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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网络媒介已经成为大学生表达诉求与宣泄情绪的主要载体。当前大学生的网络表达存在片面化、消极化、无序化、去个体化等问题, 其产生原因具有多元性:法律规制内容模糊弱化了约束力, 网络道德与法治观念不健全降低了自律性, 去个体化的网络环境消解了自我理性意识, 网络内容混杂的现实干扰了信息鉴别力。对此, 要着力推动网络规制内容的精细化, 加强学生网络素养教育, 培育学生网络行为的理性自觉, 加强网络意见的管理引导, 建设稳定可靠的信息选择和验证渠道。
关键词：
大学生; 网络表达; 网络思想政治教育;
基金： 2017年度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十三五”规划课题“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话语的中国文化自觉研究” (项目批准号:2017GZMZQN03);
在网络技术的强力推动下, 大学生的活动场域被不断解构和重组, 深刻影响着他们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与行为习惯。作为网民群体中最庞大、最积极、最活跃的力量, 大学生热衷于借助论坛、微博、微信、知乎等网络化渠道获取信息、交流娱乐、表达诉求和宣泄情绪等。网络媒介扁平、自由、匿名、交互、便捷的叙事方式使大学生获得了更加充分的表达机会, 但也一定程度上消解了他们的自律、理性与品德, 催生了歪曲表达、偏激表达、情绪化表达、过度表达等问题。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要建立网络综合治理体系, 营造清朗的网络空间。”[1]为此, 匡正大学生网络表达的偏失, 构建以培育公共精神与规则意识为价值取向, 以平和包容、客观理性、有序参与为主要特征, 以多方协同、虚实联动、持续推进为实践手段的引导机制, 成为大学生舆论引导与和谐校园建设的新课题。
一、网络表达的内在诉求与理论导向
网络表达既是一种交互式的叙事方式, 又是大学生内在思想观念在虚拟空间的外化与体现, 直接关涉他们对世界的认知与思考。网络表达的迅猛发展不可避免地对高校舆情引导造成了干扰和冲击, 但同时又为了解大学生利益诉求、转换学校管理视野与思维、创新思想政治教育叙事方式提供了新的契机。面对网络表达消极化与无序化等现象, 搭建有序网络表达的引导机制, 加强网络意见的管理、疏导、分流与转化, 成为高校管理实践一个新的思考向度。
1. 认知逻辑:有序表达是网络失范现实的理性回归
得益于网络表达“低门槛”与“低成本”的优势, 大学生热衷于运用“拇指”行使话语权的方式参与社会公共生活, 表达意见与诉求。网络化意见表达渠道固然具有便捷性与即时性等特点, 但也可能因为缺乏稳定权威的信息获取和验证机制, 严重干扰了大学生有序表达的意识。在鱼龙混杂的信息环境中, 或者局限于相对狭窄的知识视野, 或者受制于对事件了解的不全面, 或者遭到别有用心势力的利用, 部分大学生的网络表达不是秉持平和的心态和理性的分析, 而是倾向选择片面、偏激、武断的方式, 甚至是扭曲、谩骂和人身攻击, 演变成为网络暴民。整体上看, 大学生网络表达的偏失主要以恶搞、泄愤、话语低俗、失实表达、网络暴力等形式表现出来。大学生网络表达实践的错位需要在思想认识上寻求破解之道。通过找寻网络表达偏失的心理机制与产生根源, 推动网络表达的理性回归, 形成“实践-发现问题-剖析原因-思想再认识-指导科学实践”的闭合环。
2. 价值逻辑:网络表达的理性引导是立德树人的生动实践
