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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抗震救灾精神在新时代具有世界意义, 为世界各国从精神层面上应对地震灾害提供了中国方案和在风险社会应对各类灾害提供了有益借鉴。中国抗震救灾的伟大成就、新时代对意识形态工作的极端重视等, 为抗震救灾精神的国际传播提供了强力支撑, 但同时存在着学术研究、民众认知、外宣推介、国际需求等方面阻碍其有效国际传播的制约性因素。为提升抗震救灾精神国际传播能力和实效, 需要牢牢把握抗震救灾精神国际传播的领导权, 努力实现“讲政治”与“讲学术”、“民间话语”与“官方话语”、“自己讲”与“别人讲”、“走出去讲”与“请进来看”的有机结合。
关键词:
抗震救灾精神; 新时代; 世界意义; 国际传播;
The Global Significance and International Spread Strategies of Earthquake Relief Work
Guo Hailong He Yun'an
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 我们更加强调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 特别是最深层的价值观自信。这就要求我们在价值观自觉的基础上做好价值观传播工作。对于价值观传播工作, 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指出:“要围绕我国和世界发展面临的重大问题, 着力提出能够体现中国立场、中国智慧、中国价值的理念、主张、方案。”[1]
抗震救灾精神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在历次抗震救灾实践中提炼升华成的“万众一心、众志成城, 不畏艰险、百折不挠, 以人为本、尊重科学”的精神。今年是汶川大地震10周年, 正是在抗震救灾精神的指引下, 当年的重灾区现已旧貌换新颜, 展现出新的生机与活力。抗震救灾精神不仅属于中国, 具有中国气派, 也属于世界, 具有世界意义。基于此, 本文将从新时代价值观自信角度来探讨抗震救灾精神的世界意义与国际传播问题。
一、抗震救灾精神在新时代的世界意义
(一) 为世界各国从精神层面上应对地震灾害提供了“中国方案”
从应对地震角度看, 抗震救灾精神揭示了社会主义中国有效抗震救灾的规律, 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抗震救灾经验的概括与提升, 为世界各国从精神层面上应对地震灾害提供了中国方案。从结构上看, 抗震救灾精神可概括为四个方面:社会整合、个人挑战、尊重科学、以人为本, 即通过整合社会、挑战自我、尊重和利用规律来达到保障灾区群众的生存与发展的目的。抗震救灾精神的结构不是凭空造设的理论模型, 它反映并提升了中国人民有效抗震救灾的实践及其宝贵经验。
有效抗震救灾的最伟大经验就是全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有力领导下认识和把握到的“四位一体”的规律:社会整合律、个人挑战律、尊重科学律、以人为本律。其中, 社会整合律体现了“党和政府的坚强领导是有效社会整合的政治基础”“集体主义精神的弘扬与中华互助美德的传承是有效社会整合的观念基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成就的支撑是有效社会整合的经济基础”这三大经验。个人挑战律构筑于“坚定理想信念是个人挑战的动力”“强调责任是个人挑战的保证”“实现自立自强是个人挑战的目的”等经验之上。尊重科学律体现为“应急期科学救援”“重建时科学论证、科学规划、科学施工”“广泛应用现代科技成果”等宝贵经验。以人为本律主要体现在“以救人为第一位的任务”“发扬集体主义精神来帮扶灾区人民”“将满足灾区人民的生存需要与发展需要有机统一起来”等宝贵经验之上。
