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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以文化人作为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重要命题，需要深入理解它的定位与特性。 以文化人是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的重要规律，是文化育人中最核心、最深刻的总体机制表达。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的以文化人具有独特属性，它兼具理论性与实践性的统一、政治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注重过程与注重效果的统一、运行空间与作用时间的统一。立足定位与特性深化以文化人的理论和实践探索研究，是推动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的有效途径。
[关键词]思想政治教育；以文化人；定位；特性
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各项事业的发展进程中，文化的力量逐渐凸显，以文化人成为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中的一个重要命题。习近平高度重视以文化人问题，他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指出，要更加注重以文化人以文育人[1]378；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他进一步强调，育新人，就是要坚持立德树人、以文化人[2]；在全国教育大会上他再次要求，坚持以美育人、以文化人，提高学生审美和人文素养[3]。加强以文化人理论研究，推动以文化人实践创新，是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的重要着力点。把握这一着力点，首先需要深入理解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以文化人的定位与特性，这是开展相关研究的基础性、前提性问题。
一、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以文化人的科学定位
探讨以文化人的定位问题，就是要明确以文化人在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体系和实践开展中的具体位置、角色，这对于深入理解以文化人的内涵、功能等具有重要意义。理解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以文化人的定位，要坚持继承中国优秀传统德育思想，结合中国改革发展大势，明确思想政治教育的学科属性。
（一）以文化人是一个整体存在
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的以文化人具有多重意蕴,[4]相互间具有紧密的逻辑联系。首先，用文化的 方式涵养人，前提是把人理解为文化的创造者，这就必然要求教育者要用文化的视角看待教育对象，坚持用人类自己创造的生存方式教育人本身， 以此实现教育过程中受教育者的主客体统一；其次，在育人中突出“化”的方法离不开文化载体，离开了文化载体，育人活动就没有了着力点，而如果错把腐朽、落后的文化当作载体进行育人，甚至会把人“化”到反方向上去；再次，在“化”的过程中， 教育者需要准确把握受教育者在文化视域中主客体相统一的角色，如果忽视作为文化创造主体的人或文化规范客体的人，就无法有效地通过文化来教化、感化受教育者，在文化中化解受教育者的思想问题；最后，文化的方式和“化”的方法本身也无法分割，方式是宏观路径，方法是具体操作，二者相互依托，离开了“化”的方法，文化的方式就会不接地气、无处发力，同样离开了文化的方式， “化”的方法就会迷失方向、失去依托。
以文化人的主要意蕴统一于思想政治教育的整体过程。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是一个完整的过程， 教育主体需要明确教育内容，根据教育对象的实际情况和特点，选择合适的教育载体，通过有效的教育方式和教育方法，对教育对象进行有针对性的教育活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作为一个整体，要想达到育人的目的，不能脱离或忽视任何一个环节。以文化人的主要意蕴包含了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的重要环节。用文化的视角对待教育中的人， 是准确把握教育对象特点的环节；以文化为思想政治教育载体，是明确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并根据这一内容确定育人载体的环节；用文化的方式涵养人，是确定思想政治教育具体方式的环节；在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突出“化”的方法，是明确育人方法的环节。这些环节相互联系，共同建构了思想政治教育过程的基本框架。
（二）以文化人是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规律
对于思想政治教育规律而言，应当从它的复杂关系中，揭示其必然的、本质的关系，不应当把思想政治教育的某一因素、准则、目标、任务等作为规律来研究。[5]121-122 因此，判断是否是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要看它是否揭示了思想政治教育内部各要素本质的、必然的、客观的联系，是否能够有效解决教育过程中的基本矛盾，推动思想政治教育实践在解决实际问题的同时，实现自身的创新发展。以文化人作为一个整体，涉及到教育过程中众多要素的内部联系，是对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基本矛盾的积极回应，显示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在规律。
