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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文章通过 目 的性抽样方法抽取北京某高职院校学前教育专业 205 名学生作为研究对象,对案 例教学法在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中的应用现状进行了研究,并选取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教师、幼儿园 园长、专家和部分学生进行深度访谈,据此总结了案例教学法在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中应用存在的问 题,并进行了讨论,最后有针对性地提出了相应建议,包括强化认识,重视案例选取,加强专业案例资源 库建设;转变角色,坚持需求导向,丰富案例教学法的应用方式;改革考核评价方式,充分挖掘案例教学 法的实用价值。
2019 年,国务院印发《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 案》,明确了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是两种不同教育类 型,具有同等重要地位,并提出了一系列推进职业教 育改革的目标任务和政策措施[1]。高职教育是高等职 业教育的简称, 是职业教育体系中至关重要的组成 部分 。高职教育主要培养面向生产一线、具有专业实 践技能的高等技术应用型人才 。因此,在高职教育教 学中,教师应选用合适的教学方法,在注重产教融合 的基础上,培养学生的职业能力。相对于传统教师讲 授的课堂教学方法来说, 案例教学法具有促进学生 主动学习 、提升学生职业应用能力和动手操作能力 等明显优势, 应该广泛应用到高职教育尤其是理论 内容丰富的专业核心课程中 。在学前教育专业课程 体系中,学前教育学课程一直占据着最核心、最基础 的地位, 是学前教育专业学生全面系统学习本专业 理论与实践知识的认知起点。作为专业核心课,学前 教育学课程包含较多的专业基础理论知识, 对于学 生来说不好理解,对于教师来说不好把握,因此经常 被打上“教师满堂灌”“枯燥乏味”等标签 。而案例教 学法的应用对于打破这种消极现象, 促进学生提升 职业技能非常重要。本研究以科学的实证研究方法, 调查与研究当前案例教学法在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 中的实际应用现状与存在的问题, 试图提出相应的 解决策略, 以期优化课堂教学质量和提升学生的职 业技能水平。
一、研究缘起
关于案例教学法的起源可以追溯到 1918 年 。最 早为哈佛学院的教师将实际案例应用到课堂上,通过讨论的方法传授知识 。1920 年,哈佛学院得到洛克菲 勒集团的资助,正式将教学案例应用到课堂上,并开 始组织收集各科教学案例 。案例教学被引入我国课堂 教学的时间大致在 20 世纪 80 年代 。经过 40 多年的 发展,案例教学法逐步被推广和广泛应用在大学课堂 教学中 。有学者从学习风格理论、建构主义学习理论 等多个角度论证了案例教学法对于高职教育的重要 价值,认为“案例教学法不仅在学生内在素质和应用 能力培养方面表现出色,而且在传统的考试场景中也 更有优势,案例教学法在高职教学中的可行性是毋庸 置疑的”[2] 。但是从整体上看,当前我国高校对案例教 学方法的应用比较初级,应用形式和应用效果还有待 改进 。有学者对 1982—2020 年在中国知网收录的与 案例教学法相关的研究文献进行整理和分析,总结出 案例教学法应用于教学存在的主要问题分别如下:学 生不是课堂的主体、对案例教学法缺乏认识、案例的 数量不足、不懂得如何使用案例,并提出案例教学法 的应用研究和案例库的建设研究是该领域的两大研 究热点[3]。另外,对于专门培养技能型人才的高职院校 而言,案例教学法的应用还不是十分普遍。有研究统计 发现,我国案例教学的课时占有率只占 30%,远远满 足不了专业人才培养的需要。案例教学法的有效应用 对于高职学前教育专业的教师和学生来说都是非常 有意义的,不仅可以调动学生的积极性,活跃课堂氛 围,还可以提升教师的专业教学能力。