上述四大规律是有机联系的整体。由于个人只有挑战自己的自利性才能做到和做好公而忘私, 因此没有“个人挑战律”就没有“社会整合律”。由于缺乏社会整合的个人挑战难以有力应对地震灾害的破坏性, 因此缺乏“社会整合律”的“个人挑战律”也难以发挥应有作用。由于“社会整合”和“个人挑战”均需要遵循社会规律、个人生理规律和心理规律, 因此“社会整合律”和“个人挑战律”均离不开“尊重科学律”。由于“社会整合”“个人挑战”“尊重科学”的最终目的是“以人为本” (此处的人特指灾区人民) , 即对暂时处于弱者地位的灾区人民进行关爱和照顾, 因此“以人为本律”是目的律, 是其他三大规律发挥作用的价值旨归。可见, 贯穿“四位一体”的规律是抗震救灾精神的最大特色。这“四位一体”的规律使抗震救灾精神形成一种“水桶效应”, 使其成为众多精神的涵养之地, 也成为检验一国抗震救灾实践和经验能否升华为抗震救灾精神的标尺。
许多国家有抗震救灾实践和经验, 但难以培育和升华出抗震救灾精神, 这根源于他们的抗震救灾实践难以做到和做好“四位一体”, 而要做到和做好“四位一体”是需要社会制度来保障的。例如, 汶川灾后重建与日本“3·11”地震灾后重建遇到的最大问题是共性的, 即地震原址上不适合重建, 需要寻找新的建房土地在异地重建。但由于中日土地制度 (日本是私有制) 和地方财政制度 (日本是地方财政“自治”) 的不同, 救灾重建就呈现两种局面。不同于中国, 日本灾后重建力不从心, 社会整合能力不足, 救灾部队和民间救灾力量不足, 异地重建难以实现, 也无法形成中国特色的“省市对口援建”制度。[2]446-447可以说,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是抗震救灾精神具有科学性和价值性的制度保障。
(二) 为世界各国在风险社会应对各类灾害从精神层面上提供了有益借鉴
抗震救灾精神是一种建设性的、正确处理人与自然关系并能引导社会和个人积极向上的正能量。从精神实质看, 抗震救灾精神是一种面对自然破坏力量的社会建设性力量和个人建构性力量。抗震救灾精神通过正确处理人与自然间的紧张关系来反映人与社会、人与人之间的紧密关系。面对自然灾害, 抗震救灾精神特别主张在尊重和遵循规律基础上发挥人的社会性和能动性来抗衡自然的破坏性与个体人的有限性, 强调通过人与人、人与社会间的主动建构来整合社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强调引导个人挑战自我和自强不息。可以说, 抗震救灾精神正确处理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个人与社会、人与自身、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理想信念与行为实践等辩证统一关系, 能够指导灾区人民群众更好地维护和实现自己的根本利益。
从抗震救灾精神的构成要素看, 其认知要素包括认识规律、尊重科学;情感要素包括热爱生命、关爱他人;意志要素包括顽强拼搏、挑战极限;行为要素包括指导实践、化为行动等。因此, 抗震救灾精神蕴含着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的团结精神;不畏艰险、百折不挠的拼搏精神;以人为本、公而忘私的奉献精神;实事求是、尊重规律的科学精神;永不言弃、自力更生的自强精神;自觉互助、关爱向善的志愿精神等诸多人类优秀精神。正因为抗震救灾精神熔铸了人类众多优秀精神, 所以它才能有效应对各种灾害, 在抗击台风灾害、暴雪灾害、冰冻灾害、洪涝灾害、火灾、旱灾等灾害中都有广泛的适用性。可见, 抗震救灾精神实际上是可以有效抗击各种自然灾害和风险的抗灾精神, 而非仅仅局限于抗击地震灾害的精神。
在当今世界, 难以预知的风险和灾害频发, 非传统安全问题日益凸显。同时, “今天的风险……是现代化的风险。它们是工业化的一种大规模产品, 而且系统地随着它的全球化而加剧。”[3]18-19现代化发展中形成的桥梁、隧道、高楼大厦、核设施等现代文明成果潜藏着巨大的风险。例如, 现代人挤在高楼大厦工作、学习和生活, 一旦发生地震、火灾等, 他们面临的风险是多样的、复杂的、巨大的。抗震救灾精神也许能够为应对风险和灾害提供有益借鉴, 以“不变”之精神来应对“万变”之灾害。抗震救灾精神为全世界人民应对风险提供的有益借鉴在于:一是面对风险的超人类预知性、非个人选择性和世界性, 抗震救灾精神倡导世界各国人民联合起来,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虽然不一定能完全避免风险, 但只有联合起来的世界各国及其人民, 才能尽人类能力之最大可能来应对风险, 将风险带来的危害和损失减少到最低限度。二是针对风险与现代文明的关联性或曰风险的现代文明伴生性, 作为一种反思性精神的抗震救灾精神是对西方资本主义现代性文明的反思、纠正和超越。它使世界人民认识到了资本主义现代文明在应对现代风险和灾害中的局限性, 并昭示社会主义现代性文明在应对现代风险和灾害中的强大生命力和远大发展前景。