以文化人用文化这一主线，将育人内容、载体、方式、方法等要素联系在一起，揭示了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的内在规律。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的内部要素众多，但是并非独立存在，要素间相互关联、互为前提，任何割裂行为都将削弱教育实践的科学性和有效性。比如，在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的以文化人中，育人内容和育人载体都放在了广义的文化视野当中，使内容和载体具有内在兼容性，这不仅使内容更加适用载体，同时也使载体更加适合、有效；潜移默化的方式和方法同样从文化中来，体现文化自身的群体规范性，这种方式方法不仅与从文化中滋养而来的内容更为匹配，能够让受教育者在自己的生存方式中更好地内化于心外化于行，而且受教育者在文化的滋养中，能够深化对教育内容的认识。
以文化人之所以是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的重要规律，还因为它是对解决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基本矛盾的积极探索。众所周知，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存在着教育者与受教育者、教育对象的思想实际与社会发展客观要求等客观矛盾。解决这些矛盾的稳定方式，构成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规律。以文化人强调用自己创造的生存方式教育人自身，它充分展现了受教育者的能动性，这样有助于解决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之间的矛盾；它把教育内容归为人类创造的生存方式，这样有助于解决受教育者同社会发展要求之间的矛盾；它强调教育活动源自自己的生产生活本身，努力寻求社会发展要求同受教育者自身需求的同构性，这样有助于解决受教育者精神世界发展需求与满足这些需求之间的矛盾。对思想政治教育基本矛盾的积极回应，展现了以文化人的规律本性。
因此，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的以文化人，不是简单地继承中国古代人文化成的德治思想，也绝不是简单地宣传思想工作口号，它是在继承中国古代德治思想、适应中国改革发展大势的基础上，关于思想政治教育运行过程、实施路径的重要规律。
（三）以文化人是文化育人的机制表达
以文化人与文化育人是极其相近的两个概念，二者紧密联系。以文化人与文化育人都强调在育人活动中发挥文化的力量，使人在文化的滋养与教化中提升认识和实践能力，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正是由于二者的紧密关系，使得人们困惑于究竟应该如何把握二者的关系。需要明确的是， 二者不可等同，文化育人是以文化人的上位概念， 以文化人是文化育人具体的、现实的实践路径，是文化育人中最核心、最深刻的机制表达。
所谓机制，是指机器的构造和工作原理，是机体的构造、功能和相互关系，泛指一个工作系统的组织或部分之间相互作用的过程和方式。作为文化育人的下位概念，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的以文化人是文化育人过程中各构成要素遵循一定内在机理形成的因果联系和运行方式。具体而言，以文化人就是把握文化自身的生成逻辑与发展规律， 遵循“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的内在机理，探求思想政治教育主体、客体、内容、载体、方式、方法等众多要素的文化内涵以及相互之间的内在关联，在此基础上构建成文化育人的现实运行模式，从而使文化育人有“章”可循、有“法”可依，增强文化育人的科学性和可操作性。因此，以文化人不同与文化育人，以文化人是文化育人的总体机制表达，这是从文化育人的角度认识以文化人的定位问题。
二、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以文化人的独特属性
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的以文化人是在继承中国传统“人文化成”治国理念的基础上，对时代特征、中国改革发展实际、人的时代特点以及思想政治教育实践发展等方面的积极回应，具有独特的属性。
（一）理论性与实践性的统一
以文化人是一个理论命题。首先，以文化人从广义的文化视角，展现了人类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存在的客观性。文化是人在劳动实践基础上形成的生存方式，这种生存方式具有广泛的人为性和群体性，也就是“‘人为’的程序和‘为人’的取向”[6]的统一。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不是简单的主观臆造，它是在人类劳动生产实践中形成发展的，贯穿于人类劳动生产全过程；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使人“称”为人，它体现着人对为什么劳动、为谁劳动、怎样劳动的深层思考，在群体规范效用的作用下，思想政治教育使群体中个人遵守并践行群体规范，使自己成为群体认可的成员。其次，以文化人表明思想政治教育是人在劳动生产与生活实践中创造的一种生存方式，这就要求思想政治教育要同人类的生产生活紧密结合在一起，有效寻找到二者的结合点和着力点，这即是说，思想政治教育要紧密结合受教育者的现实生活和实际需求， 激发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吸引力和感召力。最后， 以文化人强调思想政治教育的创新发展要充分发
挥文化的力量，一方面要突显自身的人文底蕴，另一方面要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有效运用文化的方式和方法，创新文化载体，在文化中滋养和培育教育内容，使思想政治教育在文化的感染下，帮助受教育者更好的内化于心外化于行。
