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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周大勇,从事中医临床、科研及教学工作三十余年,精于中医经典,推重经方,善用古方,学验俱丰,擅长运用中西医结合治疗各种呼吸系统疾病,救治多种急危重症。在运用中医理论辨证诊治内科疑难杂症,冬病夏治、冬令进补、膏方进补以及调整亚健康等领域有较丰富的经验;在运用中医治未病理论治疗慢性呼吸系统疾病、调整亚健康状态及亚健康疾病的治疗中取得较满意的临床疗效。
关键词:中医治未病;亚健康;临证经验;周大勇
本文引用格式:韩婷,周大勇.周大勇运用中医“治未病”理论干预亚健康状态经验举隅[J].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2019,19(66):251-252,255.
Zhou Dayong's Experience in Intervention of Sub-health State with the Theory of“Treating no Disease”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HAN Ting1,ZHOU Da-yong2*
(1.Anhu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Hefei Anhui;2.The First Affiliated Hospital of Anhu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Hefei Anhui)
ABSTRACT:Zhou Dayong,who has been engaged in clinical,scientific research and teaching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for more than 30 years,is good at classical Chinese medicine,stresses classical prescriptions,makes good use of ancient prescriptions and has abundant experience.He is good at treating various respiratory diseases with the combin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and curing various critical diseases.We have abundant experience in the application of TCM theory in the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difficult and complicated diseases in internal medicine,such as winter disease in summer,winter season,plaster prescription and sub-health adjustment,etc.We have achieved satisfactory clinical results in the treatment of chronic respiratory diseases,sub-health status adjustment and sub-health diseases by using TCM theory of non-pathology.
KEY WORDS:TCM treatment without disease;Sub-health;Clinical experience;Zhou Dayong
1中医治未病理论
