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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全球蓬勃兴起搭建终身学习立交桥的时代浪潮中，学分研究、信息技术、学习成果认证与终身教育的有机融合推动了学分银行的萌芽与发展。学分银行有三个关键要素，分别是学分认定、学分转换与学分积累。储蓄、兑换、质量与平等是其内涵的核心。学分银行以学分研究为基础，以信息平台为支撑，融合经验教育、终身学习、以学习者为本、学习成果导向等教育理念，是一种新型的学习模式和教育管理体系。科学管理资历框架，大力提升资历认证成效，优化标准化课程教学是推进学分银行建设的可能路径。
关键词：终身学习立交桥；学分银行；资历框架；学分积累和互认；质量保证
本文引用格式：邓斌,白勤.学分银行的背景、内涵与可能路径研究[J].教育现代化,2019,6(73):64-67+120.
为什么人类的身份被界定为两种，前半生被称为受教育者，后半生被称为劳动者？为什么教育不能够在每一个人随时需要的时刻，以最好的方式提供必要的知识和能力呢？在过去数百年来，现实劳动力的知识储备迅速被日益更迭的科学技术赶超，令人无所适从，并由此带来逐年增高的社会淘汰率。而传统教育体系的缺陷在急剧变化的社会中又暴露无遗：名师资源匮乏，优质课程无法共享，教育成本越来越高，学习者缺乏选择的机会等。因此，教育不得不寻求新的方向。今天，随着全球网络技术的进步发展，以及全球教育一体化的挑战，人们开始不断接受线上优质的教育训练，更新处理复杂信息的能力，教育变得更加灵活开放，富有弹性，成本更低。与传统的教育观念和方法相比，这种教育以优质资源与数字技术的结合为特征，由此带来终身教育领域的巨大变化。一个新兴的平台---终身学习立交桥悄然出现，并引发全球范围内的积极搭建。
终身学习立交桥就是衔接沟通各级各类教育，通过专业评价，认可多种学习成果的一种趋向，这种设计能有利于从职业平等、岗位平等的视角，重新审视个体在专业素养、技术能力、实践经验上存在的差异。如欧盟的27个国家和南非的15个国家都实现了学分的跨国认可。搭建终身学习立交桥，是一场全球性的技术和学习革命，对世界终身教育具有重大意义。新的资源和工具的出现，如跨国和跨地区互认贯通的资历框架，赋予个体激发自身潜能与发挥自我才智的力量，催生并推动着“学分银行”的发展，打通终身学习立交桥的关键环节。
一 建立“学分银行”制度是国内外教育界的共同追求
2010年我国颁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提出，借鉴国际现代教育理念，我国要建立学习成果认证体系，以及学分累积与转换制度，实现不同类型学习成果的互认和衔接，构建有中国特色的学分银行制度等一系列重大战略构想[1]。这是在构建终身学习体系进程中，国内首次以制度的形式关注学分银行建设，代表着中国教育的改革趋势与发展方向。
2014年8月，习近平同志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组长身份主持会议，敲定未来七年的改革“路线图”。从教育公平正义的角度，习近平指出，构建衔接沟通各级各类教育、认可多种学习成果的终身学习立交桥，健全促进公平、科学选才、监督有力的体制机制[2]。这项工作刻不容缓。事实就是这样：在咱们走向将来的过程中，未来会发生变化。如果学习只能停留在某个阶段某个场所，而不让学习者有更多的选择，不去关注自己学习行为的合理性，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咱们自然会被淘汰。世界变化那么迅速，如果十几年咱们都为未来作准备，那么，很可能等未来到了的时候，咱们的准备都是错误的，或者说咱们的准备都是不充分的。
2015年10月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明确指出了，提高教育质量与促进教育公平是未来五年教育发展的重点[3]。该建议深刻预示了搭建终身学习的立交桥，让每个人找到与社会需求对应的位置，进而走上通向人人平等的路径，为中国教育的发展提供了清晰的方向和目标。
2016年9月我国教育部发布了《关于推进高等教育学分认定和转换工作的意见》，对畅通学分认定和转换通道，创新高等教育学分认定和转换，以及探索非学历学习成果学分认定和转换等方面，给予了重要原则性指导；同时，明确提出以学习者为核心，以高校为主体，坚持实质等效、规范有序的原则，促进各级各类教育的相互衔接和沟通，推进建设全民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这些关键性意见对于中国基本实现教育现代化、基本形成学习型社会、进入人力资源强国行列具有重大意义[4]。