价值论是关于主客体关系的学说。“价值论作为一种人学理论, 体现了主体 (人) 自身的本性、目的和需要, 体现了主体 (人) 实践活动的方向性和目的性, 体现了主体 (人) 对自身活动的自主调控。”[2]网络表达偏失的匡正恰恰就是价值论的生动实践。网络表达既是大学生思想情感外化的话语方式, 又建构塑造出与现实社会相链接的交往情境和生活场域。美国语言学家萨丕尔在关于语言、文化与思维的研究中发现, 语言与文化、思维紧密相连, 语境天然就是建构个体文化观念与思维模式的规制力量。那么, 网络社会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大学生的价值、观念与行动。网络中充斥着暴力、色情、颓废、恐怖、虚假、极端的信息, 作为身处其中的信息接收者, 大学生的思想行为可能受到反向催化的负面影响, 成为“键盘侠”或“网络喷子”, 这与立德树人的德育根本任务是背道而驰的。加强网络表达的理性引导, 实质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入网络社会与大学生积极“对话”, 宣传和阐释文明、和谐、平等、法治、友善等价值观念, 营造和谐清朗的网络空间, 从而实现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在对话互动中, 要着重培养大学生守法有德的网络素养, 提升他们对网络行为的认知力、思维力与辨析力, 使他们能在纷繁芜杂的网络信息中辨析良莠, 沿着正确的思想轨道和文化方向发声。
3. 教育逻辑:舆论引领是党的思想政治工作的光荣传统
马克思尤其重视对工人的思想教育和宣传动员工作, 强调“共产党一分钟也不忽略教育工人”。[3]列宁指出:“我们要永远宣传科学的世界观。”[4]共产党自诞生之日起, 便继承马克思主义宣传动员与舆论引导的教育传统, 高度强调思想政治工作, 利用宣传教育等方式将党的方针政策、思想观点传递给社会大众, 并积极引导他们接受、内化与践行。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 借助标语、广播、报刊、戏剧、板报等多种形式宣传动员, 激发和引导公众的革命热情;在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时期, 依托单位体制建立了覆盖全国的宣传网络体系, 通过讲座、会议、政治学习等形式普及和宣传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改革开放以来, 通过精神文明创建活动与制度规范引导等形式引导公众舆论。无论哪个时期, 引导舆论、凝聚人心与统一思想都是党的优良教育传统。做好思想政治工作, “要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5]现阶段, 大学生逐渐从“统一的人”向原子化、个体化、网络化转变, 而匡正网络表达偏失就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在新的时空场域的延伸和深化。对大学生的引导从传统的报刊、电视、广播等向网络社会拓展, 折射出国家、社会和大学生之间互动关系、方式的变化, 但是引导舆论走向与价值取向的教育实质却没有变。
4. 法理逻辑:匡正网络表达偏失具有合法性与正当性
网络技术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对传统权利体系带来了影响, 其中重要表现就是网络表达权的产生。网络表达权作为网络社会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权利内容, 是言论自由在网络社会的发展与延伸。我国《宪法》主张公民享有充分表达的基本权利, 但这并不意味着网络表达权的无限度行使。从法理的角度看, 言论自由的充分行使必须以不侵犯他人的权利为前提, 即坚守对私权与公权力不侵犯的底线, 不得假借自由之名行混淆视听、侵犯他人隐私权甚至危害社会之实。近年来, 国家也相继出台加强网络言论管理的政策文件。