的教育手段 。通 过这种学校和社会相结合的方式，国家政治主张能 渗透教育领域。
第二，坚持教育事业要为社会主义改革服务的中 心目标。改革开放后，经济建设成为发展的重中之重， 劳动教育的经济功能突显，作为我国社会主义教育的 重要组成部分，劳动教育可回应国家和社会发展的需求。此间，提出了新的劳动教育方针，要求重新审视劳 动教育的内涵，其内涵转变为既要注重传统的体力劳 动，又要强调智慧劳动的价值。步入信息化、数字化时 代，社会要求劳动形式实现数字化，借助数字技术让 劳动教育与时俱进，同时根据新时代社会主义教育改 革的实际需要，重释并重塑劳动教育，建设具有现实 性和时代性的劳动教育，培养社会主义改革发展所需 的高素质、全面化发展人才。
(二)坚持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以提高全民素养为 初心使命
教育是要遵循客观规律的，这个规律便是人类发 展的规律，只有当二者相互匹配时，才能促进人的全 面发展 。我国自成立之日起，就对人民群众的受教育 工作非常重视，并将每个人的全面发展视为教育建设 的出发点。
第一，教育发展方向应是为广大民众服务 。在中 华人民共和国刚成立时，我国就提出了“ 教育为工农 服务，为生产建设服务”的方针;1949 年，全国第一次 教育工作会议也作出声明，强调教育发展要与工农相 结合，使接受教育的每一个人都成为德智体美劳全面 发展的、思想有觉悟的劳动者和建设者，这充分说明 了接受劳动教育的广大群体就是人民群众。在社会主 义的发展和建设中，“ 为工农大众办教育”是主要特征 之一，办劳动教育就是要让工农大众能更好地投入生 产建设。
第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方向 。进入现代 以来，我国对国民教育发展尤为重视，并将教育事业 定位为需要优先发展的事业，同时提出“ 教育是民族 振兴、社会进步的基石，对增强中华民族创新创造活 力、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2018 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发展 教育 ”[7] 。在以人民为中心理念的指导下，劳动教育 迎来新的发展期 。国家加大支持力度，全面部署劳动 教育改革工作，对劳动教育的政策方针、落实措施等 各方面加大统筹力度和经费保障， 使各项利民教育 措施得以落实 。概言之，“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办人民 需要的教育 ”是对我国教育事业未来发展高度浓缩 的概括。
(三)坚持以学生为本，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
教育与育人密切相关，在任何一个教育过程中， 学生都是主要群体， 因此该过程应为学生未来发展 服务[8]。
第一，坚持让学生实现可持续发展 。可持续发展 原本是环境保护中的理念，现在则成为一种被广泛应 用于各领域的发展理念。人的可持续发展是社会可持 续发展的基础，因此我国劳动教育试图通过不断地变 革更新，使学生获得社会适应能力，能够根据外界环 境的变化，改变自身行为，进而实现个体与社会环境 的和谐， 同时要在劳动教育的过程中挖掘学生的潜 力，使每个个体能够实现最大限度的发展，持续完善 自身，最终实现个体与内外部的协调发展，如生理与 心理的协调、人格各方面的协调等。
第二，坚持让学生得到全面和谐发展 。随着经济 的快速增长，劳动教育指向以人为中心的发展，提出 “ 坚持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促 进经济、社会和人三者之间的全面、协调发展 。首先， 提高个体思想觉悟的重要方法之一便是接受劳动教 育 。其次，符合人类发展规律的劳动教育还可有效提 高学生智力及各种能力。这是因为学生在参与劳动的 过程中要进行思维操作，这样既能提高智力，又能增 强身体素质 。也正因如此，我国始终把劳动教育放在 重要位置，以便更好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促进 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三、经验启示：劳动教育的未来展望
回望我国成立以来的 70 多年历程 ， 形成了具有 中国特色的劳动教育体系，积攒了社会主义劳动教育 的中国经验 。立足新的起点进行展望，需要更加系统 科学地规划劳动教育，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 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接班人而不懈努力。
(一)构建智慧化服务的劳动教育
进入 21 世纪以来 ， 由于科技和信息技术得到迅 速发展，劳动教育形态和人类生产工具出现了许多新 变化 。因此，我们要培养智能时代新型劳动者，具体而 言，要对劳动教育的内容和具体方式加以调整，应在 劳动教育中体现社会和科技发展的新变化。关于劳动 教育的目标，智能时代的劳动教育要发挥学生作为劳 动主体的创造性，利用有创造性的方法和手段创造性 地解决问题，使其感受到劳动的幸福，在劳动过程中 激发自己的劳动获得感和个人成就感，提升劳动幸福 程度 。在劳动教育内容方面，关键是要让学生在劳动 中能够感知、思考新技术，对此，应将应用人工智能技 术作为整个劳动教育课程体系的核心，推动劳动教育 精细化发展，以满足智慧化劳动的要求[9]。在劳动教育 的形态上，要融汇家庭、学校、社会各方的力量，为学生搭建多样化劳动实践平台，然后依托平台引导学生 参加公益劳动、志愿服务等，将学生的具体技能转变 为持久的能力。关于劳动教育场所，可以利用大数据、 人工智能、虚拟仿真等技术研发创建农业劳作、加工 制造、服务体验、创新实验等类型的劳动场景，模糊劳 动场所的边界，或者协调有关企业、农场等单位，丰富 劳动教育的发生场所 ， 将劳动教育变成常态化的教 育，从而使其实现更好的发展，促进学生全面成长成 才，为国效力。