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2015年11月举行的第38次教科文组织大会上，发布“教育2030行动框架”，呈现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于未来15年教育发展的目标、策略和指标。它指出，教育的使命被扩大至全纳、公平、优质和全民终身学习，给每个人终身学习的机会，为所有年龄段的人提供教育培训机会，不让任何人掉队。其中包括，通过技术运用，加强高等教育及科研项目的跨国合作，进一步推动高等学校之间的学分互换，以及在全球及区域公约框架内互认高等教育资格。这就需要制定提供优质的高等教育远程学习计划及相关政策，互联网优质在线课程，以及其他符合公约的质量标准评价体系[5]。显然，“教育2030”的目标清晰地勾勒出全球教育的未来蓝图。
终身教育政策的形成与发展有着本身的历史渊源，其内容也有急剧变化着的社会经济和政治背景，但是不论是中国《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七年改革“路线图”，还是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亦或联合国“教育2030行动框架”等，各国政府都应最大限度地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整合各类资源，根据教育优先、国家发展战略，更新目前的教育模式与教学制度，将全球教育目标转化为可实现的国家目标，建立有国家特色的“学分银行”制度，对于构建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学分银行是未来国际教育领域中新的发展方向和模式，也是在终身学习理念框架下对传统教育管理体系和制度的整合与更新。终身教育可以追溯到现代教育最伟大奠基者康米纽斯的“全民终身教育”思想，他认为并不是所有教育能真正帮助一个人成为人，只有恰当的教育才能做到。恰当的教育是指反映人类社会一般发展要求的教育。终身教育思想的显著特征是“只有受到恰当的教育之后，人才能成为一个人”。在不同国家和地区之间建立以资历框架为主要内容的新型学习管理制度正是学分银行终身学习理论的实践运用。
二厘清学分问题是建设“学分银行”的突破口
终身教育政策的发展，使各类教育能够为不同个性的学习者提供终身受益的，能最大限度地挖掘学习者价值的教育机会和途径，改变了我们对学习类别、内容、方式、认证与评估等重要教育概念的认识，推动了学分银行的发展，实现正式教育与非正式教育的价值评价及功能转换。这是新世纪我国教育发展的新战略，也是全球教育发展的共同趋势。
（一）学分银行的关键要素
建立学分银行制度是一个系统的庞大工程，需要逐渐展开和完善。如果把学分银行比作“交通系统”，那么学分认定、学分转换与学分累积就是“交通系统”的核心内容，特别是在各个“交通站点”的“出站”和“换乘”更为复杂[6]。
1.学分认定。如何探索设计出多种形式的学习成果认定机制呢？学习者在不同教育层级的学习成果，需要通过基于同一标准和要求进行认证，让学习者获得可以积累和互换的学分，记录在学习者的“个人成绩单”里，提高学习者获得的资历和学分在国家、省级或区域内的认可。也就是说，当学习者每到达一个“站点”，就应该由原学籍所在的主管机构对学习者获得的学习成果进行认定，并授予学分。这样，学习者对优质课程资源的选择性更大，方便学习者在不同国家和区域以及学校之间流动。
2.学分转换。从学分银行内涵转变的实际过程来看，起到互认与转换的是学分，还是学习成果呢？倘若学习者还要继续学习，可以按照学习者“换乘”需要，进行学分转换。由接收学籍的主管机构认定过往学习成果，并按照相应规章制度授予学习者学习成果单元证书，以及相应的学分。可见，学习成果是互认与转换的核心。具体而言，通过理论考试与实践考核相结合等方法，将非正式学习引入各类教育，对不同类型的学习者包括工学交替，提供相互转换的机会，从而允许学生在任何时间、以不同背景入校。比如，芬兰对进入普通高中和中等职业学校的学生提供相互转换的机会。
3.学分积累。制定和推行学分积累制度，主要依据什么？当学习者最终到达“目的地”，可以将以往积累的学分，包括过往学习和经验评估、通过学校考试获得学分、工作经历评估等兑换成相应证书或文凭。同时，积极推动学分银行信息库建设与数据积累，注重信息体系的系统性、结构性、合理性与灵活性。
（二）学分银行的内涵
“学分银行”（Credit Bank System，CBS）旨在模拟或借鉴普通银行的储蓄（学分）与兑换（学历与学习成果等）功能，经过权威的评审机构评估认证后转化为学分，当积累到一定数量及符合一定标准要求时，即可获得相应的学历、资格证书或其他奖励。主要就是以学分为载体，来记录学习者的不同类型学习成果和经历，其目的是为了实现教育机会平等，促进终身教育的有效发展。储蓄、兑换、质量与平等是“学分银行”内涵中的核心。
