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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调查显示，当代大学生对劳模精神的总体认知状况为：偏爱知识型、创新型劳模且呈多元化、多样化认知状态；对劳动价值高度认同但对劳模精神的内涵认知度不高；劳模认同呈主流态势，同时受学生所学专业与其家庭背景的影响；媒体、学校、家庭成为三大主要认知渠道，学校教育呈现倒“U”型分布的特点。部分大学生在劳模精神的认知倾向性上存在将 “公众偶像”等同于“劳模形象”，将“埋头苦干”等同于“劳模精神”，将“地位身份”等同于“职业贡献”，将“劳模精神认知”等同于“实际习得”的问题。为提升劳模精神的培育效果，可以从加强媒体宣传、改进学校教育、注重家风塑造三方面来完善。
［关键词］当代大学生 劳模精神 培育路径
2018 年9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指出：“要在学生中弘扬劳动精神，教育引导学生 崇尚劳动、尊重劳动，懂得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崇 高、劳动最伟大、劳动最美丽的道理，长大后能够辛勤劳动、诚实劳动、创造性劳动。”[1] 劳模文化作 为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其蕴含的 “爱岗敬业、争创一流，艰苦奋斗、勇于创新，淡泊名利、甘于奉献”的劳模精神与社会主义核心价 值观在政治导向、思想引领、文化传承、道德提升 等方面密切关联、高度契合。以劳模精神引领高校 思想政治工作，有利于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落 细、落小、落实，有利于让尊重劳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创造的理念融入高校思想政治工作 全过程。那么，当代大学生对劳模精神的认知情况 如何？目前各高校弘扬和培育劳模精神的现状又怎样？笔者所在学校被誉为“劳模的摇篮”，先后培育出130 多位获省部级以上荣誉称号的劳模。劳模精神成为学校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一个有力抓手，但 在劳模精神融入思想政治教育的过程中，笔者发现：部分学生对劳模和劳模精神的认知与理解有偏差，而对劳模和劳模精神的认知和理解是开展劳模精神育人，发挥其德育价值的前提和基础。为了将劳模精神有效融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笔者开展了关于大学生对劳模精神认知的调查研究。
一、当代大学生对劳模精神的认知状况
本研究采用配额抽样法，以当代大学生对劳模精神的认知情况为主要调研内容，在上海选取了4 所教育部直属高校、6 所市属高校的本科生为调研对象。累计发放问卷1000 份，回收问卷962 份， 有效问卷960 份，问卷回收率为96.2%，有效率为96.0%。参与调研的学生生源地遍布全国各地，专业背景涉及工学、经济学、管理学、理学、文学、教育学等。调研结果较为充分地展示了当代大学生对劳模与劳模精神的整体认知及倾向性状况，也客观反映了在劳模精神的弘扬与培育方面仍存在的问题。
（一）劳模形象：偏爱知识型、创新型劳模且呈多元化、多样化认知状态
劳模是时代精神的形象符号与力量化身。当代大学生认为劳模应具有的形象特质包括：个人事迹有示范性、影响性；业务能力强，有创新意识；政治思想素质过硬等。同时他们认为：具有可贵的精神品质、职业认同度高、形象气质佳的劳模对自己更有吸引力和感召力。在回答“劳模评选你更倾向哪个群体”时，大学生更倾向于知识型和创新型的劳动者，专家学者、一线职工、科教医护人员成为他们心目中排名前三的劳模群体。当代大学生最为熟知的全国劳模分别是：袁隆平、王进喜、郭明义、时传祥、姚明、刘翔、吴敏霞、包起帆。其中既有注重科研与生产的时代典型，也有创造世界纪录的当代体育明星。