中医“治未病”思想最早源于“医家之宗”的《黄帝内经》。自《黄帝内经》提出“上工治未病,中工治欲病,下工治已病”,体现了“预防为主”的养生谋略,而达到“治病十全”的“上工之术”。《素问·四气调神大论篇》提出:“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肯定了治未病的重要性,明确了治未病养生的思想内核—“未病先防”。以此为理论基础和实践框架,历代医家将“治未病”理论进一步延伸和发展,“治未病”思想的内涵得到进一步充实、完善。东汉“医圣”张仲景承前启后,对“治未病”进行了独到的研究,其《伤寒杂病论》一书标志着“治未病”理论体系的形成,《金匮要略》中体现了未病先防、有病早治、已病防传、病盛防危、新愈防复五个方面的治未病思想[1],将治未病视为治病的最高境界。唐代医家孙思邈把疾病分为“未病”、“欲病”、“已病”3个阶段,明确论证了“治未病”与养性的直接关系,“善养性者,治未病之病”,并指出防治疾病要“消未起之患,治未病之疾,医之于无事之前”。至明清时代,“治未病”理论日臻成熟,清代名医叶天士在《温热论》中指出:“务在先安未受邪之地”,阐明了“治未病”防变于先的深层涵义。从历代医家对中医“治未病”理论的阐述来看,“治未病”就是采取一系列防病截变的措施,先证而治,未病防病,既病防变,瘥后防复,指导人们“消未起之患,治未病之病。医无事之前,不追于既逝之后”[2]。其治未病的目的在于及时调整人体的阴阳平衡和脏腑功能,使机体经常处于“阴平阳秘,精神乃治”的健康状态。
2亚健康状态
亚健康状态是介于疾病和健康的一种“治未病”状态[3],是一种“似健康非健康、似病非病”的状况,即人体的“第三状态”,(健康为“第一状态,疾病为第二状态”)。亚健康态往往是人体主观上的不适,其主要表现有易疲劳乏力、记忆力下降、注意力不集中、睡眠紊乱、情绪不定、焦躁不安、食欲不振、腹胀腹泻、腰膝酸软、脱发、出汗、人际关系紧张等,无明显的体征,没有客观的理化或生物实验检查的依据,以现代医学的方法诊断非常困难,即便明确诊断了,也很少有相应的药物对症治疗,故西医对这种状态无法干预。因此,中医的“治未病”思想为亚健康状态的诊疗开拓了思路,在亚健康防治方面有着独特的作用。
3中医“治未病”理论与调治亚健康状态
中医认为人体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是一个自我调节、自我平衡、自我恢复的动态系统,其健康的标志是阴阳气血的相对平衡。人体从“未病”向“既病”的发展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体的阴阳气血逐渐从相对平衡发展为失衡,此其亚健康态,即中医的“欲病未病”的状态。周师认为,人体亚健康状态属于中医学“虚劳”范畴,是虚证的总称,主要责之于肺、脾、肾三脏,肺脾肾与人体的“正气”最为相关,即中医学所曰“肺主一身之气”、“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而周师在调治亚健康方面尤其重视脾胃的调护,“四季脾旺不受邪”,从调理脾胃入手,调整阴阳,调理气血,使得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周师在临证时亦重视体质辨学,强调“因人制宜”,认为人体体质的好坏强弱,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人体的健康状况。因此,周师在对亚健康群体进行调治的同时也重视对体质的调理和改善,并在临证实践中逐渐形成自己的经验方—健脾养肺汤。现以周师2018年的门诊病人为研究对象,并根据体质辨学,总结出亚健康群体中阳虚质、气虚质、痰湿质、气郁质占据主要的偏颇体质人群,现通过案例举隅的方式对周师运用中医“治未病”理论调治亚健康状态中这4类体质人群临证经验进行总结。
4案例举隅
4.1气虚质
徐某,男,46岁,2018年1月8日初诊:患者系“气管癌术后”4年余,后出现反复咳嗽,且久咳不止,常自汗出,自觉有冷气侵入体内,气短乏力,三日来因劳累咳嗽加重,饮食欠佳,腹胀,大便稀水样,其人形体消瘦,面白无华,舌质淡胖,苔白滑,边见齿痕,脉细弱。辨属气虚之体,证属脾肺气虚。健脾养肺汤治之:山药12g,薏苡仁12g,太子参12g,建神曲12g,法半夏9g,陈皮9g,紫菀9g,白前9g,桔梗9g,党参9g,白术9g,扁豆9g,白芍12g,砂仁6g,7剂,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