2013年8月, 教育部、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发布的《关于进一步加强高等学校网络建设和管理工作的意见》明确提出, 要加强和改进高校网络建设和管理, 树立正确导向, 提高高校网络舆论引导能力, 有效开展网上舆论引导和思想疏导;2013年9月, 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发布的《关于办理利用信息网络实施诽谤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强调规范信息网络秩序, 明确网络表达的法律边界;2015年1月,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宣传思想工作的意见》强调, 要建设网络宣传员队伍, 加强校园网络安全管理, 在网络互动社区中壮大主流思想舆论;2017年2月, 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指出, 要加强校园网络安全管理, 营造风清气正的网络环境。因此, 对大学生的网络表达进行引导, 既是文明社会的必然要求, 又是全面依法治国视域下的应然选择。
二、大学生网络表达偏失的问题根源
网络拓展了大学生学习与活动的场域, 但也催生了“喷子”、“水军”、“键盘侠”、“沉默的大多数”等群体, 导致部分大学生思想困惑、价值迷失、行为偏失, 破坏了网络舆论生态。网络表达失范现象既有法律规制模糊的原因, 又与大学生社会阅历不足相联系。要构建有序表达的引导机制, 就要从根本上明确大学生网络表达偏失的产生原因与发生机制, 针对性地提出匡正路径, 推动良好网络舆论生态的形成。
1. 制度模糊化削弱规范的约束力
随着网络社会的发展壮大, 有关网络表达保护与规制的法律法规相继出台。为加强网络行为的界定与约束, 国家出台的专门性法律法规主要有《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 (2000年) 、《互联网信息服务管理办法》 (2000年) 、《信息网络传播保护条例》 (2013年修订) 、《网络安全法》 (2016年) , 其中部分内容直接关涉网络表达。综观关于互联网行为的规范文件, 整体上沿着三大趋势推进:政府介入、许可备案、内容监管。这些规制一定程度上是大学生网络行为的纲领和指南, 但细绎其中的内容主要是聚焦于打击网络犯罪, 对网络表达的约束引导相对模糊。在规范模式上, 现有规制更多从宏观层面论述, 而具体化的条文不够;在内容上, 与网络表达相关的法律条文相对零散, 整体倾向是重限制而轻引导与保护, 未能对大学生网络表达发挥针对性的指引作用。就以网络话语暴力为例, 其中很多内容可能侵犯他人的人格尊严、隐私权、名誉权, 但是如何界定其中的边界与僭越后果却规定甚少。
2. 网络素养缺乏弱化有序表达的自制力
如前所述, 现有的关于网络表达的法律规制在内容范式上相对泛化, 没有对大学生的表达行为提供明确具体、切实可行的指导。与网络表达相关的法律实践尚未得到充分发展, 直接造成了大学生网络伦理与法治观念不健全。因为系统认知学习的缺位, 大学生在网络表达中缺乏敏感谨慎的法治观念, 往往僭越了网络法律边界而不自知。“道德认同失调或错位, 更加催生了网络话语失范的可能性, 甚至产生了违背规范和叛逆性逆反的大学生网络话语现象。”[6]在网络表达中, 部分大学生将情绪化、偏激化的表达习惯错误地当作个性张扬, 出现冲击道德与法律壁垒的行为。在匿名化、偏激化与无中心的舆论场中, 因为缺乏了强有力的引导声音, 再加上网络道德与法治观念不健全, 大学生自然很容易被偏激化的话语氛围所裹挟。
3. 去个体化网络环境消解表达的理性自觉
网络虚拟社会已成为大学生表达的重要场域, 然而其中非理性和过度化的网络表达大量存在。大学生网络表达失衡与失范现象的产生, 背后具有深刻的心理机制。美国社会心理学家费斯廷格通过实验发现, 在群情高涨的群体中, 个体的理性和道德会在无形中被消解, 参与到冲动的、情绪化的、极端的甚至破坏性的行动之中, 出现去个体化现象。而菲利普·津巴多通过对去个体化现象研究发现, 导致去个体化现象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匿名性。在匿名状态下, 个体的一切活动与行为都不被标识, 于是个体的责任意识也就降低了。大学生网络表达失范现象就是去个体化现象的现实案例。在激情化的情境中, 大学生很容易进入极端的自我卷入状态, 再加上匿名化的表达环境, 他们自我膨胀的情绪在无形中被鼓动, 理性平和的声音在众声喧哗中被掩盖。在网络表达中, 因为存在去个体化现象, 从而降低了大学生谨言慎行的自律性, 诱生了情绪化、偏激化、负向性的表达倾向, 自然也就催生了“出口成脏”、漠视他人权利、随意曝光他人隐私、不尊重甚至辱骂他人的网络暴力行为。