当代大学生在劳模形象的建构过程中，基本与国家倡导的劳模评选制度所应具有的引领性、基层性标准相一致。但同时，多元化、多样化倾向仍十分突出。在问及“您心目中的劳模人选”时，互联网企业代表人物马云、马化腾，科技界的屠呦呦，影视界的李易峰、赵丽颖均以较高票数被多次提及。这些公众人物分别涉及商界、科技界、文体界。
（二）劳模精神：对劳动价值高度认同，但对劳模精神的内涵认知度不高
劳模精神伴随着共和国的诞生、建设、发展而不断丰富。调查显示，大学生能普遍认识到：劳模精神在新时代具有塑造正确劳动观、涵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坚定理想信念追求、激励创新创造、影响就业观的价值内涵。他们对劳动的意义和价值表现出高度认同：对“劳动者最伟大”、“劳动最光荣”、“劳动开创未来”、“劳动是推动人类社会进步的根本力量”这些经典命题，表示高度认同（91.0%）。但对“爱岗敬业、争创一流，艰苦奋斗、勇于创新，淡泊名利、甘于奉献”的劳模精神，却只有13% 的学生能准确回答，可见对劳模精神的宣传与弘扬仍待加强。
（三）劳模认同：劳模认同呈主流态势，同时受学生所学专业与其家庭背景的影响
劳模是社会中的高素质群体，是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的集中体现。劳模人物、先进典型已成为国家和人民的经典记忆和光辉形象，激励并鼓舞了数代人的劳动热情。在回答“你会不会以实际行动向劳模学习”时，61.0% 的学生明确表示会，33.4% 的学生表示并不一定，只有5.6% 的学生明确表示不会向劳模学习。调查显示，大学生对劳模认同的态度与其所学专业具有相关性。工科专业学生向劳模学习的意愿最强，文学类专业的学生意愿较低。而当问题进一步聚焦为“如果条件充分，您愿不愿意成为劳模”时，超过八成的受访学生表示愿意成为劳模。当身边有人当选劳模时，也有超过八成的学生表示会因此而感到骄傲。
在对劳模所应具备的特质认同上，学生所持观点与其家庭背景存在相关性，如父母中有一方是企业负责人的大学生，更倾向于认为劳动模范应具有示范性和影响性特质。在调研“什么样的劳模更具吸引力与影响力”时，企业负责人家庭背景的学生也更倾向于选择社会地位高的劳模。
（四）认知来源：媒体、学校、家庭成为三大主要认知渠道，学校教育呈现倒“U 型”分布
调查显示，大学生对劳模的认知渠道呈多元化、多样化态势，排名前三位的分别是 ：媒体宣传（33.5%）、学校教育（26.2%）、父母亲戚的讲述（14.4%）。互联网时代，大学生偏爱从新媒体接收信息，但调查发现，大学生对劳模的认知来源传统媒体要高于新媒体。可见，新媒体对劳模的宣传力度仍有待提高。在媒体宣传的时间上，37.0% 的学生认为对劳模平时也有宣传，但目前的宣传主要集中在“五一”劳动节等重大节日，但有更多的学生认为缺少相关的宣传。在学校教育渠道中，各阶段的学校教育在弘扬和传播劳模精神方面呈倒“U 型”分布，即：中学对劳模精神的教育最多（54.1%），但幼儿园（6.7%）和大学阶段（18.9%）对劳模精神的教育较少。此外，父母亲戚的讲述也是当代大学生获取劳模认知的重要渠道。可见，在弘扬劳模精神的过程中，家庭教育的力量不容忽视。
二、当代大学生对劳模精神认知的倾向性问题及其原因分析
（一）将“公众偶像”等同于“劳模形象”，部分学生的劳模形象认知存在媒体导向倾向
劳模形象作为道德典型，不仅承载了国家、社会、民众对未来的希望，更体现了一种对职业、对社会、对国家的道德感、责任感、使命感。劳模形象建构与传播是促进大学生社会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沟通国家意识形态与民众意识的桥梁，其不仅要接受国家意识形态的领导，同时也须参照民众意识的现实需求，唯有如此，才能实现劳模群体价值传播的最大化。[2] 当代大学生总体偏好知识型、创新型劳模，但同时也呈现出多元化、多样化的劳模形象认知。部分学生将“公众偶像”等同于“劳模形象”，一些影视明星、商界大咖、身边重要他人成为一部分学生的劳模候选人。一方面，这反映了当代大学生对劳模的多元多样的理解。“劳模不应总以拼命的形象出现”，“不要一说劳模一定是最基层的，体力劳动最辛苦，事实上，别的方面也可以有劳模”，成为一部分学生的真实心声。另一方面，也说明在关于劳模的内涵、劳模的评选标准、劳模形象的宣传与教育方面仍有欠缺，需加强在劳模形象的塑造与传播方面的媒体导向工作。