2018年1月15日复诊:服上方后咳嗽次数减少,腹胀缓解,饮食好转,大便渐成形,但仍感乏力,畏寒,自汗出,观其舌淡、苔白,脉细。此乃治疗有效,但脾肺气虚犹存,故治当效不更方,仍以健脾养肺以巩固疗效,原方再加黄芪12g,防风9g,乌药6g以温肺散寒,固表止汗,继服7剂,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嘱其避风寒,慎起居,畅情志,适量运动,增强体质。
2018年1月22日三诊:服复诊方后咳嗽症状基本缓解,汗出减少,仍感恶风、畏寒。观其舌淡、苔白,脉细。此乃肺气仍虚,不耐风寒,继以补益肺气,兼疏风散寒治之,复诊方去建神曲、法半夏、紫菀、白前、扁豆,加桂枝9g、细辛6g,7剂,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
2018年1月29日四诊:服上方后诸症基本缓解,偶有咳嗽,自汗、畏寒症状缓解明显,现纳可,二便调。观其舌淡红、苔薄白,脉常。目前患者病情稳定,劳累后乏力较重,其他无明显不适症状,嘱其暂停中药,平日可加强运动,增强营养,提高免疫力。
按:本例患者反复咳嗽,伴气短乏力、腹胀、自汗、便溏等症,舌质淡胖,苔白滑,边有齿痕,脉细弱,当属脾肺气虚。肺主一身之气,外邪侵袭于肺,多影响肺的宣发和肃降,久病咳喘,耗伤肺气,肺虚及脾(子病及母),脾失健运,则食欲不振,腹胀不舒;湿浊下注,故便溏;气短乏力,为气虚之象;脾主四肢,脾虚气血乏源,肌肤失养,则面色白。法当健脾养肺,益气固表,方选周师的经验方健脾养肺汤加减,方中党参、太子参、黄芪、山药,四者均以健脾养肺、益气补中见长;陈皮、薏苡仁、扁豆、白术均具有显著的益气健脾之效;建神曲、法半夏、桔梗、砂仁合用,不但具有渗湿暖脾的作用,而且具有开胃消食、宣肺健脾的功效;全方共奏健脾养肺、益气补中之效。
本案临证思辨特点:周师辨治咳嗽,临证上时时注重顾护脾胃,补土生金。脾失健运,不能运化水谷精微,肺失所养,则肺气虚弱而致咳;或脾虚湿胜,痰湿内阻,肺失清肃致咳。若脾气健运,痰湿自除,肺脏则无痰湿壅滞,故遣方用药中多用党参、白术、薏苡仁等健脾利湿之属。陈皮、半夏、桔梗、紫菀之品,宣降肺气。脾肺同治,气机通畅则咳嗽自止。
4.2阳虚质
朱某,男,65岁,2018年1月10日初诊:患者半年来每日清晨必腹泻一次,便意急迫大便稀溏,而且便后头晕乏力,肛门重坠,伴食欲不振,腰酸腿软,头晕目眩,畏寒肢冷,舌淡胖,苔白滑,脉沉细。辨属阳虚之体,证属脾肾阳虚,法当温肾健脾,温阳利水止泻,方用山药12g,薏苡仁12g,党参9g,炙黄芪9g,附片9g,干姜9g,仙灵脾9g,乌药6g,肉桂6g,山茱萸9g,白术9g,建神曲12g,扁豆9g,砂仁6g,7剂,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
2018年1月17日复诊:服上方后腹泻次数减少,大便渐成形,但仍感纳差,偶感腹中冷痛,观其舌淡、苔白,脉沉细。此乃治疗有效,但脾肾阳虚犹存,故治当效不更方,仍以温肾健脾以巩固疗效,原方再加木香9g、小茴香6g,以温中散寒,理气和胃止痛,继服7剂,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嘱其忌食生冷寒凉之品,注意保暖,加强运动,增强体质。
2018年1月24日三诊:服复诊方后腹泻症状基本缓解,食欲渐佳,畏寒、腹中冷痛症状好转,现大便已成形,但仍感肛门重坠。观其舌淡、苔薄白,脉濡。此乃脾气虚弱,中气不足,继以温补脾肾,升阳举陷治之,复诊方去薏苡仁、扁豆,加大黄芪用量至12g,7剂,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
2018年1月31日四诊:服上方后诸症基本缓解,肛门重坠症状缓解明显,现纳可,二便调。观其舌淡红、苔薄白,脉濡。目前患者病情稳定,偶遇风寒则腹痛腹泻,余无明显不适主症,嘱其暂停中药,平日慎起居,忌食生冷,注意保暖,适量运动,增强体质。
