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在学校一整天。早上7:40就进入了我的工作,抄写我的论文——这种抄写过程实际上是一种
润色和再创作的过程,因此我的这篇稿子至今可以算是第四稿。花去我多少心血啊,做文章。
春熙路书店由于不顺路,我很少光顾。昨天下午7点跑去给瞿伟寻书,关门了。可是在橱窗里面却看到一本书,日本人川胜久写的《广告心理学》,当即渴求此书。今日去一看,橱窗里那本居然不见了。我心里一沉,糟糕,到了嘴边的瘦肉又让它溜走了。去再打听,才知道书架上还陈列不少,但是它陈放在哲学类目之下——大概是因为心理学隶属于哲学之故吧。
晚上,民院的花园幽径上,朦胧的月光下,在一张不知有多少缱绻恋侣销魂的水泥制躺椅上,我和黄仕华、田茂宏在那儿宏篇大论地吹东道西。人啊,有时真是清静无为好。出名是好事,不出名也不坏。出了名就会枪打出头鸟,树大招风厄运降临,我们都深深地感叹人生的酸甜苦辣。对于不久即将进入的社会,我们是望而生畏,又不得不迎面昂首步入。否则,我们又将如何聊此一生呢?
社会是一只巨大的染缸,我们不是不跳进去,而是尽量做到跳进去了还能够跳出来。
早上7:40—10:40教室抄写论文
11:00—11:40 人民北路书店
午饭后12:30—2:30与李永杰、冯敬德、罗克文、宋洪清四同学坐茶馆
2:40—4:40 春熙路书店买书
7:30寄瞿伟书
8:50达到民院,晚与黄仕华宿
4月21日 星期一 晴
我苦闷,正如这成都的鬼天气,憋得令人发慌;我彷徨,正如这世道不公平现象太多太多。我期待,期待能够有一个自由和谐的环境。
唯一能够支撑我精神世界的,首推P的爱。事业固然能够使人精神充实,可是一旦感情的潮水袭上心头,我的事业的理智大堤往往会显得不堪一击。那种时候,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自己最心爱又最疼爱自己、最了解自己的恋人。所以,哪怕哲学家也不能够排除他爱人的力量对于其心灵、精神的影响。
今天的信中,P诉说了她的依恋之情如胶似漆,她“恨”我,怨我不该让庆玲那天与我们一起出来送我,不然她会把我“吻过够”。然而她笔锋一转——“可是我吻得够吗?”P,你可真是越来越多情善感,越来越会体验爱的滋味了啊!十足的琼瑶派!
上午上课
午饭时易宁请我一定写一篇书评(介绍文章),午睡后成文
下午写信、交信:廖辉、家中、瞿伟的刘老师、梁鹏
5:00收P信及币3.5元
6:30—7:40读报
7:50—10:00抄写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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