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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文章以中医脑病科为例,首先分析了医学生临床教学现状,然后提出了医学生临床教学策略,包括开展以医学生为主体、以目标为导向的互动式小讲课;以培养岗位胜任力为目标,实施情景模拟教学法;在临床教学中融入思政教育、人文教育、中医传统文化教育。
关键词:临床教学,中医脑病科,医学生
中医脑病科(神经内科)专业性强,是绝大多数医学生学习的难点。笔者在长期带教中发现,传统的带教模式下,医学生普遍反映难理解、学不会,临床动手能力得不到提升等,最终导致医学生在脑病科短暂的学习期间只学到了一些片面的专业知识,实践能力不强,无法把所学知识很好地运用到临床实践中。因此,如何提高医学生对中医脑病、神经系统的学习兴趣,提高其对脑病专业知识的掌握能力,最终提高其综合素质,值得探究。本文以中医脑病科为例,探索了以医学生为中心,重视激发其学习兴趣和提高其自我构建能力的现代教学新模式[1],并取得了良好效果。
一、医学生临床教学现状
第一,医学生被动式接受教育。
中医脑病科诊疗涵盖的神经系统疾病对诊断思路有较强的逻辑性要求,首先要定性诊断,再定位诊断,这就要求医学生有扎实的神经解剖基础,还要有中医学、神经生理、病理基础,对医学生的医学能力有较高的专业要求。中医脑病科最常见的是中风病、失眠症、头痛及老年性痴呆等疾病,医学生不仅要学习传统疗法,还要学习中医、中西医结合疗法。例如,“心脑同治”“中医心理紊乱状态辨识”“从阳明蓄血论治老年性痴呆”“头痛六经辨证”等对于医学生来说,理解起来比较困难,仅靠死记硬背的学习方式是无法将其运用到临床实践中的。传统的讲课模式以带教教师为主,医学生被动接受教育,既不利于调动医学生的积极性,也不能拓展医学生对中医脑病、神经系统疾病理解的深度和广度[2]。故传统讲课模式在临床教学中发挥的作用往往非常有限,医学生注意力不容易集中,主动性较差,教学效果明显受到影响[3]。再加上中医脑病、神经系统疾病本身的复杂性、多样性,导致医学生存在学习不深入、听不懂、不会做、没兴趣、实践不足、忘得快等问题,无法牢牢掌握知识点及临床技能。
第二,带教教师的时间与精力不足。
中医脑病科临床工作繁杂琐碎,病床使用率、周转率高,且带教教师在开展日常临床工作的同时还需兼顾新技术的开展,在人员有限的情况下,工作量只增不减。带教教师必须在完成大量临床工作的同时兼顾医学生带教,时间与精力严重不足,以致带教教师在思想上重临床工作、轻医学生带教,在严格要求和规范管理上标准不高、带教不够用心。在带教过程中,教师往往担心医学生在为患者诊疗时出错、动作慢、不熟练,因此只做示范讲解,甚至只顾讲解,不管医学生听进去多少、掌握多少、会用多少,即带教过程过于刻板、教学方式单一,不能做到因人而异、因材施教。医学生听得多、见得多,却没有机会或很少有机会对患者进行神经系统查体、腰穿等实践,不能在临床上得到有效锻炼,这导致其只知道理论而不知道思考,理论与实践脱节,对中医脑病、神经系统疾病的知识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对重点理论及操作没有学深悟透、掌握实质,长此以往,就会使其主观能动性得不到发挥,临床独立操作能力也得不到提升。
第三,对于思政教育及人文教育重视不够。
人文沟通能力也是医学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由于传统生物医学模式的影响及中国国情的局限,长期以来,我国医学教育培养人才时注重的是单纯的医学知识和技能传授,而忽视了人文素养和实践能力的培养[4]。目前,学校虽然已将人文沟通能力加入教学要求,但是包括中医脑病科在内的各临床教学基地还是将培训重点放在基础知识、专业技能及临床操作等临床职业能力的培训上,对中医理论、人文关怀及思政教育无暇顾及,对人文沟通技巧的传授重视不够,导致思政教育、人文教育缺失。在日常培训、教学查房、病例讨论、各级考核中,带教教师往往不重视人文沟通与人文关怀技巧的传授,因此医学生与患者的沟通能力没有得到有效提升。另外,针对日常的人文沟通能力培训,即使开设了针对性课程,也会成为医学生的“选修课”,得不到重视,这对医学生岗位胜任力的培养非常不利。
二、医学生临床教学策略
(一)开展以医学生为主体、以目标为导向的互动式小讲课
小讲课是临床教学的重要方法之一,其在临床各科包括护生、检验、康复等实习中均得到广泛使用[5]。笔者在实践中发现,以医学生为主的小讲课在诸多实践中被证实有增强医学生学习兴趣、提高自我知识构建能力的作用。以中医脑病科为例,根据教学大纲、医学生专业情况,带教教师可在日常开展以医学生为主体、以目标为导向的各种形式的PPT小讲课。