按:本案患者晨泻日久,伴畏寒肢冷、食欲不振、腰膝酸软、肛门重坠等症,舌质淡胖,苔白滑,脉沉细,当属脾肾阳虚。该患者年老体弱,肾阳虚衰,命门之火不能温运脾土,运化失常,清浊不分,混杂而下,而成腹泻,脾气下陷,则肛门重坠,清阳不升,则头晕目眩。肾阳虚,下焦虚寒故少腹冷痛、畏寒肢冷,肾虚则腰膝酸软无力;脾阳不足,腐熟功能下降,则食欲不振;法当温肾健脾,温阳利水止泻,方中附片、干姜、仙灵脾辛热温阳,肉桂温补命门之火,温阳行水,引火下行,与附片配伍,补已虚之肾阳以助生化肾气。山药甘平,补脾益胃,补肾益精,固涩止泻;山茱萸酸温补益肝肾、收敛固涩;党参、黄芪益气补中;薏苡仁、扁豆、白术、砂仁健脾祛湿;乌药、小茴香温中散寒;建神曲、木香合用,不但具有理气暖脾的作用,而且具有开胃消食功效;全方共奏温肾健脾、温阳利水止泻之效。
本案临证思辨特点:周师认为培本不离脾肾,脾为后天之本,肾为先天之本,脾主运化,有赖于肾阳的温煦,肾气一衰,火不生土,必然脾胃失运。脾肾阳气相互资助、相互资生,故脾肾两脏皆为根本,治疗上往往脾肾并补,方中党参、黄芪、白术、薏苡仁、扁豆益气健脾祛湿;附片、干姜、肉桂、仙灵脾温肾助阳;乌药、小茴香温中祛寒止痛;山茱萸、砂仁、山药暖脾涩肠止泻;诸药合用,共奏温肾补脾止泻之功。脾肾同治,并补先后二天,方能达到“正气存内、邪不可干”的目的。
4.3痰湿质
魏某,女,43岁,2018年2月4日初诊:患者近一月来腹部胀满不适,饮食不佳,月经量少,伴胸闷,时感头晕目眩,乏力困倦,大便黏滞。其人面色萎黄,素体偏胖,腹部肥满,舌淡胖,苔白腻,脉濡滑。辨属痰湿之体,证属痰湿中阻,法当健脾化痰,理气和中,方用党参12g,薏苡仁12g,建神曲12g,生山楂9g,厚朴9g,陈皮9g,枳壳9g,豆蔻9g,石菖蒲9g,炒白术9g,茯苓9g,乌药6g,砂仁6g,木香6g,甘草6g,7剂,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
2018年2月11日复诊:服上方后腹胀腹满症状稍缓解,胸闷、头晕减轻,大便渐至正常,但仍感乏力困倦,观其舌淡、苔白,脉濡滑。此乃治疗有效,但脾虚痰湿犹存,故治当效不更方,仍以健脾化痰和中以巩固疗效,原方加黄芪12g,继服7剂,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嘱其忌食肥甘厚味生冷之物,平日多吃生姜、蔬菜忌食,加强运动。
2018年2月18日三诊:服复诊方后腹胀腹满症状缓解明显,食欲可,头晕、胸闷已不甚,偶感劳累后乏力,观其舌淡、苔白,脉濡。此乃治疗有效,继以补气健脾,祛湿化痰治之,复诊方继服3剂以巩固疗效,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
2018年2月25日四诊:服上方后诸症基本缓解,现纳可,月经调,二便调。观其舌淡、苔白,脉濡。目前患者病情稳定,余无明显不适主症,嘱其暂停中药,忌食生冷甜腻之品,平日加强运动,疏通气血,劳逸适度,保持心情愉悦。
按:本例患者腹胀满一月余,伴纳差、胸闷、头晕目眩、乏力困倦等症,舌淡胖,苔白腻,脉濡滑,当属痰湿中阻。脾为后天之本,气血生化之源,脾失健运,痰浊中阻,上蒙清窍,清阳不升,故见头晕目眩,头重昏蒙困倦;脾主四肢,脾气虚则气血生化乏源,故神疲乏力、月经量少;痰浊中阻,胃失和降,故腹胀满、胸闷;舌苔白腻,脉濡滑为痰湿中阻之象,法当化痰祛湿,健脾和胃,方中党参、黄芪、炒白术、茯苓、薏苡仁补气健脾祛湿;乌药、陈皮、木香、枳壳、豆蔻、石菖蒲理气和中;建神曲、山楂、厚朴合用,理气消痞、开胃消食;全方共奏健脾化痰祛湿、理气和胃之效。
本案临证思辨特点:“诸湿肿满,皆属于脾”,周师认为痰湿之人,脾的健运功能必定减退,脾生湿,湿困脾,如此恶性循环,最终导致亚健康状态。肥人多痰湿,且多伴随脾气虚弱症状,祛湿只达治标之效,健脾才具治本之功,故从脾论治一般可达到较好的疗效。方中党参、黄芪、白术、茯苓、薏苡仁健脾祛湿;乌药、陈皮、木香、枳壳、豆蔻、石菖蒲理气和中;建神曲、山楂、厚朴合用,理气消痞、开胃消食。周师强调痰湿之体,治疗以健脾祛湿为大法,运脾不忘健脾,脾健则痰湿自消。
4.4气郁质