本研究主要聚焦于以下三个研究问题:“案例教 学法在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中的应用现状是什么? 案 例教学法在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中应用不佳可能的原因有哪些? 如何有针对性地改善现状,促进案例教 学法在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中的有效应用? ”
二、研究设计
目前, 关于案例教学法的应用研究相对较少,针 对学前教育学课程的应用研究仅有少量理论性研究, 缺少实证性调查研究,针对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的应 用研究更是十分缺乏 。问卷法是实证研究中一种非常 重要的研究方法,也是本研究获取案例教学法在高职 学前教育学课程中应用的现状及其原因的基本方法 之一。本研究拟通过目的性抽样方法从北京某高职院 校学前教育专业学生中选取 200 名左右学生进行需 求调查 。首先寻找部分学生进行小范围的预调查,针 对被试的反馈和信度检验,剔除部分信度较低和内容 不合适的题项,对问卷进行修改和完善 。在进行信效 度检验并修正后,发放正式问卷。共回收 206 份问卷, 其中有效问卷 205 份,有效回收率为 99.51% 。 问卷数 据使用 SPSS 20.0 统计分析软件进行处理 。本次调查 对象的基本信息如表 1 所示。
本研究所测信度指标参照大多数研究的指标为 内部一致性系数(internal consistency reliability),即读 取克朗巴哈的 α 系数(Cronbach’s alpha) 。经 SPSS 20.0 测得,案例教学法在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中的应用信 度情况如表 2 所示, 各维度的 α 系数分别为 0.760、 0.777、0.812.总体 α 系数为 0.752 ﹥ 0.7.这表明问卷 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信度,问卷施测受随机误差影 响比较弱。
据上所述,本研究的问卷具有较良好的信度和效 度,可以比较有效地调查出当前案例教学法在高职学 前教育学课程中的实际应用情况。为了进一步探究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对于案例教学法的实践应用情况, 本研究在问卷调查的基础上,拟采用目的性抽样方法 选取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教师、幼儿园园长、专家和 部分学生进行深度访谈。
三、研究结果
(一)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案例资源的选取数量与 类型不足
案例教学法有效运用的前提是高职学前教育学 课程教师要能够为学生提供充足的学前教育实践案 例,实现学前教育学各理论知识点的“理”“例”衔接。 在问卷调研中,虽然大多数学生认为案例教学法和教 学案例的应用比较普遍,但是研究发现,仍旧有相当 一部分学前教育专业学生认为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 中选取的案例数量存在不足 。在被问到“我所在学校 的学前教育学课堂上是否较多地运用了案例教学法 进行教学”时,有 57 名学生选择了“一般”,占到总被 调查样本的 27.80%;当被问到“学前教育学课程选取 的教学案例是否数量充足”时, 有 59 名学生选择了 “一般”,占到总被调查样本的 28.78%;当被问到“学前 教育学课程选取的教学案例是否类型丰富多样”时, 有 58 名学生选择了“ 一般”, 占到总被调查样本的 28.29% 。这表明,当前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中选取的 教学案例资源数量和类型仍旧不能满足学生的实际 学习需求。具体情况如图 1 所示。
此外, 笔者还调研了教学案例的选取质量情况, 具体对教学案例资源的真实性、完整性、典型性、代表性、时代性等维度进行调研。研究结果表明,当前高职 学前教育学课程已经选取的教学案例中仍有部分案 例目标性不强、较为陈旧,存在脱离实践中最新情况 的现象,如在家园合作共育部分,教师仍然选取家长 开放日或家访等案例,与近几年一线幼儿园教师实践 现状相去甚远。