1.对于基础薄弱的医学生开展以常见病、多发病种病例为主的医学生小讲课。首先由带教教师提出相对简单、有趣的临床问题,如“脑血管病人为什么会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来袭”等,医学生可先通过自行查阅文献、复习教材资料、专业书籍等进行思考,再开展以小组为基础的讨论。医学生通过对案例的讨论,可逐渐将神经系统解剖学、症状学,以及疾病临床表现、诊断及鉴别的知识点层层引出,并归纳总结,最后得出该疾病的临床特点。这样的方式有助于填补书本与临床之间的空隙,如此医学生对复杂的神经系统有了深刻的记忆,对临床有了一定的认知,进而能为其进行实践打下基础。
2.对于有一定基础的医学生适当提高小讲课的难度。
由医学生根据自己在管理患者中遇到的疑难病案、经典病案、感兴趣的专业问题,自行设计病案,进行定位、定性诊断,并提出合理的诊疗计划。例如,可以是某一个病种发生、发展变化的过程,如帕金森、中枢神经系统感染、神经系统的变性疾病等,这些病案要比一些基础病复杂,诊断起来有一定的难度,可促使医学生丰富专业知识、增强临床能力。通过自主设计病案,梳理诊断依据,制定治疗计划、用药方式等,形成更具有临床实用性的小讲课,可调动医学生模拟治疗的积极性,使其更专注地思考并提出问题,更好地把知识点与临床实际结合,进而提高临床能力。
3.把小讲课与CBL(Case Study Based Learning)教学模式相结合。
此类教学模式适用于更难的神经系统疑难病案讨论。首先,带教教师通过简明、生动的口头语言向学生传授医学知识,即运用叙述、描绘、解释、推论的方式传递信息、传授知识,以及阐明概念、论证定律和公式,引导医学生对临床病例进行分析并认识其特点,联系理论和实际,进而制定学习计划、明确学习任务。其次,带教教师布置探究性的病例学习任务,基于此,在带教教师的指导下,医学生以小组为单位,对任务进行合理分配,然后通过查阅资料对知识体系进行整理,以自由讨论形式的小讲课汇报病史,围绕病例的中心问题讨论或辩论,尝试进行神经系统的定位、定性分析,推论诊断,由于诊断在揭盲前都是不确定的,故医学生可各抒己见、相互启发、取长补短、达成共识,为巩固病例学习打下基础。最后,带教教师对医学生对整个疾病重点的把握、讲授的条理性、讲解的整体效果、回答和解决问题的合理性、成功和需要改进的方面进行综合评价,概括重点和难点内容,解答学生疑问,并给出最优治疗方案建议。这样对医学生临床思路、思维进行了很好的锻炼,可提高对医学知识探索的兴趣,拓宽其知识面。
概言之,小讲课教学模式受到医学生的好评和认可。以中医脑病科为例,在开展小讲课的过程中,带教教师和其他学生作为倾听者,互动性好,气氛活跃,能更好地调动医学生的自主学习热情[6]。小讲课教学模式促使医学生利用课余时间提升自学能力,夯实基础知识,且提高了学生PTT制作能力,使其熟练掌握了讲课及演讲技巧,并提高了其解决临床实际问题的能力。最终带教教师给出评分,作为出科考试成绩的指标之一,改变了单一的以试卷为主的考核方式,受到医学生的好评和认可。另外,每个月在医学生出科时针对小讲课教学模式进行问卷调查,包括学习目标是否明确、专业知识应用能力是否提高、临床实践能力是否提高、自主学习能力是否提高、学习方式的接受是否有效、沟通能力是否提高等内容,回答“是”4个以上者视为认可。通过调查发现,在实习期间有60.52%的医学生完成了小讲课,有98.83%的医学生认同小讲课的方式,有78.61%的医学生认为自己的中医脑病科临床思维有所提高,有77.17%的医学生认为小讲课对其讲授能力、沟通水平的提高有明显作用,有68.73%的医学生认为小讲课可以提升其制作PPT的能力。从调查数据可以看出,以医学生为主的互动教学模式倍受认可。因此,在教学过程中,带教教师要充分发挥引导作用,有的放矢,针对不同专业医学生采用不同形式的小讲课,这样可以充分发挥医学生的主观能动性,同时有助于培养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及独立思考能力,激发医学生的求知欲望,更有利于医学生高效吸收知识,提高其学习效率[7],教学效果明显。
(二)以培养岗位胜任力为目标,实施情景模拟教学法
岗位胜任力以岗位绩效为实施基础,关乎组织发展,可用来区分普通人和卓越成就者的特征。该特征除知识和技能,更指潜在的价值观、态度及行为,是目前医学人才培养的核心要求。在临床实践中,教师可采用情景模拟教学法弥补临床教学缺陷。情景模拟教学(Scene simulation teaching)是通过采取模拟技术设计高仿真临床情景,用模拟患者代替真实患者进行教学的一种方法,倡导以尽可能贴近临床的真实环境和更符合医学伦理学的方式开展工作[8],这样不仅可弥补临床患者不足带来的问题,还可以将思政教育、人文教育思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融入其中。
1.构建岗位胜任力情景模拟教学团队。