(二)完善全面化发展的劳动教育
应以马克思主义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思想 为指导，开展劳动教育实践[10]。在劳动教育过程中，要 实现学生知、情、意、行的全面、系统化发展 。为此，学 校在实施劳动教育时，须从以下四点入手 。第一，增 强劳动认知 。通过主题班会、宣讲、榜样分享等方式， 让学生更加理性地思考劳动的内涵 、劳动的现实意 义 ， 领悟到必须掌握劳动技术才能更高效地进行劳 动 。第二，培养劳动情感 。劳动教育要让学生真切地 感受、体会到劳动和劳动人民的艰辛与不易，应让学 生从劳动的成果中获得劳动满足感，激发劳动热情。 基于此，可通过舆论引导配合鲜活的劳动场景，培养 学生的劳动情感 。第三，磨炼劳动意志 。劳动教育应 具有一定的挑战性，做到质与量结合、独立与合作结 合 。学校可通过组织劳动竞赛、义务劳动、校园劳动 等 ， 让学生通过劳动创造达到磨炼意志的目的 。第 四，养成劳动行为习惯 。具体而言，可组织学生亲身 参与综合性的社区劳动活动，走进社会，也可要求其 体验家务劳动，或者走进自然，体验自然耕种，在劳 动中形成良好的劳动行为习惯 。如上所述，只有从各 个方面入手，完善全面化发展的劳动教育，才能取得 预期的效果。
(三)落实精准化的劳动教育
要优化劳动育人蓝图，实现精准化实施，体现先 进的教育理念 。构建体系化 、实用型的劳动教育课 程，要坚持目标导向，准确理解和把握党中央、国务 院关于劳动教育改革的各项要求 ， 全面落实习近平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坚持问题导向，全面 梳理课程改革的困难与问题， 注重对实际问题的有 效回应， 增强劳动课程的实操性; 坚持以创新为导 向，紧跟时代步伐，对劳动课程的内容进行更新 。在 劳动教育教材编制方面， 编写的教材主题要能够帮 助学生培养正确的劳动观念， 同时还要体现劳动的情境性、活动性，帮助学生在劳动过程中体会劳动创 造的价值，同时掌握基础的劳动技能 。另外，要注重 综合评价，做到评价内容多维化、评价主体多元化、 评价方法多样化，将定性评价和定量评价相结合，将 知识技能和劳动成果相结合 ， 形成动态综合评价模 式 。此外，还要注重劳动教育过程中的安全保障，强 化学生劳动安全意识，并制定相关预防应急机制，从 而保证劳动教育的安全实施 ， 为学生全面成才打下 良好基础。
四、结语
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 ， 我国对劳动教育 高度重视，并取得了一系列重大进展，尤其是近几年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对劳动教育作出重要论述。新时代 对劳动教育的新发展提出了新要求，高校要在党对劳 动教育工作的领导下， 构建智慧化服务的劳动教育， 完善全面化发展的劳动教育 ， 落实精准化的劳动教 育，不断提高劳动教育的科学化水平，从而为社会培 养合格的时代新人，进而促进我国经济社会建设取得 更多实效。
参考文献：
[1] 大中小学劳动教育指导纲要(试行)[EB/OL].(2020-07-15)[2023- 07-01].http://www.moe.gov.cn/srcsite/A26/jcj_kcjcgh/202007/t20200715_ 472808.html.
[2] 何东昌 . 中华人民共和国重要教育文献[M].海口:海南出版社 , 1999.
[3] 何东昌. 中华人民共和国重要教育文献:1949— 1975[M].海口:海 南出版社,1998:15.
[4]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1975~1982[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0.
[5] 关于制定和实验中学德育大纲的问题:国家教委副主任彭珮云 同志在中学德育大纲研讨会上的讲话(摘要)[J].中学政治课教学, 1986(12):2-6.
[6] 习近平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 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发 展道路 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EB/ OL]. (2018 -09 -10) [2023 -06 -20].http://www.gov.cn/xinwen/2018 -09/ 10/content_5320835.htm.
[7]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教育:六论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全国 教育大会重要讲话精神[EB/OL].(2018-09-18)[2023-06-20].http://www. moe.gov.cn/jyb_xwfb/xw_zt/moe_357/jyzt_2018n/2018_zt19/zt1819_gd/ mtpl/201809/t20180918_349136.html.
[8] 邵晓枫,廖其发.“ 以学生为本”教育理念内涵的解读[J].中国教育 学刊,2006(3):3-5.9.
[9] 钱家荣.“双减”背景下劳动教育的价值意蕴?现实困境与实践推 进[J].教师教育论坛,2023.36(6):17-20.
[10] 袁圣洁,李前进. 习近平关于劳动教育重要论述的生成逻辑?科 学内容与实践路径[J].继续教育研究,2023(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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