(二)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案例教学法的组织形 式单一化
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教师在应用案例教学法的 时候,通常会采用两种教与学的方式 。第一种,教师 出示案例文字后,让学生思考,然后由教师进行集中 讲解;第二种,教师在呈现案例文字后提出相应的问 题,小组分工思考讨论,并分别进行交流,最后进行 统一总结[4] 。笔者分别对两种案例教学法的组织形式 进行了调查, 发现大多数学生比较认同教师集中讲 解的形式, 认为这有助于加深他们对于理论知识的 理解,选择肯定选项的学生占到样本总量的 80.49%。
然而,在被问到“当前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中案 例教学的小组讨论方式是否比较合理”时,却有 47 名 学生持犹豫甚至否定意见, 占到被试总数的 22.93%。 小组合作讨论与学习的方式本来能够较大程度地调 动学生的学习主体性,但是研究显示,当前学前教育 学课程案例教学的小组讨论学习方式仍有待改善。
笔者进一步追问案例教学的实施方式是否应该 更加多元化, 有相当一部分学生表达了认同观点,选 择“符合”和“完全符合”的学生分别占比 52.68%、 23.90%, 持认同观点的学生有 157 名, 总占比达到 76.58% 。可见,当前案例教学法的教学组织方式较为 单一,需要进行丰富和完善。
(三)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案例教学法的实施效果 有待提高
案例教学法的应用可促进师生之间的 良性互 动, 目的是充分发挥和促进学生对于理论知识的理 解和运用能力 。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对于案例教学 法的广泛使用,不仅能够提高教师的课堂组织能力, 还能够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 帮助学生加强理论 与实践的结合,加深专业认识,提升综合能力 。这些 都是使用案例教学法时应当实现的价值 。然而在研 究中,笔者发现,并不是每一个学生都感受到了案例 教学法的实际价值和意义, 可见学前教育学课程中 案例教学法的实施效果仍有待进一步加强 。如被调 研学生中分别有 45、42、44 和 47 名学生并不十分认可案例教学法的使用对其理论理解能力 、专业实践 能力、综合能力及专业学习兴趣的帮助,人数分别占 到样本数量的 21.95%、20.49%、21.46%和 22.93%,如 图 2 所示 。据上所述,关于案例教学法在高职学前教 育学课程中的实施效果仍有待提升。
四、讨论与建议
(一)讨论
第一,认识误区导致缺乏专业支持 。马克思主义 科学辩证法指出,实践决定认识,认识对实践有反作 用 。正确的认识、科学的理论对实践有指导作用;反 之,错误的认识、不科学的理论对实践具有阻碍作用。 随着国家不断加强对高职教育的重视和高职学前教 育专业人才培养质量的不断提升,越来越多的学校领 导和教师认识到了案例教学法对于学前教育专业人 才培养的重要价值 。 同时看到了“案例教学着重在教 师提出实例之后设问, 在学生共同参与下进行分析、 得出结论。既要符合学生认知特点,深入浅出,便于学 生理解,又能提升学生职业技能”[5] 的特点,也有意识 地在教学设计中引入较多案例 。但是,教师对于案例 教学法的认识仍旧存在不深入、片面化等误区,突出 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是在调研中发现,有些教师 仅仅把案例教学法片面化地理解为举例教学,因此在 教学中穿插很多的例子,案例讲解缺乏系统性、目 的 性,也忽视了学生在案例教学法中的主体参与性 。有 研究表明,在案例教学法实施过程中,部分学生不能 做到主动而充分的参与 。在案例教学课堂中,教师针 对案例进行提问却得不到回应,导致师生间出现针对 案例的分析与交流不畅通等问题[6] 。这样既没有发挥 学生学习的主体性, 也没有激发学生积极思考和讨 论,最终导致案例教学法的使用起不到帮助学生深入 理解理论知识的作用, 也无法引起学生的主动反思。 二是对于学前教育学案例库的建设缺乏必要的团队 支持和保障。合理编排和选取典型性案例是案例教学 法有效实施的前提。但是,在实际教育教学工作中,教学资源库建设任务大多落在了授课教师的身上,而与 此同时,繁重的教学任务使得专业教师无法抽出更多 的时间和精力进行案例创建和管理[7] 。这就导致案例 选取出现了数量不足、质量不高的情况 。要想保障案 例数量充足、知识覆盖全面,且具备典型性、真实性、 时代性等特点, 就需要建设专业的教学案例资源库, 并配备一支数量充足、合理分工的人才队伍,而这一 点往往被管理者所忽视。