以文化人同时也是一个实践命题。作为一个实践命题，主要体现为它对思想政治教育的方法论指导。首先，以文化人坚持和完善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原则性方法，强调要坚持人文关怀、以人为本。其次，以文化人具有较强的实践可操作性。以文化人不是空泛的宣传口号，作为思想政治教育规律，它在实践中以各类文化现象为抓手，在制度设计、实践运行中凸显文化底蕴，完善思想政治教育载体、方式、方法、内容，在实际工作中发挥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力量。最后，以文化人具有广泛的实践适用性。以文化人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规律，适用于各种具体育人场域。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可以充分利用校园文化，扩展校园文化内涵，在校园文化中实现育人目标；在企业思想政治工作中，可以充分利用企业文化，通过企业文化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感召力和有效性；在军队思想政治工作中，可以充分利用军队文化，通过军队文化提升思想政治工作的有效性，等等。
（二）政治性与人文性的统一
“思想政治教育的阶级性，也就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识形态性”[5]118，这里统称为政治性，它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内涵、研究范式的基本要求，是思想政治教育区分伦理学、教育学等学科的重要标识。思想政治教育学研究领域的特殊矛盾是一定社会、一定阶级对人们思想品德的要求与人们实际的思想品德水准的矛盾。“思想政治教育的全部工作，其直接目的和专门任务，都是为了把本阶级、本社会对人们的思想政治品德要求变成人们实际的思想品德，使人们实现从‘现有’向‘应有’ 的转变”[5]6，这是思想政治教育与其他相关学科的显著区别。矛盾的主要方面决定了事务的基本性质，从思想政治教育学研究的特殊矛盾不难看出， 它具有明显的政治性。
但从思想政治教育的产生与发展来看，它本身也是一种文化的形成与发展过程。思想政治教育旨在提升人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能力，促进人实现自由全面发展，从总体上讲，这种育人实践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已经生成为一种特有的文 化，成为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此外，政治归根到底是一种文化现象，思想政治教 育的政治性并不否认它的人文意蕴。从这一角度 而言，人文性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一般属性，而政治 性则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特殊属性。众所周知，矛盾 的一般性寓于矛盾的特殊性之中，人文性作为思 想政治教育的一般属性，寓于政治性之中。这即是 说，思想政治教育的人文性和政治性并不矛盾，人 文性是其基本属性的一般性表现，而政治性则是 其基本属性的特殊表现，二者相互联系，共同构成 其基本特征。但需要指明的是，思想政治教育的 “人文性”与“泛文化化”具有不同的含义。政治性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属性，思想政治教育的人 文性并不排斥思想政治教育的政治性，而是要凸 显它人文的底色，这与思想政治教育的“泛文化化”有着根本区别，正如有学者指出：“思想政治工 作是政治性、科学性、人文性的高度统一”[7]。
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的以文化人，与教育学、管理学中的以文化人的重要区别之一就是它兼具 人文性和政治性，这符合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标和 要求。一方面，它强调要在广泛的文化视域中把握 思想政治教育，用文化的思维创新和完善育人内 容、方式、方法、载体；另一方面，它强调的人文性 并不脱离政治性，即它不是强调思想政治教育的“泛文化化”，它所强调的是在政治性指导下凸显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力量，实现政治性和人文性 的融合。
（三）注重过程与注重效果的统一
隐性思想政治教育具有强烈的渗透性，它将思想政治教育寓于其他社会实践活动之中，渗透于其他社会实践活动开展的全过程。[8]39 以文化人同样具有这样的渗透性，它将思想政治教育渗透于各类文化现象之中，发挥各类文化活动的育人属性，使受教育者在文化活动中潜移默化地接受教育。但不同的是，单纯的渗透与融入有所区别。渗透是一种事物逐渐地进入到其他事物之中，强调的是一种过程，其结果既有二者的相融也有二者的相斥，而融入性则是指两种事物融为一体、和谐相生，它所强调的是经历一定程序后的结果。在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的以文化人中，突出地表现了这种重视过程与效果的统一。
一方面，以文化人强调将思想政治教育通过文化现象渗透到人的日常生活之中；另一方面，以 文化人强调这种渗透是激活文化现象中已有的育 人内容，同时在文化现象中滋养育人内容，而非将 教育活动生硬地融入到文化现象当中。如果将教 育活动简单地融入到文化现象当中，不仅容易对 原有的文化现象造成破坏，引发受教育者的负面 情绪，有损以文化人的初衷；而且容易对思想政治 教育本身带来负面影响，简单地融入文化现象有 可能会导致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单方面迁就文化现 象，同时也有可能因为文化现象本身消极地削弱 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标和效用。因此，以文化人体现 的是一种柔性融入，既在把握思想政治教育活动 与文化现象内在同构性的基础上，寻找融入的切 入点；又激活现有文化现象中的思想政治教育内 容，激活文化现象自身的育人功能。有学者认为： “社会主义文化内化实现关系的生成，取决于国民提高自身文明素质意识的能动性”。[9]以文化人通过积极、柔性融入，实现文化现象与思想政治教育 活动的有效融合，以此提升教育对象内化与外化 的能动性。