（二）将“埋头苦干”等同于“劳模精神”，部分学生的劳模精神认知存在刻板化倾向
劳模精神是时代精神的体现，随着时代的发展，劳模精神也在不断丰富着自身的内涵。新中国建设初期，百废待兴，一大批以出大力、流大汗、勤劳节约、艰苦朴素为特征的劳动者成了民族的象征和媒体讴歌的对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特别是改革开放后，劳动者群体范畴不断扩大，劳模评选的范围开始超出生产一线。劳模评选的队伍不断扩大，创新、一流等元素不断被重视，劳模精神的内涵得到了丰富。当代大学生对劳动价值高度认同， 但对劳模精神的准确认知度却不高。“要多通过网络进行宣传，打破大家对劳模只会埋头苦干的固有印象，要与时俱进”，“劳模精神不代表牺牲小家为大家，单单强调贡献只会让人将劳模与痛苦、高大上、假大空联系在一起”。这些观点从侧面反映了部分学生认为劳模精神在多数人的印象中就是“埋头苦干”、“为大家舍小家”的代名词。这部分学生对劳模精神认知所存在的片面化、刻板化的印象，一方面源于自身认识观念的滞后，其对劳模精神的认识并未随着劳模精神内涵的丰富而发展；另一方面，也与媒体的宣传方式有关。传统宣传中，过度神化劳模、过于强调劳模高大上的全人形象和为大家舍小家的牺牲精神，这种重表象轻实质的报道方式，忽视了劳模对工作本身的热爱，忽视了劳模精神内涵中最为根本的尊重劳动、引导创新创造、爱国主义追求的内在价值。
（三）将“地位身份”等同于“职业贡献”，部分学生对劳模的认同存在物质化倾向
当代大学生在情感上高度认同劳模及劳模精神，但同时也受到学生所学专业及其家庭背景的影响。一部分学生过于关注劳模的经济收入与福利待遇。“希望提高劳模物质生活水平，用‘爱’发电实在不容易，既要强调无私奉献，也要给予劳模物质和精神两方面的支持”，“物质与精神不匹配则不长久”，“不能缺少物质奖励，要通过物质奖励和精神奖励并行的方式来鼓励具有劳模精神的行为”，代表了这部分学生的观点。改革开放以来，金钱、权力成为一部分人衡量人生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将个人的地位身份、经济收入等同于职业贡献的观点在社会中存有相当大的市场。这种社会不良风气也影响到高校，对当代大学生产生一定的影响。虽然现在劳动的概念变丰富了，劳动者的知识结构也已经发生改变，但作为劳模精神承载者的劳模，其身上所蕴含的基层性和引领性这两个基本属性始终未变。一方面，劳模是对一线工作者的肯定，不管什么时代，一线工作者都是社会的基石，是劳动者中大比例的组成部分，他们身上蕴含着最单纯质朴的劳模精神；另一方面，在这个价值观多元的时代， 劳模精神的弘扬能够有效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真正落细落小落实。
（四）将“劳模精神认知”等同于“实际习得”，部分学生的劳模精神认知来源存在纸面化、虚化倾向
调研发现，相当一部分学生将听劳模事迹报告和劳模精神宣讲等同于对劳模精神的体悟与习得， 且劳模精神在教育和宣传中存在纸面化、虚化的倾向。这一方面与相关单位对劳模精神教育价值的认识相关。学校是影响学生劳模精神认知的重要渠道，而高校作为引领学生从学校走向社会、走上职场的重要衔接阶段，更应加强对学生劳模精神的教育。但事实上，学校教育却呈现出了倒“U 型”的分布状态，本应成为劳模教育重点阶段的高校，在劳模精神的弘扬与宣传方面却有所欠缺。另一方面， 也与目前主流媒体和教育单位所采取的宣传教育的方式方法有关。正如受访学生所言：“劳模精神应该更具体化、生活化些，使它更能贴近我们的生活”；“讲授劳模精神不必是一味枯燥的简单宣讲，高质量的影片、纪录片也可以打动人心”；“不应只将劳模精神停留在媒体、书本、纸张上，而是要让人们真正亲身体验并感受到劳模精神，要把劳模精神带入到生活和工作中”。