第二,“供给思维”引发教与学矛盾 。高职学前教 育学课程传统教学模式倾向于教师为学生提供提前 预设好的教育“产品”,学生作为 目标“客户”接受即 可。但是这样就导致在教学中,教师过多地进行讲授, “满堂灌”理论知识,而学生难以深入理解理论知识, 产生了厌学的想法,进而使得学习的主体性地位逐渐 丧失 。于是就出现了教师教得越多,学生学得越少的 矛盾现象 。具体到案例教学法的使用上面,就是教师 还是把学生单纯当作“供给对象”,忽视了学生学习的 主体性和主动性,因此多采用集中讲授或简单分组讨 论的方式,案例的呈现也基本上以文字为主,且案例 教学的组织实施方式比较单一,难以真正调动起学生 参与的热情 。因此,以教师为中心的集中讲授法看似 效率较高,实际上对于学生的理解和接受能力提出了 更高的要求,与学生的学习特点不匹配,这也进一步 降低了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小组讨论与展示 的方式对于激发学生主体性意识有一定作用,但是在 实践操作中,教师常常让学生简单分组讨论并直接给 出 自己的答案,进而容易在讨论内容和分工合作上陷 入浅显化、边缘化的困境,也关注不到学生的个体差 异性,进而降低了案例教学法的实施效果。
第三,课程考核评价方式亟须改革 。案例教学法 可以极大地活跃高职学前教育学课堂氛围, 调动学 生的参与积极性, 促进学生对于理论知识的系统理 解和掌握 。但是,目前无论在案例的选取还是在案例 的讨论环节,其实施效果都不甚理想 。这可能与当前 的课程考核评价标准有关 。笔者在访谈中发现,学前 教育学课程的考核方式还是以学生的期末卷面成绩 为主, 平时学生的案例教学参与环节表现只占平时 成绩的一小部分 。访谈中有教师认为因本课程涉及 较多的教师资格证考试理论考点, 所以课程教学内 容会较为集中地指向考试题目训练, 故为了提升学 生的教师资格考试通过率, 往往不会让案例分析环 节占用太多的课堂时间 。这就导致学生的关注点在了期末卷面考试能力的提升上, 对于平时实践能 力的训练缺少足够的重视 。有的学生会觉得教师组 织案例讨论比较浪费学习时间,应该多多记诵、练习 知识点; 还有的学生认为小组案例讨论的时候就是 可以放松的时候,于是乱讲话、玩手机,导致课堂纪 律比较差,其自身也很难有效进行思考 。调研结果显 示, 在教师使用案例教学法时, 班级的纪律普遍较 差。样本中有 43.42%的学生表示了认同,认为使用案 例教学法时班级纪律较差“符合”或“完全符合”自己 上课时的真实情况,而认为“不符合”实际情况的学 生占比为 24.88%。
(二)建议
第一,强化认识,重视案例选取,加强专业案例资 源库建设。高品质的教学案例对于案例教学法的使用 意义重大,应该引起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教师足够的 重视。首先,应科学认识案例教学法的巨大优势,重视 对案例的针对性选取 。不仅要选择数量充足、类型丰 富的案例,还要选择具有较高质量的案例,使其既能 反映时代特征,又能够结合真实情境,促进学生对于 理论知识的深入理解 。其次,必须建设一支强大的学 前教育学案例教学团队,建立专业的学前教育学案例 资源库。在人员组织上,不仅要包含专业教师,还应当 有教学行政人员 、技术顾问等其他专业人员作为保 障。在激励制度上,教育部门、学校可以提供相应的硬 件和软件支持,并制定相关激励措施,让教师能够更 加积极主动地进行相关工作[8]。最后,案例开发的来源 渠道应更加多元化 。例如,教师不仅可以参考行业优 质教材案例或调查访谈专家学者,也可以亲身参与一 线幼儿教育实践,以挂职锻炼的形式,收集和记录鲜 活的真实案例。