二、新时代抗震救灾精神国际传播的机遇与挑战
抗震救灾精神的世界意义是不断生成和建构出来的。其世界意义的实现, 需要世界各国民众的认知和认同。为此, 国际传播就是崇高而神圣的使命。进入新时代, 抗震救灾精神的国际传播既存在机遇, 也面临挑战。
(一) 中国抗震救灾的效率效果和灾后重建的伟大成就、成功经验为有效传播抗震救灾精神提供了强力支撑
第一, 中国既好又快地取得的抗震救灾伟大成就给世界各国人民带来强烈震撼, 这是对抗震救灾精神有效性的无言胜有言的证明。2008年, 面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破坏性最强、波及范围最广、救灾难度最大的汶川特大地震, 中国赢得了历史上救援速度最快、动员范围最广、投入力量最大的抗震救灾斗争的胜利。灾后不到两周, 医疗救护队就覆盖了每个受灾村庄;中央在震后37天作出“一省帮一重灾县”的部署, 19个对口援建省市积极开展对19个重灾县的援建。汶川地震后, 国外各界对中国抗震救灾予以高度评价。救助儿童会中国项目负责人温德姆·詹姆斯说:“中国能以不寻常的速度采取行动。很少有哪个国家的政府能像中国那样集中资源和注意力。”[2]4282013年, 雅安芦山地震后不过数分钟, 一场举全国之力的救援高速展开。在统一指挥、科学调度下, 救灾队伍的组建和指令执行高效迅捷, 救灾设备的紧急调集畅通无阻。夜以继日的生死救援展现出的中国效率、中国力量, 令人惊叹、让人感动。
第二, 成功经验值得世界各国效仿借鉴。例如, 汶川地震灾后恢复重建取得了全面胜利, 灾区基本生产生活条件和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得到全面恢复并超过灾前水平, 实现了“家家有房住、户户有就业、人人有保障、设施有提高、经济有发展、生态有改善”的重建目标, 创造了世界灾后重建史上的奇迹。灾后恢复重建的经验是:中央统筹、分级负责是恢复重建的体制保障;以人为本、民生优先是恢复重建的核心理念;尊重自然、遵循规律是恢复重建的重要原则;科学规划、统筹兼顾是恢复重建的根本方法;依靠群众、激发活力是恢复重建的决定力量;对口支援、多方参与是恢复重建的关键举措;依法推进、加强监管是恢复重建的有力保障;开拓进取、勇于创新是恢复重建的强大武器。[4]225-227面对全球性问题, 世界各国希望听到中国好声音, 看到中国好方案。讲好中国抗震救灾故事, 传播中国抗震救灾方案与经验, 有利于世界各国在抗击重大自然灾害时仿效与借鉴。
(二) 新时代我国提升意识形态主导权和话语权的意识和能力的显著增强
新时代是我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不断为人类作出更大贡献的时代, 是构建和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成为人类共识和共同追求的时代。新时代以来, 我们党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工作, 强调一定要把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使全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视达到一个新高度, 推动我国意识形态工作迎来了崭新局面。[5]2013年, 习近平在主持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指出, 提高我国的文化软实力必须努力传播当代中国的价值观念, 要努力提高国际话语权, 精心构建对外话语体系, 增强对外话语的创造力、感召力、公信力, 传播好中国声音, 阐释好中国特色, “要加强提炼和阐释, 拓展对外传播平台和载体, 把当代中国价值观念贯穿于国际交流和传播方方面面。”