谢某,女,46岁,2018年4月2日初诊:患者近半月来自觉咽喉有异物梗塞感,咽之不下,咯之不出,月事数月未至,性情急躁,伴腹胀,口干口苦、纳差,二便尚调,舌质瘀暗,苔薄,脉弦涩。辨属气郁之体,证属肝脾不调,法当健脾疏肝,理气化痰,兼活血利咽,方用厚朴12g,当归12g,紫苏叶9g,法半夏9g,白术9g,柴胡9g,川芎9g,三棱9g,莪术9g,陈皮9g,茯苓9g,枳壳6g,甘草6g,7剂,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
2018年4月9日复诊:服上方后咽喉异物感略缓解,纳差改善不明显,舌脉同前。此乃治疗有效,故治当效不更方,原方加建神曲12g,炒麦芽9g,继服7剂,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嘱其忌食辛辣厚腻之物,平日保持心情舒畅。
2018年4月16日三诊:服复诊方后咽喉异物感缓解明显,口苦较前改善,食欲渐佳,腹胀减轻,观其舌暗、苔薄,脉弦。守上方,继以健脾疏肝,理气和胃化痰,活血利咽治之,复诊方继服7剂,水煎服,一日一剂,早晚温服。2018年4月23日四诊:服上方后咽喉异物感已不明显,现纳可,月事已至,二便调。观其舌淡红、苔薄,脉濡。上方去三棱、莪术、当归、川芎,加党参9g,黄芪6g,继服7剂以巩固疗效。2018年4月30日五诊:服上方后咽喉异物感基本消失,余无明显不适,嘱其暂停中药,平日适当锻炼,避免劳累,保持心情愉悦,适食清淡、易消化之品。
按:本案患者咽喉异物感半月余,伴腹胀、纳差、口干口苦等症,舌质瘀暗,苔薄,脉弦涩,当属肝脾不调。该患者主因情志不畅,肝气瘀滞,失于调达,木气过旺,克土过度,则脾失健运,聚湿为痰,痰气互结,阻于咽喉,则可见咽干不适,如有物梗;肝失疏泄,经气瘀滞,故月事不调、口干口苦;脾运失健,气机郁滞,故腹胀纳差;舌质瘀暗,苔薄,脉弦涩俱为肝脾不调之象,法当疏肝健脾,理气和胃化痰,兼活血化瘀。方中厚朴、法半夏、紫苏叶、茯苓、陈皮、白术健脾化痰;柴胡、枳壳、炒麦芽、建神曲疏肝理气和胃;三棱、莪术、当归、川芎合用,行气活血祛瘀;全方共奏健脾疏肝,理气化痰之效。
本案临证思辨特点:周师认为梅核气多则之肝、脾,肝脾失调即为本病病机关键,故临证时常根据患者体质,扣准病机,辨证论治,治疗上多从调理肝、脾着手,以健脾为主,调肝为辅,同时根据病机之不同配合活血化瘀、降气通便等法。周师强调梅核气无论发病原因何在,多数可见脾虚、肝郁的病机演变,故健脾疏肝、理气化痰为治疗大法,寓意“善治痰者,不治痰而治气,气顺则一身之津液亦随气而顺矣”,本着“治病必求于本”的原则,又寓有标本兼顾之意。
5结语
治未病是中医防治疾病的理念,贯穿于未病、欲病、已病防治的全过程,是中医学最高的治养原则,也是中医学的特色和精髓。中医“治未病”的核心在于“防”,关键是调养体质,助升正气,提高机体抗病能力。目前,“亚健康状态”调理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而中医药调治亚健康的优势在于因人制宜,根据个体的不同情况辨证施治,对人体不同状态给予调摄,从而实现“未病先防”“欲病救萌”和“既病防变”的防治境界。所以“治未病”理论对当今人类的健康问题——“亚健康”状态的调治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参考文献
[1]张玉苹.张仲景治未病思想探析[J].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09,32(7):443445.
[2]王邦才.经典心悟与临证发微.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4:43.
[3]吴鸿.高水波浅析中医“治未病”理论及其现实意义[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1,11(9):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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