选择临床经验丰富、职称为主治医师及以上的带教教师组成岗位胜任力情景模拟教学团队。在实施情景模拟教学前,先对带教教师进行培训,使其明确教学目标,熟悉岗位胜任力情景模拟教学内容,培训后再进行实践演练,使其熟知整个情景模拟过程,以便后续正确进行引导和评估。另外,在带教教师培训中要穿插思政教育、人文教育、中医传统文化教育、医学伦理教育等内容。
2.设计岗位胜任力情景模拟教学教案。
以中医脑病科为例,利用脑病科门诊、住院病房、示教室、临床技能中心,由教研室主任负责协调,教学团队组织引领,临床技能中心教师、医学生参与,设计中医脑病科教学情景模拟教学教案,具体涉及诊疗活动、技能操作、医患沟通等方面,且情景模拟设计既可覆盖诊疗全流程,也可分阶段进行独立环节的模拟。例如,可设计脑梗死行动不便的患者查体、老年痴呆患者病情告知、面瘫孕妇患者的针灸操作等情景模拟,具体可结合不同病种,让医学生体会真实临床环境。
3.基于岗位胜任力培养的情景模拟教学教案执行。
开展基于真实病案、角色互换的情景模拟教学,需要带教教师按照以下步骤实施教学。第一步,带教教师按照实际病例的信息设定有目的性的医疗情景,并依托情景安排角色,指导学生完成角色任务。例如,针对急性脑梗死的溶栓过程,由一名医学生模拟急性脑梗死的患者,一名教师模拟家属,基于此,由一到两名医学生演练与患者及家属谈话,指导开通绿色通道,报告上级医师,指挥护理执行口头医嘱,进行溶栓治疗过程等。第二步,在实际教学中,带教教师根据实际案例要求指导学生进行角色互换,增进其对相关岗位要求的理解,并深化理解相关知识,锻炼相关能力。在这一过程中,带教教师、患者及家属、听课学生和医护人员都可以进行角色互换,而其他听课学生要通过现场对医学急救护理模拟的观摩,熟悉和了解中医脑病科工作过程。值得注意的是,对于情景模拟过程中出现的难点,带教教师可组织学生通过集体辩论等方法进行解决,以提高医学生的人文沟通能力,以及学习兴趣和学习效率。例如,对于家属不在场的昏迷患者处理、癫痫幼儿的家长沟通、中医脑病科特殊检查特殊治疗的沟通等难点,教师可让不同医学生进行角色互换,以患者心理分析和现场演绎为切入点,探讨医患沟通的技术,包括医学人文、医学伦理,以增强医学生对患者心理的理解[9],使医学生能够感同身受,进而提高临床沟通能力。第三步,由带教教师进行点评,结合医护人员反馈意见,积极加强指导。同时,带教教师与医学生针对整个情景模拟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分析产生的原因和影响因素,并予以解决。
从中医脑病科开展情景模拟教学情况来看,调查显示,有95.7%的医学生认为带教教师足够重视带教工作,有92.3%的医学生认为提升了自己的学习兴趣,有89.6%的医学生认为提升了学习能力,有94.9%的医学生认为实践技能得到了提升,有95.6%的医学生认为提升了自己的岗位胜任力。情景模拟教学促使医学生受到启发,开拓了思路,实现了教学相长、学学相长,真正达到了提升医学生综合素质和能力的目的。
(三)在临床教学中融入思政教育、人文教育、中医传统文化教育
无论是小讲课还是情景模拟教学,其教学目标都是培养岗位胜任力强、医疗技术能力强、思想政治素质强的医学人才。教学理念是医学生临床带教开展的重要依据,是影响医学生学习效率和学习质量的重要因素。因此,带教教师需要积极转变自身的临床教学理念,将思政教育、人文教育、中医传统文化教育融入教学,为医学生思政教育的开展提供理论基础。具体而言,带教教师可根据临床教学环节需要,通过榜样示范、视频展示等形式适时地将职业习惯、职业精神、人道主义和家国情怀、人文科学、人文关怀、中医文化理论及发展等内容引入教学,引导医学生从心底、思想上真正认可中医药、相信中医药、会用中医药,身体力行地传承精华、守正创新,弘扬中医药文化,坚定文化自信。
1.在带教过程中要深挖中医药思政元素。
带教教师要积极地将中医学术思想、理念内涵、知识体系适当引入临床教学,把“以人为本”“大医精诚”“医乃仁术”“天人合一”“辨证论治”“治未病”等思想、理念、治则及治法等思政内容与临床教学有机融合,在传授医疗技术的同时,向医学生“灌输”历代中医名家高尚无私的道德修养、救死扶伤的仁爱之心、精勤不倦的治学态度及伟大崇高的家国情怀和民族精神,展示中医学的博大精深[10]。例如,自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清肺排毒汤、养阴清肺汤等中医药在新冠肺炎的防治中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世界卫生组织也认可中医药能有效治疗新冠肺炎,鼓励成员国考虑吸纳中医药。这些身边的事例可让医学生感受到中医药的魅力、中医文化的博大精深,进而相信中医药、认可中医药、学习中医药。
2.在带教过程中要把中医药文化融入思想政治教育。