[6]在2016年的新年贺词中, 习近平指出:“世界那么大, 问题那么多, 国际社会期待听到中国声音、看到中国方案, 中国不能缺席。面对身陷苦难和战火的人们, 我们要有悲悯和同情, 更要有责任和行动。中国将永远向世界敞开怀抱, 也将尽己所能向面临困境的人们伸出援手”。习近平关于展示中国形象、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的一系列论述, 为在国际范围内传播抗震救灾精神指明了方向。传播抗震救灾精神要站在塑造中国的国家形象、弘扬中国文化、阐明中国特色的高度, 这是表达中国的重要主题和体现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 伴随着中国由“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历史性转变, 承担更多的国际责任、对人类的社会发展和灾害应对提供中国智慧, 是中国当仁不让的历史使命和现实担当。
(三) 阻碍抗震救灾精神世界意义彰显和国际传播的制约性因素
如何更好地“走出去”, 解决失声失语问题, 掌握国际话语权, 如何通过意识形态建设更好地服务于全世界, 为应对全球问题、促进世界和平发展提供中国方案和中国智慧, 这些都是主流意识形态国际传播中面临的巨大挑战。推动抗震救灾精神的国际传播, 意义非常重大。然而, 当前也存在一些制约性因素阻碍着抗震救灾精神的有效传播和世界意义彰显。
第一, 学术研究方面的因素。这主要体现在:对抗震救灾精神的世界意义揭示不够, 学理研究不足;对抗震救灾精神与其他革命和建设精神的关系研究不够, 缺乏“精神谱系”研究, 很少结合中国精神、中国共产党精神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研究和宣传抗震救灾精神。
第二, 民众认知方面的因素。这主要体现在:对抗震救灾精神的宣传主要局限于抗震救灾时或地震发生后的相近时期, 没有将其作为一种长效精神进行宣传, 也就是说抗震救灾精神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不足;每到纪念节点, 国人出于避讳或不想进行“伤痕记忆”, 平素都少讲甚至不讲抗震救灾精神, 文化自觉不够, 很好的精神资源被闲置。
第三, 外宣推介方面的因素。这主要表现在:国际传播中的民间话语不足, 抗震救灾英雄的作用和影响力没有得到充分发挥和彰显;国际旅游推介不足, 在面向国际游客所进行的中国旅游目的地的推介中, 鲜有将地震灾区、地震纪念馆作为推介项目。
第四, 国际需求方面的因素。这主要表现在:从客观上说, 由于各国爆发地震等自然灾害的频度有差别, 因此各国对抗震救灾精神的需求热度不均;从主观上看, 国际上有人误解或曲解抗震救灾精神, 部分国家担心本国意识形态安全和担忧中国进行“价值观渗透”。
三、新时代背景下抗震救灾精神国际传播的策略
为提升抗震救灾精神国际传播能力和实效, 着力解决“有理说不出, 说了传不开, 传了稳不住”的问题, 我们需要牢牢把握抗震救灾精神国际传播的主导权, 把抗震救灾精神“走出去”作为一种国家战略。这主要基于以下考虑:有助于把握抗震救灾精神的社会主义属性、意识形态属性, 防止有人借传播之机来故意曲解抗震救灾精神。只有牢牢把握国际传播主导权, 才能对错误观点进行旗帜鲜明的驳斥和反对。同时, 虑及上述国际传播中的制约性因素, 特别是国际需求方面的因素, 本文认为抗震救灾精神国际传播的功能定位是:平时引导国际民众将抗震救灾精神作为了解中国的“一个窗口”, 跳出抗震救灾领域来审视其价值;灾时引导国际民众将抗震救灾精神作为抗灾救灾的“一面镜子”, 在应对灾害领域来探寻其可供本国借鉴的价值。具体来说, 可以采取以下策略:
(一) 努力实现“讲政治”与“讲学术”的有机结合