三、提升劳模精神教育效果的路径探析
进入新时代，我们需结合时代特点和青年群体的特征，充分发挥劳模的榜样效应和劳模精神的价值引领作用，将劳模精神融入高校德育全过程，贯穿于教育始终，进一步发挥媒体在传播中的引领功能，构建媒体、学校、家庭三位一体的劳模精神育人体系，协同发力，提升教育效果。
（一）媒体宣传需增强传播有效性，更加注重常
态化、亲和力和感染力
1.遵循传播规律，劳模宣传要常态化。调查显示，受访对象认为目前媒体对劳模的宣传力度总体是不足的，且主要集中在“五一”劳动节。这种间断性的运动式舆论宣传，传播效果非常有限，在新媒体时代既不持久，也难以深入人心。媒体不仅应借助劳模评选、劳模表彰活动大力宣传劳模精神，还应将重大时间节点的典型性宣传与日常报道相结合，关注普通劳动者，关注平凡生活，实现劳模精神宣传常态化，强化公众认知体验，提升传播效果，从而真正实现“让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崇高、劳动最伟大、劳动最美丽蔚然成风”。
2．紧贴现实生活，劳模宣传要可亲、可近、可信、可学。劳模是我国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的优秀代表。时至今日，劳模不再局限于“老黄牛” 式的形象，他们中既有埋头苦干的一线工人，也有各行各业的技术专家和管理精英。受访学生普遍认为，“对劳模的宣传不能夸大、神化，描述要真实、质朴”，要改变人们对“劳模就是埋头苦干的体力劳动者”的固有印象。因此，媒体的宣传要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社会大众，既要如实描述， 也要注重事迹挖掘，以小见大，彰显他们在平凡中追求卓越的品质。同时，随着劳模形象的转变， 要让公众意识到劳模不是“苦行僧”，也有知识型、创新型的劳模，要将劳模对社会的贡献与社会对劳模的认可结合起来，让公众切实感受到劳模精神的时代内涵，让劳模事迹可亲、可近、可敬、可信、可学。
3．紧扣时代特点，劳模宣传要注重方法和载体的创新。“互联网+”时代，大众的信息获取方式已然发生了深刻变革。据统计，中国网民中学生群体规模最大，占比为25.4% ；同时，微信朋友圈用户使用率达87.3%，在社交媒体中独占鳌头，成为网上内容传播的重要力量。而在调查中，受访学生对劳模的认知来源最多的却仍停留在电视这一传统媒体（37.8%）。可见，新媒体对劳模精神的宣传力度仍有待提高。因此，应充分运用微信、微博、微视频等大学生喜闻乐见的传播方式，让宣传内容更走心、宣传方式更贴心，从而真正达到宣传效果的深入人心。
（二）学校教育需强化顶层设计，更加注重学生需求和育人实效
做好顶层设计，让“劳模精神进校园”真正落地生根。近年来，教育部和部分省市教育主管部 门先后下发文件，要求组织开展劳模精神进校园 等主题教育实践活动。然而调查显示，受访对象在 初中和高中阶段接触的劳模教育内容最多，分别为27.1% 和27.0%，而大学阶段仅占比18.9%，可见高校的劳模精神培育还具有较为广阔的实践发展空 间。与此同时，仅19.4% 的受访者表示所在高校开展过“劳模进校园”主题活动，60.8% 的受访者表示 “不太清楚”。劳模精神培育践行在高校之间存在显著的差异性。作为以立德树人为根本任务的高校， 应做好顶层设计，将劳模精神的培育纳入学校整体 规划，为劳模精神育人的开展提供制度保障和经费 支持，通过机制创新、环境营造、资源统筹，注重实践教学，切实发挥劳模在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的引导、示范和辐射作用。
2．重视学生需求，以正确的劳动观引领学生的择业观与就业观。当代大学生“朝气蓬勃、好学上进、视野宽广、开放自信，是可爱、可信、可为的一代”，[3] 高校在帮助大学生树立正确的劳动观方面责任重大。传统说教式、灌输式教育已不再符合当代大学生的思想和心理发展特点。因此，高校培育和弘扬劳模精神，要结合青年学生的认知需求与学习特点，把理论教育和价值引导有机统一起来， 把劳模精神化为引导、激励大学生奋发向上的正能量，培育当代大学生的劳动热情、奉献精神与协作意识，从而促进当代大学生形成正确的择业观、就业观和良好的职业道德。