同时，为了深入理解“学分银行”的内涵，还需要注意以下几点：①学分银行的立法和管理：必须在学分银行方案获得充分论证，完成立法之后，设立学分银行管理机构，可由政府机构进行必要的主持，统筹学分银行运作；②资历级别和能力标准：必须建立协调的、整合的、可比较的资历系统，设计各层次教育的统一参照系统指标，便于学习者获得的学历和学分在跨国或区域内得到认可；③资历质量保障和评审制度：必须形成严格的质量保障体系和评审制度，交由政府认可的专业评审机构执行，以保证学习者享用；④成果为本的课程建设：必须遵循资历和学分的要求，引导课程建设采用成果为本的原理，注重学习者的学习成果（知识、技能和能力），而不是以校方投入（比如教学时间、教室的规模、图书馆、办公室、咨询室和评价方法等）作为学习评估的标准。只有当学分与学习成果结合在一起时，它们之间才能科学比较，更适合于学分的互换和累积[7]。学分银行是学分研究、信息技术、学习成果认证与终身教育有机融合的产物，它以学分研究为基础，以信息平台为支撑，融合了经验教育、终身学习、以学习者为本、学习成果导向等教育理念，是一种全球最新的学习模式和教育管理体系（如下图所示）。
（三）学分银行的方向
学分银行的发展，不局限于现有统一的模式，可按照学分银行的关键要素和内涵灵活规划其发展方向，同时应该根据国际的发展和中国的国情，探索中国学分银行设立的模式。学分银行发展方向的规划，可作以下尝试[8]：
设计开发阶段的方向：①设计国家资历框架的核心理念、政策原则、学分标准、技术方案和系统结构；②建立个人终身学习积分卡系统，形成就业、资助和奖励学习的重要依据；③整理开发阶段中重要的利益相关方，包括政府与普通高校、培训机构、职业教育、行业组织之间的关系。
正式建立阶段的方向：①政府立法，由国家机构管理和统筹，并积极引进第三方开展学分认定等方面的评估；②基于国际化视野，搭建自上而下的模式，探索国家层面的学分银行，把各级各类教育资源都整合到统一的学分银行体系中，构建各级各类教育衔接和贯通的终身学习体系；③通过鼓励在局部地区和学校试点，设计同层次相关专业教育机构的学分互认与积累，如实记录学习者在各类学校的学习成果。
初期运作阶段的方向：①广泛向教育领域宣传学分银行的核心价值和根本目的，鼓励社会成员积极参与；②提升公众对继续教育、闲暇教育、职业培训、行业资格证书和社会实践等非学历学习成果的重视意识；③广泛调动不同领域内的学习资源，为各个行业领域制订职业资历标准，将资历架构与就业挂钩。
成熟实施阶段的方向：①学分银行成为国家教育和培训领域中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并最终为学习者带来成就感；②当国家层面的各级各类教育衔接和沟通的终身学习立交桥形成之后，有利于实现各级各类资历的互认和学分转换；③进一步推进跨国之间的资历对接和学分的互认及转换。
三 资历框架的专业建立与更新是优化学分银行的关键点
这些年来，我国许多城市建立了学分银行制度，以及很多高校与高校之间成立了大学联盟，互相建立了学分认证系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是从整体上看，我国学分银行制度建设还处在摸索阶段，缺乏经过充分论证与系统研究的完整认证标准体系。我国当前学校教育最迫切的趋势之一是推动学习成果的转换积累，培养学习者终身学习的习惯、兴趣和能力。而“学分银行”或“资历架构”，是在终身教育理念下对教育模式的终身化、网络化、多元化和社会化。
（一）科学管理资历框架
国家资历框架模式通常是指在对义务教育之后各类学校的学历资格与社会各种职业所需要的资格证书进行整合的基础上，建立以发展性和个性化为特征的学习状况的考核、认证和学分的互认和转换制度[9]。
1.立法与管理。在深入对国内外建立资历框架先进经验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国家可以颁布全国终身学习认证方案，设计终身学习成果认证框架，制定《学分认证条例》。通过教育立法后，由政府机构主持和统筹资历框架的运作，拨专款逐步推进，成立国家专业认证委员会和省市教育认证委员会，从学历教育到非学历教育，以及扩展到建立各种行业职业资格证书，统筹所有的利益相关方，主持推行、发展和监管资历框架，同时负责学分认证的组织管理和具体实施工作。或者建立一个由政府直接委托，经过授权的、具有独立法人地位的学分认证机构，专门从事学分认定，开展系列评估与论证等工作，广泛接受社会监督。
2.资历级别和能力标准。构建各级各类教育衔接和贯通的终身学习体系，离不开建立统一的资历级别划分，以及确立每一级别统一的能力指标，这样才能为各种资历对接提供参照标准和科学依据。从资历级别方来说，一般按由低到高分为不同的等级，最高级别相当于博士资历，最低资历通常是中学程度。总之，从能力标准来看，就是为各级各类教育和培训提供统一的质量要求，设计通用能力标准的各项维度。比如，认知发展维度、情感道德维度、行为能力维度，其中涵盖了全球意识、跨文化技能、公民素养、批判和创新思维、通讯和信息技能等。这样，在不同教育层级以及培训机构的课程设计中，可以遵循资历框架的科学的、细致的、可评价的能力标准，从而建立教育领域与行业培训的能力标准，确定不同课程在资历框架中的级别和具体要求，更有利于打通教育、培训和就业之间的通道。