4. 内容混杂化干扰信息鉴别力
从近年来发生的诸如“红黄蓝事件”、“女教师监考中去世中学生冷漠处置”、“上海女逃离江西农村事件”、“山东纱布门事件”等舆论反转事件中可以看到, 在网络社会存在大量的虚假信息。表象与事实的背离直接催生了大学生的信息迷离, 造成了网络表达的偏差错位。一方面, 在信息纷繁的网络环境中, 缺乏正式可靠的信息选择与验证渠道, 充斥着大量的虚假信息。内容混杂、多边言说的情境不仅会使大学生的理性思考能力受到损害, 而且一定程度上成为大学生无序化表达的直接原因。另一方面, 因为信息不对称, 大学生在面对某些事件、现象时, 不假思索地认为是“公诸天下”或者“伸张正义”, 殊不知“妄下结论”或者“轻易站队”造成的却是“混淆视听”, 甚至演变成为谣言信息源。大学生缺乏理性思考的意识与能力, 在铺天盖地的信息中“随意发声”, 不仅无助于问题的解决, 而且直接造成信息的错乱和混淆。
三、大学生网络表达偏失的匡正路径
网络已然成为大学生信息获取、人际交往与意见表达的重要媒介。网络表达中, 大学生的价值观念、政治取向与生活态度也无形中被影响、调整和建构。大学生网络表达的偏失既有信息不对称的客观原因, 又与大学生网络伦理缺失与法治意识不健全密切相关。为此, 匡正大学生网络表达偏失, 需在制度环境、表达主体、舆论生态、信息内容等方面下功夫, 构建网络规制与引导并重、管理与教育并重、外在约束与内在自律并重的引导机制。
1. 制度环境:从宽泛管理到精细规定
构建和谐有序的网络表达格局离不开法律与制度的规制和引导。面对大学生网络表达法律规制相对宽泛, 更多集中于打击网络犯罪, 而在低俗话语、文化恶搞、骂战行为、匿名泄愤等方面限定边界模糊与力度薄弱问题, 健全网络表达管控与引导机制势在必行。第一, 以《网络安全法》为依据, 清晰地界定网络表达的法律属性、行为边界与司法规制。通过明确网络表达的法律边界与责任, 形成精细化与操作性强的条文和程序, 推动网络社会合法有序行为秩序的形成。第二, 借鉴发达国家网络实名制实践经验, 培育人们积极自律的行为心理。美国、德国、韩国在互联网管理制度上都探索过“局部实名制”, 无论是它们的经验还是教训对完善我国网络行为管理制度都具有很好的借鉴意义。因此, 加速网络实名制的法律确认, 加强有效平衡隐私权、表达权与实名制的制度安排, 对于约束与引导网络表达, 提高非理性表达的违法成本, 预防网民的侥幸心理都发挥着基础性的作用。
2. 表达主体:从行为失范到理性自律
在去中心化的网络场域中, 每个学生随时随地都可能借助网络媒介表达立场、观点、建议与情绪。形塑大学生为社会发声的意识与能力, 培育合格的网络表达主体, 是高校网络舆情健康发展的基本前提。首先, 加强网络伦理与法治教育。利用思想政治理论课、校园讲坛、网络文化节等形式引导大学生明确技术可行与道德允许之间的不完全相等性, 明确网络表达在内容与形式上的法律规制与边界, 促使他们自觉在道德与法律框架下有序表达。其次, 注重公共精神培育。网络空间造谣、谩骂、诋毁、随意曝光他人隐私等行为盛行,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公共精神的缺场。哈贝马斯认为, 公共性是人的本质属性, 在公共领域所运用的理性不是囿于私人利益的个人理性, 而是基于公共性立场的交往理性。因为缺乏公共性立场, 在网络表达中就容易以自我利益、情绪、偏好为中心, 催生非理性表达。网络环境下, 需要引导大学生准确定位, 认识到网络虚拟社会同样具有公共性, 进而强化自我约束意识, 实现“小我”与“大我”的良性互动。
3. 舆论生态:从自生自发到积极引导