专业课教师不仅需要营造思政教学氛围,激发医学生的学习兴趣,更需要通过启发式、探究式、讨论式等方式,有效开展思政教学。在带教过程中,带教教师要围绕“思想道德修养和法律基础”“中国近现代史纲要”等课程,穿插讲授中医传统经典故事。例如,讲授《神农本草经》中的“三晶分类法”,以应“天地人”三才,以人性喻药性,突显天人合一的宇宙全息规律,以及敢于献身,实践出真知的实干精神,引导学生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同时,讲授古今名医的故事,如讲国医大师郭子光、刘敏如的成功之路,屠呦呦、张伯礼、钟南山时代楷模的故事,扁鹊、华佗、孙思邈、钱乙、李时珍的故事,以突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另外,可围绕“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把中医的辩证思维与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结合起来,突出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也是理解人体奥秘和诊治人体疾病的根本方法[11],如中医的望、闻、问、切都是辩证法的自然体现。
3.在带教过程中要始终贯穿医德教育。
带教教师可借助情景教学模式,模拟一些工作、生活中的场景,把医德教育潜移默化地融入教学。例如,以“这个礼物能要吗”“一顿饭局的背后”“这样的人情做不得”等为主题,将医疗机构工作人员廉洁从业九项准则编排成情景剧、小品等,并让医学生积极参与,从而筑牢廉洁行医的思想红线。同时,带教教师可开展“中医经典著作大家讲”活动,引导医学生把医德医风、行业作风时刻记在心中。例如,讲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里有112个方剂为4~5味药,效专力宏,在攻克顽疾的同时可减少患者不必要的花费,由此医学生可学习中医伟大名家的治学及仁爱精神,以史为鉴,涵养杏林春风、清廉医风,树高尚医德,促医患关系和谐。又如,讲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精究方术,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孙思邈的《千金要方·大医精诚》:“大医治病,当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以此引导医学生把医德修养作为医者的灵魂,把救死扶伤、治病救人作为医者的天职。只有医德高尚、医术精湛的医者,才可成为苍生大医[12-16]。
从在中医脑病科临床教学中融入思政教育、人文教育、中医传统文化教育的效果来看,调查显示,有84.2%的医学生认为提高了职业使命感,有81.6%的医学生认为提升了对中医药文化的认识和对中医药的学习兴趣,有93.8%的医学生认为提升了医学素养。总体来看,在临床教学中融入思政教育、人文教育、中医传统文化教育有助于实现知识传授和价值引领的有机统一,有利于培养医学生的医者情怀,帮助其树立正确的职业价值观。
三、结语
在信息多元化的今天,要想做好临床带教工作,提高医学生自主学习的兴趣及动力,培养具有专业素质、有岗位胜任力的医务工作者,关键是要促使医学生在学习过程中保持内在驱动力。无论是以医学生为主的小讲课,还是以培养胜任力为目标的情景模拟教学,其目的都是提高医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因为只有这样其才会真正热爱医学。作为医学生的引路人,在带教过程中,带教教师要言传身教,时时融入人文关怀,润物无声地育人育德,让医学生在细节中真实体会仁爱之心,在实践中崇德修身,培养以诚待人、讲信修睦、求知明理的治学情操,培养家国情怀、民族精神、法治意识、社会责任感,进而培养出对脑病专业知识掌握牢固、熟练运用的专业人才,培养了解中医药、热爱中医药、学好中医药,传承弘扬中医药传统文化,德才兼备的医学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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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作者:廖承成(1981—),男,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中医外科学。(E-mail:liaochengcheng 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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