3.资历质量保证和评审机制。质量保证分别由普通教育、继续教育、职业教育，以及社会培训四个领域各自负责，设立质量保障系统和评审机制。这些工作一般由政府认可的专业评审机构执行，比如，新西兰资历当局、澳大利亚高等教育质量和标准署、香港学术及职业资历评审局等。无论是学术资历评审机构，还是职业资历评审机构，在资历框架系统内，都有通用能力指标，对相应的学术和职业资历课程进行评审。同时，根据社会变化、学术和技术发展、师生需求等，每年更新，有助于人们了解和选择具有质量保证和资历的课程[10]。
（二）大力提升资历认证成效
作为学分认定和转换必要的制度安排，应该强化以学分制为重点的教学管理机制改革，明确学分要求，创新培养形式，大力提升资历认证成效。
1.建立终身学习积分卡制度。要建立学习者的个人学习账号，启动学历教育学分信息库建设，让学习者积累和管理自己的学习生涯。同时，以学分代替学年衡量学生学习的质与量，建立学分认定、登录与查询制度，开展学分存入、认证和转换的信息化管理等工作，以便记录登记学习者通过不同途径的学习成果，确保以弹性代替刚性，实行弹性教育管理制度，这是学习者学分积累和转换的基础。
2.确保学分转换的实效。建立严格的学分认证和转换的质量标准，形成严格规范的质量保障体系，是一项基础而重要的工作。它涉及学分标准、转换标准、积累标准、先前学习成果的认证标准等。具体而言，在相应学分系统中，两所教育机构之间可以对互认的特定课程进行预先评估，并制定针对特定课程的学分转换规则，包括对相关课程描述和考试样本的评价。那么，学习者在一所教育机构通过特定课程学习后，就可按照学分认定与转换规则，将所学的学习成果以学分的形式得到学分银行系统的认定，进而可以转换为另一所教育机构的相应学分。只是目前大多数国家局限在建立局部资历框架中。为了保障更广泛的学分互通和衔接，还需要大力扩充普通高校之间的学分转换，最终形成国家层面的资历框架的整体对接。
3.强化认证检查。倘若要真正打造国家之间的资历对接和学分的互认及转换，实现资历框架的跨国对接，需要通过学分银行不同区域试点的摸索和推广，不断加强学分认定、转换和积累工作的检查力度，着力确保公平公正。
（三）优化标准化课程教学
在《学分认证条例》基础上，以“标准化课程”为核心，构建“学校+系统+新技术”模式，即由1所学校牵头和几十所学校组成的教育系统，并运用新型教育技术对未来学分管理和决策制定规则。
1.在制定教学计划上，以我国本科高校为例，学分银行的学分可分为学历教育、大规模的线上课程（MOOCs）和职业培训三类。而其中与专业教育密切相关的MOOCs和职业培训的学分，经过学分认定等方面的评估，可转换为学历教育学分，确保以指导性代替指令性。这样，新的信息技术、新的教育理念和学习体系，提升了学习者学习的选择积极性，也推进了优质课程资源的丰富性。
2.在课程安排上，结合“精益创业”运动促进课程文化创新，突出标准化课程的媒体创作、设计和创业能力的重要性。更为重要的是，以自主选课代替固定排课，推动现代学分制建设。特别是应完善我国新技术学习管理制度，采用兼容线上和线下学习优势的混合式学习模式，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的深度整合，开放各种学校教育优势资源，让学生获得更有效的学习体验。
3.在标准化课程内容上，标准化课程每一年至两年可以修订一次。课程应涉及各个学科领域的教学计划、分科课程、综合课程、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核心课程、选修课程、学分要求等重要内容，形成多类别、多方法和多模式教育的格局，提升学分银行教育理念、教学制度和管理结构体系改革的步伐。
四 结语
“学分银行”将每个人的学习积累数字化，将各个阶段和方向的教育积累互联互通，未来，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终身教育电子档案，积累的“学分”将会伴随每个人一生。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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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张伟远,段承贵.终身学习立交桥建构的国际发展和比较分析[J].中国远程教育,2013,(9):9-15.
[9]郝克明.学分认证、转换制度与终身学习——在2016构建终身学习立交桥和学分银行系统学术论坛(南京)上的发言[J].中国远程教育,2017,(2):6-10.
[10] 张伟远.我国终身学习立交桥的搭建:基于国际的视野[J].中国远程教育,2014,(6):2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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