第二,转变角色,坚持需求导向,丰富案例教学 法的应用方式 。教育教学的过程不是简单的教育知 识传递过程,即在教学中,教师与学生的关系应该是 双向互动的关系 。作为教师,需要超越有限的个体经 验,穿越时间和空间,将个人经验(教学经验、身为学 生期的经验) 与当前学生经验的整合起来实施教育[9]。 教师要转变过去以学生为“客户”的“供给思维”,提 升自己对教育教学理念的理解,正确进行角色定位。 通过查阅文献资料, 笔者发现有学者也关注到了教 师在使用案例教学法时的角色定位问题,指出“教师 应该精心选择案例、明确角色定位、正确处理案例教 学法与其他教学法的关系”[10]。对于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教师来说,要转变自己的角色,化“供给思维”为 “需求导向”, 因为满足学生的学习与实践需求是案 例教学法成功有效运用的关键 。在具体实践应用中, 教师可以立足高职学生的学习特点, 采用多样化的 教学方式组织案例教学,即可以在案例的呈现方式、 讨论方式、汇报与总结方式等方面采用多元形式 。在 案例的呈现方式上,不仅可以采用文字教学的方式, 还可以使用视频 、录像或角色扮演等动态案例方式 进行呈现,甚至还可以采用最新的虚拟仿真技术,使 学生对问题情境产生身临其境的感受 。在讨论方式 上,教师应改变过去简单的、“一刀切”式的分组讨论 模式,选择更加灵活多样的小组合作模式,引入游戏 化、竞赛化等更有吸引力的教学组织方式,并设置一 些具体的问题,使学生可以深度参与讨论 。在案例教 学的最后,教师要引导学生对案例教学进行总结、评 价,并在教学结束后对本次案例教学进行反思[11] 。这 样才能真正发挥学生学习的主体性, 使学生成为学 习的主人 。在汇报与总结方式上,教师也可以改变传 统的最后集中讲解方式, 而改为让学生进行展示汇 报, 教师应在小组讨论的过程中充分发挥自身引导 者的作用,适时地给予学生思路指引,及时进行介入 和引导。
第三,改革考核评价方式,充分挖掘案例教学法 的实用价值 。课程考核评价方式的设置实际上反映 了课程设计者的价值导向, 也取决于教师如何看待 “培养什么人”的问题 。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应该致 力于培养热爱学前教育事业、关心关爱儿童,能够熟 练理解和掌握学前教育的基本理论和基本方法、科 学组织实施幼儿教育活动, 并能够运用所学知识分 析和解决学前教育实践中的现实问题的高素质专业 化创新型幼儿园教师 。基于此,课程考核评价就不能 仅仅指向期末的笔试成绩, 而应该包含学生学习全 过程的表现 。案例教学法的运用可以从多方面锻炼 并提升学生的认知理解、归纳分析、逻辑表达等多种 能力, 还有利于通过对现实的关照提升学生对社会 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观的认同感,强化课程思政育 人效果,故而应当引起师生足够的重视 。 因此,为了 更好地发挥案例教学法在人才培养上的价值, 学前 教育学课程考核改革迫在眉睫 。笔者认为应从根本 上扭转当前“重学科知识、轻实践技能”“重终结性考 核、轻过程性评价”的课程考核与评价方式,建立以 能力为本 、工作任务为核心的职业教育考核与评价体系 。如加大学前教育学过程性考核的比重,将学生 在案例教学实践中的表现与学生的专业能力评价结 合, 加大平时成绩在总成绩中的占比, 细化评分标 准,设置观测点,并将考核过程及时以视频或文字形 式记录, 从而真正促进案例教学法实现更好的应用 和课堂教学质量的不断提高。

综上所述, 案例教学法在高职学前教育学课程 中的有效应用, 需要通过加强支持建设学前教育学 案例资源库,以学生需求为导向,丰富案例教学法的 使用方式,以及改革考核评价方式等途径实现 。这也 对当前高职院校的任课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对 此,教师可以通过参加继续教育培训、同行观摩研讨 等方式, 加强对案例教学法的理解与运用能力 。另 外,在本研究的开展和推进过程中,仍存在一些值得 推敲和再完善的地方 。如本研究在对相关文献进行 仔细整理、研读和分析的基础上,根据目的性抽样与 方便取样原则, 抽取了北京市某高职院校的不同年 级学生进行调研, 研究对象的范围存在一定的局限 性;在对于访谈资料的整理和分析中,也可能会因为 本人与被访谈者的相关经历, 不可避免地带有一些 主观色彩 。 因此今后还应致力于拓展调研的广度和 深度,加强对不同地区、不同层次学校 、教师和学生 的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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