3．聚焦“三个课堂”，将劳模精神融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全过程。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是培育劳模精神的主渠道。教学实践中，需要拓展思想政治教育“第一课堂”，丰富社会实践“第二课堂”，打造网络“第三课堂”，实现线上线下相结合，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提升德育效果。拓展思想政治教育“第一课堂”，即将劳模精神融入思想政治理论课，采用访谈式、体验式等教学方式，引导学生自主学习，自我提升；丰富社会实践“第二课堂”，即注重学思结合，知行转化，让“张张口”变为“动动手”，使学生对劳模的感知从具象化体验转化为行动力量；打造网络“第三课堂”，即通过创作微电影、微视频等青年学生喜爱的网络文化产品，运用微信、微博、易班等网络载体进行劳模精神的宣传与弘扬，以传播力提升影响力，使劳模精神在高校的宣传及培育更为多样化、立体化、具象化。
（三）家风塑造需潜移默化，更加注重理念的引领与实践习惯的养成
调查显示，学生劳模精神认知既源于社会的影响、学校的教育，也离不开家庭的熏陶。家庭是社会的细胞，社会价值关系是家庭内部个体间价值关系的外化。进入“小家庭时代”，家风对于个体成长更具有显著的首因效应。从这个意义上说，青年学生对劳模精神的认知践行与良好的家风密不可分。
1．注重理念引领，树立志存高远、务实进取
的家庭教育理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家庭是社会的基本细胞，是人生的第一所学校。不论时代发生多大变化，不论生活格局发生多大变化，我们都要重视家庭建设，注重家庭、注重家教、注重家风， 可见家庭在弘扬劳模精神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因此，家庭教育在劳模精神的弘扬中应注重理念的引领：一是要让家庭成员从小树立为他人、为国家、为社会作贡献的志向。国家好、社会好，个人才会好。正如马克思指出的那样：“人类的天性本来就是这样的: 人们只有为同时代人的完美、为他们的幸福而工作，才能使自己也达到完美。”[4] 二是要培养家庭成员务实肯干、淡泊名利的生活态度。鼓励家庭成员既能志存高远，又能勤恳务实，进而充分认同劳模精神的内涵。
2．注重实践养成，树立尊重劳动、崇尚创造的良好家风。调查显示，青年学生对劳动价值的认知和对劳动模范的情感认同受家庭的影响很大。父母的劳模精神认知对子女的劳模情感态度和价值选择具有重要影响。因此，树立尊重劳动、崇尚创造的良好家风应以实践为抓手。具体而言，一是从日常生活中的小事做起。在具体的日常生活实践中让家庭成员感知劳动的价值、体验劳动的快乐、感受劳动的意义。二是从小抓起。父母可借助劳模事迹、劳模故事等载体在孩子心中播种下劳动伟大的种子并在实践中一以贯之。尊重劳动、崇尚创造的良好家风正是通过对人自身的塑造成为推动社会进步的永恒力量。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发展道路 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N].人民日报， 2018-09-11.
[2]张明师.胶合与同构：劳模形象变迁与国家意识形态[J].学术论坛，2012(2).
[3]习近平首次点评95后大学生[N].人民日报， 2017-01-03.
[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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