为了更好地对外阐释清楚抗震救灾精神的来龙去脉和精神实质, 必须对之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 而这就要求培养一批真学、真懂、真信、真用抗震救灾精神的专家, 使其对抗震救灾精神的学理性、精神内涵和实质有深刻把握。同时, 由于抗震救灾精神属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范畴, 对其学术性的强调和要求必须建立在政治正确的基础之上。所谓政治正确最根本的就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价值立场, 坚持为人民服务, 坚持党的领导。因此, 为维护我国的意识形态安全, 对抗震救灾精神所进行的学术研究和国际传播必须是政治正确的学术研究和学术传播, 到国外对抗震救灾精神进行讲学传播的中国学者必须是“又红又专”的学者。“红”就是能够坚持、弘扬马克思主义的价值立场, “专”就是对抗震救灾精神的学理性和精神实质有深入研究。
(二) 努力实现“民间话语”与“官方话语”的有机结合
官方话语的优点是精神境界高, 大局观念、政治意识强, 但缺点是过于宏观大气, 不易接地气, 且言说方式易引起受众拒斥。民间话语是普通人的言说, 其优点是接地气、有真情实感、易感染人, 但缺点是往往缺乏宏大视野和理论深度。因此, 在抗震救灾精神的国际传播中官方话语与民间话语的有机融合是至关重要的, 而抗震救灾英雄的言说则兼具“民间话语”与“官方话语”的优长。抗震救灾英雄不仅是抗震救灾亲历者, 而且是抗震救灾精神的化身和优秀践行者。他们是通过自己的英雄行为而获得民众认可并经官方授予英雄称谓的特殊群体。原本是普通群众的绝大多数抗震救灾英雄们在地震危难时候自觉将自己从普通群众提升为高尚的人、纯粹的人, 精神得到了升华, 其品格的高尚和人格的伟大得到完美绽放。因此, 抗震救灾英雄是“平凡”中见“伟大”, 是沟通作为“民间话语”的抗震救灾精神与作为“官方话语”的抗震救灾精神的桥梁。在国际传播中, 通过抗震救灾英雄的事迹汇报或出版对其口述访谈的图书音像资料, 容易深刻打动受众并获得受众认可, 可以取得较好的传播效果。
(三) 努力实现“自己讲”与“他人讲”的有机结合
增强抗震救灾精神的国际影响力可以借助包括国外公关公司在内的国际力量。聘请专业公司宣传国家形象是国际惯例。在美国、日本等西方发达国家, 从领导人的形象设计到国内外政策的宣传解读, 背后都有极专业的团队, 这些团队有政府内部的, 但更多是外包公司的。[7]借鉴国外经验, 宣传抗震救灾精神可选择在国外重要媒体上发布中国抗震救灾和灾后重建的国家形象广告, 促进外国民众更加全面客观地了解中国。当然, 这种外包传播必须是中国政府主导下的外包传播, 需要正确处理“自己讲”与“他人讲”间的目的与手段关系。所谓“自己讲”主要是“主导和定位”, 即为“他人讲”确定所要讲的主要内容、所采取的价值立场以及所应实现的价值目标。可见, “他人讲”只是手段, 必须为“自己讲”的目的服务。
(四) 努力实现“走出去讲”与“请进来看”的有机结合
地震灾区从“灾难发生”到“恢复重建”再到“可持续发展”的巨变历程是浓缩式、跨越式的抗震救灾精神演化史。在“走出去讲”的基础上邀请外宾“请进来看”是将感性参观与理性反思和精神认同相结合的过程。“走出去讲”是积极主动地到国外把中国抗震救灾的真实情况及其中蕴含的抗震救灾精神向世界各国人民进行宣讲的活动, 这无疑是必要的, 但还不够。宣讲毕竟是间接经验的传达, 不是直接经验的真切体验。“请进来看”即将地震灾区作为外宾旅游推介地, 邀请外宾参观访问地震灾区、地震纪念馆, 它是引导外宾现实直观反映灾区变迁以及体验、反思抗震救灾精神的过程。“看”的重点在于引导外宾从“灾难史”到“辉煌史”的演变中体味抗震救灾精神的真谛和其中蕴含的中国精神、中国力量、中国价值。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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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习近平.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着力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N].人民日报, 2014-01-01.
[7]纪双城, 白云怡.中国邀请西方公关公司“讲故事”改变外媒对华不公报道[N].环球时报, 2016-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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