（四）运行空间与作用时间的统一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作为主渠道，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对时间、地点、方式、教法等都有具体要求。与此相比，以文化人具有相对开放性。一方面，它使思想政治教育不局限于具体教学活动，在各种场域、各类文化现象中都可以进行；另一方面，它使思想政治教育不受具体时间限制，随时随地地在生产生活实践中就可以进行，打破了思想政治教育在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实现了运行空间与作用时间的统一。
扩展思想政治教育的空间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提升育人效果，但无论是封闭的教育实践还是其他相对开放的教育实践，都会存在一个问题，即如何保证教育功能的有效期，提升教育效果的持续性。以文化人强调的是用人的生存方式教育人自身，它所运用的载体和方式就是人们最为熟悉 的文化现象，这些文化现象时刻伴随人的生产生活实践，这些实践活动本身具有持续性，在这些文化活动中进行育人活动，将有效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持续性，使育人效果得以延续和提升。由此可见， 以文化人既扩展了思想政治教育的空间，也有效延长了育人效果，实现了开放与持续的统一。
三、立足定位与特性深化以文化人的理论与实践探索研究
立足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以文化人的定位与特性，深化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以文化人的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是推动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的有效途径。
（一）以文化人研究是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的重要着力点
首先，以文化人彰显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力量。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人类的一种特有文化现象， 有其自身的生成逻辑、发展趋势和作用规律，无论客观环境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都不会减少思想政治教育中的人文意蕴，它是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的重要力量，是“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的重要抓手。其次，以文化人规律有助于提升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的内生动力。从广义文化视角而言，思想政治教育是人类在劳动生产实践中创造的一种生存方式，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内生动力，就是要把握这种文化的生成规律、发展规律、规范规律，从本源上探索思想政治教育持续发展的路径，这正是以文化人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最后，以文化人有助于将文化育人落细、落小、落实。文化育人的突出效用在当前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已达成共识，但是要想发挥文化育人的突出效用，就需要把这种育人方式转换为具体的、可操作的育人路径， 以文化人作为文化育人的总体机制表达，正是实现这种转化的积极探索。
（二）以文化人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的一个新研究方向，其中包含着诸多理论命题和实践命题
首先，以文化人的基础理论仍需深化。以文化人研究是一项交叉学科研究典范，它涉及哲学、伦理学、文化学、教育学、管理学、社会学、人类学、民族学等众多学科，以文化人在这些交叉学科中的一般性和特殊性的基础理论需要进一步探寻和完善。其次，以文化人的历史梳理尚需增强。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的以文化人不仅是一个理论问题， 更是一个实践问题，它作为中国先贤智慧的结晶， 是中国古代治国理念、德育思想的重要代表，在中国古代、近现代历史中具有充分的反映，探寻中国各个时期的以文化人实践，对于深化以文化人认识、把握以文化人规律是十分重要的。最后，以文化人的实践探索需要扩展。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的以文化人应用广泛，在不同场域中都具有重要研究价值，比如企业中的以文化人、农村中的以文化人、军队中的以文化人、中小学中的以文化人、社区中的以文化人等等，都需要进一步探索和研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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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张耀灿，郑永廷，吴潜涛，骆郁廷.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6]郭湛. 作为人之程序和取向的文化 [J]. 哲学研究， 20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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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白显良.隐性思想政治教育基本理论研究[M].北京： 人民出版社，2013.
[9]单一飞. 论新时期国民文明素质属性生成与文明素质文化生成的统一[J].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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