网络舆论在长期的发展中也逐步形成相对稳定的自生自发秩序, 但要避免自生自发秩序的路径偏失, 需要组织化、规范化的引导。健康的网络舆论生态直接为良性网络表达提供土壤。要培育健康向上的网络舆论生态, 可以构建“网络评论员-意见领袖-权威学者”三级联动的网络意见管理体系。其一, 加强网络评论员队伍建设, 负责日常化网络信息管控。在学生党员、学生干部中发展网络评论员, 负责日常网络社群动态的监测、报告与议题设置。通过及时了解学生心声, 觉察消极情绪苗头并疏导化解, 能避免负面情绪过分发酵, 演变成为群体性舆情事件。其二, 培养网络意见领袖, 引导网络舆论走向。学校要有意识将学生“网红”培养成为“意见领袖”, 在热点问题上进行方向性牵引。从传播学视角来看, 网络信息具有大量的不确定性与隐蔽性, 舆论走向取决于受众参照点选择的不同, 而“意见领袖”的观点往往就是受众重要的参照点。通过教育培训等方式, 传授“意见领袖”教育宣传、说服感染等技巧, 鼓励他们在热点问题讨论中传播理性声音, 传递正向能量, 将影响力转化为教育力。其三, 借力权威专家, 化解严重舆情风险。对于突发事件造成的严重舆情风险, 要组织权威专家学者通过及时撰写文章、在线访谈等形式释疑解惑, 避免网络舆情的再度恶化。
4. 网络意见:从放任自流到积极吸纳
在大学生网络意见中蕴含着丰富的信息资源, 利用得当对促进学校改革发展能发挥相当重要的作用。学校可以借鉴“电子问政”方式, 推动杂乱的网络表达向有序化发展, 转换为了解网络民意、制定政策、推动学生参与学校管理的有效手段。美国学者瓦尔特·阿诺德·考夫曼提出“参与式民主”, 认为参与公共事务, 是培育理性公民, 促使他们作出理性判断, 形成合理共同行动的有效做法。学校可以借鉴“参与式民主”的理念, 在官方网站与公众号设置意见专栏的基础上, 开展“我为学校建言”提案比赛, 尝试“半月网上谈”活动, 每半月选取宿舍、食堂、图书馆等学生关心的问题进行网上问答。通过师生间理性对话, 不仅加深学生对学校决策的理解认同, 激发他们参与学校管理的热情, 更好地将学生声音转换为献言学校建设的信息资源, 而且能培育他们科学合理的网络参与的意识与能力。
5. 信息渠道:从纷繁芜杂到权威稳定
针对纷繁复杂、真假难辨的网络信息直接消解大学生辨识力与理性精神的现实, 要引导他们加强对主流媒体的关注。一方面, 在学校官方媒体上链接《人民日报》、人民论坛网、共青团中央、学习中国等主流媒体, 为大学生构建综合科学的信息场域, 使他们在众声喧哗中更好地倾听权威声音。另一方面, 学校要主动夯实网络阵地, 提升学生对学校媒体的信任度与依赖感。学校官方媒体不仅要及时回应校内外热点问题, 避免网络意见的群体极化, 而且要围绕学生的发展需求与身心特点, 运用学生喜闻乐见的表达方式对国家大政方针、时事热点、学校问题进行青年化解读。
网络化表达的盛行是新媒体技术勃兴的结果, 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发展潮流。引导大学生用自觉理性而不是盲目从众的思想立场, 用守法有德而不是任性无序的行为法则, 用平和包容而不是片面偏激的交往心态参与网络表达必然是学校稳定发展的内在诉求。但大学生网络表达偏失的匡正与管理不能采取强制或命令方式, 而是需要多部门整体联动、综合施策, 通过多种手段对大学生进行正向积极的思想引导。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 2017-10-28,
[2]孙伟平.价值论研究方法的反思与转型[J].马克思主义与现实, 2013 (3) .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12:434.
[4]列宁全集, 第1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7:134.
[5]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N].人民日报, 2016-12-09.
[6]罗艺, 李久戈.大学生网络话语失范现象的解读研究[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2017 (2) .
《大学生网络表达的现实偏失和匡正路径》附论文PDF版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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